歪心思呀,师姐。”仿佛一眼洞穿她内心所想,小淫虫笑吟吟地附耳上来,“这些个释教秃驴常与豪族勾结,消息最是灵通”
“我这条性命死不足惜——但你也不想让大伙知道,誉满武林的蔺大剑君,是条欲求不满,被绳子磨蹭一下就会发情的小贱狗罢?”
“咕呜!”
你敢!
积雨云般暗灰的皂纱摇动起来,蔺识玄那张永远古井不波的淡然俏脸也终于是现出了一丝裂纹。她本能地想要怒斥,可那被特意点缀的唇瓣明明看上去未被堵塞,却是连张开也做不到半分,而是诡异又无助地剧烈哆嗦起来。
“啊呦,还不服气...莫非我说错了什么?”
青年有恃无恐的缘由就在这对朱唇之间:妆点其上的脂膏根本就是鲛鲨胃囊熬制出的鱼胶,虽然辅以火珊瑚粉增色,但主要用途却是封缄女子口唇。01bz.cc只消涂抹均匀再贴合几息,受害者的双唇便会如铜汁浇灌般“长”在一处,除非解以特定药液,否则就是女子将唇皮撕破,也休想再出半声。鱼胶持久、隐蔽而不伤肌肤的特性向来是为人贩所青睐的,据安得闲所知,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是口上抹着这胭脂,于众目睽睽之下被挟持离开,从此下落不明。
当然,要万无一失,仅是封唇还不保险。此时的蔺识玄秀口之中,还塞着一条份量十足的硕大袜团。袜身交叉折叠增厚,裆部最为靠里,上抵咽壁下压舌根,脚跟、足趾缝合线这些较脏污的部位则正冲味蕾密布的舌肉。这套免脱开档袜可是安得闲厚着脸皮找羊曲侯讨要来的,被直白索求贴身衣物,后者当初先是惊愕旋即愠怒,待到听闻是要惩戒女犯方才勉强答应下来。
“不服气也没用——钦犯蔺氏,眼下可没你说话的份。”
师弟满是调笑意味的一句呵斥,登时又将蔺识玄的羞耻感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劝你一句,还是速速想清将来堂审时,要如何供述自己罪孽的好——若你恭顺诚心,朝中诸位大人保不齐还能朱笔一勾,判你受剐时少挨几刀呢!”
供述.....受剐?你这...小冤家......欺侮人倒有一套.......
明明心知这是安得闲出于情趣特意如此恐吓,可捕捉到那些刺耳字眼,蔺识玄水雾迷蒙的双眼前还是仿佛出现了自己背插斩标、琵琶骨穿着重锁被强按在刑架上的模样。被欲火熏得昏晕了的大脑几乎无法分清现实与想象,于是压在袜团上的贝齿也更卖力了几分。羊琇大小姐的黑丝袜脚可是连日征战间闷在钢靴中捂了不知多久的,这一咬紧,一股酸苦的唾水立刻打啮痕间被压榨出来,那酸爽“征尘”风味直扑鼻腔,害得剑君小姐又是一阵恶心欲呕。
“好你个蔺氏,放个风也如此惫懒,”只是停顿片刻,掐在她腰侧的手掌便骤然用力,“早知你这般不服管教,本官就该判你严羁在囚房中,禁闭几日才是!”
“嗷嗯嗯嗯?!”
色鬼,你别太过分了!
女犯与管教的扮家家酒游戏是能催化情欲不假,可玩过了头,便要撩拨起安得闲怀里这头囚绑母豹的凶性。星眸烧着清浅焰火,蔺识玄急促地吸气,周身上下,尤其是双臂的肌肉正如怒浪般不安分地鼓动着,将主人的不悦展露无遗。
“哦?已被捆扎到这份上,还想暴起伤人么?”
