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挑逗也是前戏阶段极其重要的一环,更何况当初拘捆这具淫乱又嘴硬的美肉时,安得闲便有意以熬鹰思路将师姐的肉茓晾在一旁不给予任何淫具“照拂”。当然,若非把她的理智夹在欲火上炙烤到几近蒸发,就是再借安淫虫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跟对方说话。
因此当他的蛇信子般的食指迂回跳跃,点在那道还在顽抗的贞洁牝户上时,两扇柔滑白皙的肉瓣便得令般豁然分开了,自“门”后二十四年未有人至的极境中,“咝”的激射出了一箭蜜水儿,然后便是大蓬氤氲着腥味的乳白热汽儿。
“咕呜呜......”
调情时,让爱侣意识到自己有多淫乱不堪是门技术活,而同样是一句秽语,用好似友人嬉闹的口吻说出,这便有了效。看怀中美娇娘眯缝成线,犹如糖浆拉丝儿般潋滟着的媚眼;听她紧一声慢一声,沉重如风箱的酥喘;感受着袄裙下胴体富有韵律,又难以自制的颤动,安得闲终于才敢确信,这座永不陷落的坚城已然到了崩溃边缘,只消他再加一把劲就可任意采撷。
天赐良机!
温泉近在咫尺,空中已弥漫着浓厚水汽。胆大包天的小淫虫这时爆发出了惊人臂力,他干脆将左臂垫在师姐后腰,右臂滑到腿弯,以一个标准公主抱姿势将她横揽而起。后者早就情迷意乱,哪在乎这家伙正如老饕般把脸埋在自己腰腹上一通啃咬,竟是靠牙齿把裙身系带扯了开来!
咿,身子要被这坏家伙看光了!
在钧阴那些个衙役面前赤身裸体,其耻感根本不能与一同食寝习武的师弟相提并论,再来多少次也都一样。花青色绒袄滑脱的一瞬间,武曲星小姐就自暴自弃合起眼来,活像这一来面临的困境便不存在了。
可托武者敏锐感官的福,不消看她也能感受到,吊颈肚兜下角的丝带刚好微勒进腿根与胯线,令她平滑矫健的小腹和一线天白虎馒头肉茓形状在锦缎遮罩下愈发鼓凸。骆趾丘陵下越泌越多的爱浆有大水漫灌之势,不光沾透了肚兜,还打湿腿心,在缨枪般笔直的美腿上蜿蜒流下,像裹缠腿上的光亮丝带,更像是某种具象化了的淫欲。
啪嗒几声,披肩、袄裙、暖筒等“碍事”东西纷纷坠落,安得闲低喝一声,力从腰起,竟是如杂耍艺人拿大顶般,把浑身只剩肚兜与绣鞋的剑君肉粽拨转了回来。尽管后者仍在努力将头偏向肩窝试图遮住自己表情,可还是被自家师弟捉着下巴扳正,顺势将溶解鱼胶的药粉抹在了她唇角。
“啊呜...呕!”
吃在口中,几乎要把她食管跟着塞满的丝袜团终于也被揪了出来。牙齿与味蕾接触袜身的磨砂感并不美味,丝裆扯出时,更是带出了大股堵在喉眼中的唾水。可还没等蔺识玄高兴,或是舔着饱受摧残的猫舌头干呕几声,便看到了自己师弟轻车熟路扯着两只袜尖将其扯开、对折绞动,就地取材搓出了一条丝质细绳。
“师姐乖,接下来是绑脚....”
这家伙还真是有疑心病,连她撅蹄子的情况都考虑在内。褪下莺梭绣鞋,再以拇指抵住足心痒窍注入劲气,根本无心防守的蔺识玄顿时翘着十根葱趾咯咯轻笑起来。此时再将美腿张开反折作观音坐莲状压在身下,拇趾根打结,一团屈辱与淫荡并存,盘腿背手随时准备狠狠挨肏的女侠香肉粽团就打包完成了。
“多谢款待,那么,我要开动咯。”
“等等...别.....咕呀啊啊啊啊啊!”
还想欲退还迎,安得闲胯下那早已坚逾铁石勃起如孽龙的虬筋大屌可不给她机会。小孩把尿般将师姐擎起,待冲准阴阜便将托举在腋窝的双手一松,随着一阵“滋啦啦”水声,龟头便借着淫水润滑轻松挤开了滑比油脂的嫩屄唇肉。
真爽利!
