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就把花锦明母亲从江西叫了回来,一来二去的,就这样了。”
秦妈妈小心翼翼地添茶,斟酌着说“说起来,四姑爷和我们家同在金陵,知根知底的,也算配得上我们家了。”
“配得上是配得上,我也没说花家不好。我就是觉得,花锦明这个人,家里独一个,养的娇贵了些。花太太又那个样子。”曹延华悻悻地,“花锦明今年十九岁,只考了个秀才出来,瑾怀十九岁都过了乡试了!”
家里独子,往好听说,是夫妻感情好;换个说法,是主母嫉妒,不给丈夫纳妾。
秦妈妈扑哧一声,笑成一朵花,“老爷若不是年轻轻就中了举人,老爷太太怎么可能把您嫁给老爷?奴婢斗胆,说句僭越的话,我们家七老爷也没考过呢!”
一时间,曹延华仿佛回到年轻的时候:
她豆蔻年华,心高气傲,满金陵求婚的男子一个也看不上....有一天,弟弟回家来说,京城来了个狂徒,到自家族学踢馆....第二日,她穿了小厮的衣服,跟弟弟去了族学,见到一位十八、玖岁、衣带随风的美少年....美少年口若悬河,引经据典,文采风流,把白胡子老头人都驳倒了....
之后一个月,曹家西府嫡女曹延华与江西案首徐奎定了亲。
车轮被石子绊了一下,马车抖动,把微微笑着的曹延华惊醒过来。
“老七也是有真才实学的。”她爱重丈夫,也维护同胞弟弟,“老爷常说,老七吃亏在兄弟太少,得留在家里守业,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