“捆扎”这个词用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此时若有人能剥开笼罩着武曲星小姐脖颈以下的厚实袄裙,便会惊讶地发现她根本是未穿里衣。大片银装素裹的美肉丘壑上,只贴着一件大红色的挂颈菱形肚兜遮羞,虽然尖角下端算是掩住了银阜与大腿根部,但如此稀薄的绸布,无论是推拉还是扯动都会一下向上升起,将粉嫩新鲜的花径关口暴露出来。
至于她矫健匀称的双臂,更是被人以毫不怜香惜玉的力度向斜后方拧转至几近脱臼,再把肘关节组成的倒三角形压入一个粗短皮套用扣带固定;接下来前臂也要并拢向上抱抬至后颈组成“”字状,用银绳扎成一截截凹凸不平难以松脱的葫芦段子不说,就连柔荑也未采用传统的合十礼佛姿势禁锢,而是在将指甲仔细修剪完毕后,蒙上数层轻韧亮滑的黑丝过肘手套,再掌心对贴握紧一大团鱼胶;最后的最后,十指交叉相扣完毕,还有一对“吕”字无镣钢环铐和一枚小巧玲珑的拇指铐大显威。
这番“装饰”下来,美人宗师脱缚时最为仰赖的一对“助手”便是被完整地收纳进了她脊沟的凹陷当中。从正面看,她便像从未长出过胳膊一般,直给人一种断臂美人塑像的残缺美感。至于先前怀智和尚看到交叠搁放在小腹的“双手”,则根本是安得闲用棉絮在袖管与手套中填充出的假象!
这套拘束方案,也是安得闲十数次“试错”后,总结出来针对他好师姐的最优解法。集银绳、丝手套、黏胶与镣铐之力,固然在江湖第一的沛然劲气前仍不堪用,却也基本上断绝了蔺识玄运用巧法的可能。换句话说,想要挣破束缚,蔺识玄只有以蛮力配合最为低效的“笨法子”徐缓图之。
可大庭广众之下,安得闲岂会给她机会?
“都说了不要轻举妄动...”银绳濒临崩溃的“嘎吱”声中,他只是捉着袄裙略微撕扯一下,便惊得大赵武曲星圆睁着美眼极不甘心的安分下来,“师姐可是有身份的大人物,没必要与我这芝麻小官儿较劲儿吧?”
“呶唔!”
沮丧、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头一次被自家师弟如此拿捏的滋味新鲜而酸涩,蔺识玄这才意识到,自己哪是困于刑具,分明是败给了自己格外浓重的羞耻感!
被袜团抑压到极点的香舌吐出最后半声呜咽,可她想偃旗息鼓,对方却不准备就此“罢兵”。于是美艳却也无助的高挑绳囚仅是松懈一瞬,心便险些失守——她分明感觉环在自己身前充当禁锢的那只右手,此时竟好不老实地顺腰肢峰峦滑下,五指如拨弄琵琶般“唰哒唰哒”敲击不止,最终停在了紧实臀瓣在裙摆下挺出的轮廓处。
“那么...”皂纱也被撩开,青年的另一只手伸来,捏捉起一束被细汗黏络的秀发拨到鼻尖前,充满兴味地吮吸起她桔梗花味道的芬芳体味。
“离温泉还有百十步,我搀师姐过去可好?”
噫咕!
喉肉深处挤出一声欢欣鼓舞般的惨叫,除此再无抗拒。而得到首肯的樊笼司捕手也是贪婪地将魔掌摊开,令那对弹性十足的翘括尻肉像是填满了奶酒的水囊般,一点点的,在她娴熟的技法下变幻出各种怪形状。
——时而扯长作圆锥模样,时而搓扁成面团雏形。手感极佳的软糯雪膏白肉哪怕是隔着一层斗篷,也如同一块上等酪糕的起酥油,时不时对粗暴的挑逗、抓握、挤压做出反馈。只有将江湖女侠调教到脱力过的人,才知道女子的尻臀若是可硬可软那该如何美妙,未尽兴的安得闲低吼一声,也再不作掩饰,直接高高撩起他这厉害师姐厚袄下摆,将粗糙冰凉的右手直探进去,让大量已泛潮红的臀肉从他指间渗透溢出,将那种无法以言语形容的滑腻触感,顺着掌心练剑磨出的茧子酥酥麻麻传递到脑海中,与生俱来的兽性已经在诱惑他,何不干脆挺起枪来,当街就把这滩毫无反手能力的淫乱雌肉正法当场......
好在他终究还有理智,足能分辨轻重缓急。于是他将注意力换到左手,犹如真的抚慰一只倔强闹别扭的名贵牝犬般,轻轻帮她捋顺炸开的鬓发,试图将此刻呜呜乱叫的丢人小母狗收拾得重新温顺起来。
“大胆的蔺犯,方才也是,没有本官许可,竟敢擅自急得...贱穴都湿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