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心脏猛地跳动,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声刺激着耳膜,顾栖池指尖颤了下。
舌尖舔了下尖牙,他漾出散漫的笑意。
逃不掉了。
既然如此,那就放纵自己吧。
顾栖池双臂攀上薄彧的肩,任由薄彧梏着他的腰,耳鬓厮磨,在他耳边轻声道:
“薄彧,我想要你。”
第2章
雨丝在风中摇曳不休, 雷声肆虐,在天地间砸出沉闷的响。
远处的梧桐树被雨洗的油亮,雨势滂沱, 雨点重重打在低垂的梧桐叶之上,顺着垂下的弧度倾泻而下, 串联成一条顺滑的线条。
梧桐树下的花被雨滴打得七零八落,颤颤巍巍地在空中颤动。
无边无际的寂静之中,顾栖池只能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和薄彧的喘息声。
他撩得太过火了,硬生生把薄彧到了
发的临界值,再多一分,他可能就真的要疯了。
顾栖池被堵在酒店门外的角落里, 纤瘦的背抵着棱角不平的石柱,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与石柱之间夹着薄彧骨节分明的手。
他的被迫扬起,细长白皙的颈紧绷出好看的弧度, 下颌被薄彧牢牢钳制着, 张开了
。薄彧的舌不留丝毫
面, 强硬地叩开顾栖池的牙关。
与方才宴会上浅尝辄止的亲吻不同,这个吻带着戾,带着不容抗拒的凶狠。
葡萄酒的香气在缠之中传递, 醉意蒸腾,一点一点晕开,顾栖池被亲得整个
忍不住抖,脚尖踮起,摇摇欲坠。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 久到顾栖池压根喘不上气来, 过度的缺氧与酒的麻痹让他整个
昏昏沉沉的, 被薄彧放开的时候, 腿脚不自觉发软,如果不是薄彧牢牢桎梏着他的腰,顾栖池可能当即就会滑下去。
(审核好,只是亲嘴,别的啥都没,本章没有任何脖子以下的)
他张着,微微喘息着,恨不得将周遭的空气尽数纳
肺腑。
那双多散漫的桃花眼眼周此刻水红一片,醉意侵袭之后,连带着面颊与颈侧也一片绯红,水雾在眼底氤氲开,漾开一片
色。
薄彧将他整个揽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白皙修长的五指在他后颈处轻轻揉捻,柔软的指腹按压在
湿的后颈,眼意味不明。
他眉弓高,眼窝,凤眸狭长,
廓锋利,大半张脸隐在明灭的光影之中,眸色如打翻的墨一般浓稠,五官冷峻,
漠然,就这么死死盯着怀里被
出泪的顾栖池。
顾栖池无声打了个寒颤,整个在风里微微战栗,瞳孔也有些涣散。
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战栗感又席卷而来,不再是以前随意撩拨后的按捺与克制。
这一次,野兽喉间发出低哑的怒吼,猩红的舌尖舔过尖牙,恶狠狠地盯着那段白皙细的颈。尖牙会刺
喉管,甜美的鲜血迸发,被它纳
中。它会掠取一切,绝不肯再放过自己的猎物,让对方有一丝一毫逃跑的可能
。
按压在他后颈上的五指悄然加重了力气,薄彧偏过,轻轻咬住顾栖池的耳廓。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顾栖池,话既然说出了,就决不能反悔。”
“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招惹我到底会有什么下场。”
这话说完,顾栖池就被薄彧打横抱起,黑色的西装披在青年的身上,阻隔了大半的风雨,顾栖池手腕酸软,拿着伞的手也不稳当,歪歪斜斜的,总是撞到薄彧的。
男一言不发,长腿比例逆天,步伐很急,手臂却很稳,没让顾栖池感受到半分颠簸与不适。昂贵的皮鞋毫无顾忌地踩在水坑之中,发出噼啪的响声。
平里的散漫全部消失不见,眼底的墨色浓稠的难以化开,薄彧抿了下唇,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燥意。
怀里的很轻,压根就没有几两
,又在剧组里饿了那么多天,
清瘦了不少,抱起来的分量也更轻了。
远处的车灯刺目,白与黄的光线织,晃过双眼,薄彧微微眯了下眸,舌尖无意识舔了下颊侧。
顾栖池该多吃些,有自己陪在他身边,决不能让他这么放纵自己,不按时吃饭、酗酒,这些毛病都该好好管一管。
被丢进迈赫的一瞬间,手中的伞被收走,除了裤腿,顾栖池身上都是温暖
燥的。
他偏过,醉意朦胧,眸中水汽朦胧,微支起身看着薄彧收伞。
薄彧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又带着粗粝的茧,在他的背上燎起一阵滚烫的热意。
伞骨是金属制成的,触感冰凉,骨架坚硬,雨伞上不少的水珠滚动,黑色的伞面之上蜿蜒出一道又一道透明的水痕。伞彻底被收好,那些雨珠噼里啪啦地断链成珠,发出轻微的声响。
薄彧的指腹被雨珠洇湿,冷白的指尖透着些红,他偏过,看向角落里的顾栖池,向他招手。
薄彧:“顾栖池,过来。”
被叫了名字的青年呆呆的,有些怔楞,却还是慢吞吞地靠了过去,双腿相贴,不料碰撞、摩擦,顾栖池的手被薄彧牵手中,牢牢把控,随后穿
过指缝,五指相扣。
雨的微凉与皮肤的温度全都烙印在皮肤上,顾栖池被牵的很紧,骨节处甚至能感受到稀疏的痛意。
青年凑得更近,眸光澄澈,不自觉流露出些许的依恋与信任出来。鼻梁挺翘,鼻尖微微透出些,唇
饱满,却
眼可见的有些肿,不仅如此,唇瓣之上还有不少细碎的小伤
。
都是刚刚薄彧咬出来的。
车门被关住,密闭狭小的空间里,白衡早已经识相地开启了迈赫的后排的挡板,正视前方,默念着《清心咒》。
一个识相且有本事的助理,就是该在这种时候合理装死。
白衡悄然无声地瞥了眼后视镜之中折出的靠近的朦胧
影,随后若无其事收回目光,唇间的笑意逐渐扩大。
有了老板娘来安抚薄彧,薄总心变好,他这个季度的奖金一定稳了。
顾栖池悄然开,声音有些微哑,
缠的双手因为他的动作而向上扯,敞开的胸膛又露出大半。
“薄彧,我好热。”
他的衬衫被解开了两颗袖子,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衣领上,露出一截单薄的锁骨,青色的血管蛰伏在冷白的皮肤之下,花一样的纹路一路蔓延向下,顶的一束光线恰好打在弯折的锁骨窝上,形成稀薄的
影。
薄彧的眸色沉,单手替他抚平了衬衫上的褶皱,低哑着声音:“别
动,会感冒的。”
“生了病,就要吃药,再严重一点,还会挂水,你不是很讨厌去医院吗……”
听了他的一番威胁,顾栖池的眉蹙了起来,眼睫颤了颤,表有些痛苦。
他讨厌医院,讨厌消毒水的味道,讨厌苦涩的药水,更讨厌针刺
皮肤,扎进青色血管里的痛觉。
记忆化作零零散散的碎片,斑驳碎的绚烂光芒在脑海之中回旋,猛地,一小块记忆碎片从记忆隧道里脱离,撞上经脉络,那些被刻意隐藏的记忆
土而出,从漆黑
陷的泥沼里翻涌,展示出它令
作呕的外表。
顾栖池身体不好,尽皆知。他身形瘦削,衣衫单薄,很小的时候,嶙峋的骨
能撑起衣料,看着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