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沈如晚唇角也翘了起来。
“你看起来那么洒脱不羁、好像什么都可以一笑而过,怎么实际上是个醋坛子啊?”她好久没有这种乐不可支的感觉了,越想越好笑,搭在他肩头笑个不停,“曲不询,你怎么回事啊?”
曲不询本来是要找她算算账的,谁想还没开始算,她倒是笑得停不下来了,不由好气又好笑。眸光垂落,正好望见她侧颈修长细腻,缱绻青丝几缕垂入衣领,不由眼微暗,不曾深想,垂下头吻了上去。
沈如晚忽而不笑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可有意无意的手却还抚在他耳后,被他骤然伸出的手圈住腰肢,和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温热的唇从她颈边流连到耳垂,炽热的呼吸拂过每一寸肌肤,在颈窝里盘桓恋栈,丝丝袅袅地逸泄,在喉头、耳后、颊边若有似无地淌过,悄悄漫过衣领上纹绣的榴花,把她耳根脸颊也晕红,烫得像是刚沾唇的滚糖水。
她紧紧抿着唇,可不知怎么的,喉头拼命咽动着,轻轻“嗯”了一声。
沈如晚的脸都红透了。
她发誓不是她想这么做的,她根本不想发出一点声音。
可曲不询只是用更热切的吻将她淹没。
沈如晚隔着衣料,狠狠地掐了他肩膀一下。
可很快的,就像是一种无所顾忌般的释然,她用了点力,报复性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搂住了他的肩膀。
转角荒僻,可隔街便是人来人往的喧嚣声,清晰可辨,每一声都响在耳边。
曲不询垂眸望着她。
这个漫长的深吻告一段落,可他眼幽邃,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喉头还滚动着,很久没说话。
沈如晚颊边还残留一点晕红。
她先前的窘迫都仿佛消匿不见了,垂眸片刻,又似笑非笑地看他,“不生气了?”
曲不询眼瞳幽幽,无言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