一时间,安得闲脑内只余下了这个念头,或许因为重势相助,又或许是师姐实在被“预热”了太久,肉枪凿入整条销魂窟时竟毫无阻滞,直到马眼将前列腺液浇在她身体最深处的蕊口才堪堪停止。而随着龟头在甬道中的穿刺,其周遭的冠状沟液一路将那些稚嫩又敏感万分的肉芽褶皱拨动起来。打个不甚恰当的比方,安得闲此刻就像一款猛烈独特的熏香,酥酥麻麻的快感浪潮是前调,而后整条蜜穴被火热异物捅开充实的侵入感才是挥发最为浓郁的“中调”。
“咿呀呀呀被填满了被填满了——”
发簪都几乎被从髻上甩脱,哪怕在匣床里对付“糙铁汉”时,美人宗师也没有如此失态——开玩笑,那种死沉冷硬的仿品本就难和真家伙相提并论,更别说后者还有自家师弟性技加持!蔺识玄这时除去扬着脸蛋,从肺腔挤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媚叫外是真什么都做不到了:鬼知道这小冤家做鹰犬时都学了些什么淫巧!
“这就不行了?”更可恶的是,这家伙肏弄之余居然还有余力出言嘲讽,“当初在峰顶一剑制敌的模样不是很威风嘛....给我打起精来啊师姐!”
原本两人间是安得闲立身微微弓腰,像只在播种的公狗一样将处于强制盘坐状态的蔺识玄托在身前肏弄,可这坏蛋好似有用不完的花样:头昏脑涨的武曲星小姐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折绑脊沟的双手也失去了对他火热胸膛的感应,紧接着便是腿心肉枪的抽退。于是蜜穴中的肉壑褶子再一次地被冠状沟反向抚弄起来,将那原本已被巨物抚平的芽簇勾弄得重新树立。比先前汹涌无数倍的快感如此激荡,以至于给蔺识玄送去了一次极短暂的昏厥:待她再勉强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家师弟已然是换了个极为惬意的仰躺姿势,而自己则被擎在肉棒上旋了半周,眼下正如不倒翁般滑稽地左歪右晃。
“呜...好难...平衡...要滑脱下去了.....”
习武生涯打熬出的本能要她重拾平衡,就连收纳在背后的皓腕也极力抽动着想要扯断绳缚助身体一臂之力。蔺识玄气得随抽插低吟、抽气,甚至还生出了干脆绞紧这对痉挛着的玉腿杀器,发狠把这登徒子脑壳挤碎的冲动——但也仅限于冲动。这小子根本就是拿准了自己舍不得教训他,才有了吃干抹净的色胆!
另一边,安得闲也是全情投入了这场他期待已久的淫虐盛宴中。同样是初尝云雨,自家师姐与当初那位小医女卫筝“滋味”大相径庭。后者被元迩当做见面礼推出来时已在牢中带着锁铐虐打了半月,就像窑子里病恹恹的雏妓,肏弄起来新鲜中带着背德感;蔺识玄的花道却如同即将淬火的剑胚子笔直狭细,初探时畅通无阻,及至“剑尖”,才惊觉膣四周精练的肌肉已然蹙起压迫过来。玉螺关口更是吸力过人,阳具一个不慎被钳住,便再难逃脱吮抽:也亏他练过些锁精功夫,不然碰上这等生来就为榨精的淫乱名器,定然走不过一合就要缴枪投降!
“噢?齁哦哦噢噢噢哦哦——”
悠长而妩媚的哀叫声中,从泉眼分泌出的热乎乎淫水迎头冲刷在马眼之上,而又因为后者太过粗大,以至于这些蜜浆几乎无从流出,反而被封堵在了这头不知廉耻的剑君雌畜体内。安得闲见状干脆一手擒住对方腰肢,另一手则四指并拢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开始转着圈用力揉按起来。
“咕...下面...好涨....好难受.....”
被师弟一脸奸笑着“推拿”腹腔,先是蜜穴内壁被挤压变形,让蜜水开始想往仍有空隙的地方涌去。于是再过片刻,洪流涌过了蔺剑君紧窄但并非滴水不漏的宫颈口,开始在牝宫中来回鼓荡。至于花径那饱受摧残的内壁,则是在水压作用下完全舒展了开来,连原本被掩埋起的隐藏G点也“被迫”展开了与龟首皱皮的全面接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