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那儿,显然是看呆了。
吴安然心中得意,忽然眉头一皱,脸上突然抹过一缕潮红,两指朝楚铮一挥,那条绿龙向他直射而去,几乎要碰到楚铮鼻尖时,“啵”地一声轻响,顿时散成一片水雾。
吴安然微笑负手站立着,潇洒无比。其实她是有苦说不出,为了吸引这未来的徒弟上勾他真拼了老命了。那道水流射向楚铮是她实在控制不住了,最后一下用“幻天掌”掌力将水流震散,更是让他旧伤复发。
不过所幸没出什么丑。吴安然矜持道:“这种功夫,你要不要学?”
楚铮兴奋地说道:“愿意。”
吴安然点了点头道:“那好,明天开始我教你筑基的一些心法。”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出了门没走几步,吴安然一口血忍不住就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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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吴安然来后,楚铮病情似稳定了许多。午后他躺在草坪上晒着太阳,王秀荷为他煎药去了,几个丫环知道他除了夫人之外,不让任何人接近,只好都离他远远的看着他。
“喵。”
楚铮转头一看,一只雪白的小猫在不远处望着他。
楚铮冲它招了招手。
那猫似乎也认得他是小主人,走到楚铮旁边躺下了。
楚铮抚摸着它,说道“我记得你是她养的,在那小孩的记忆里,你叫雪玉吧。”
“很怪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又怎么来到这里。我在那世界是一个政府的副市长,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庭,那天去美国考察。”
“飞机起飞了,一切都很正常,我便睡着了。突然一阵强烈震动把我惊醒了,我向舱外望去,明显地可以看到飞机在不停地下降。一个女乘务员就在我对面坐着,看得出她也十分恐惧,她觉察到我在看她,连忙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还冲我笑了笑,只可惜那笑比哭还难看。我马上明白了,我可能在劫难逃了。开始给妻子发短信。不一会儿,飞机堕在海面,我也被震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这躯体里了。我浑浑噩噩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看着面前人来人往,看我,跟我笑,说着我从未听过的一种语言,但我偏偏还听得懂!”
“前天晚上,我突然梦见了我妻子,我喊她,她不说话,可离我越来越远,我很愤怒,我追上她,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干她,狠狠地干她……”
楚铮怔怔地望着天空,低头轻轻说道:“我一个寒颤后醒来,发现却是趴在……”
“你的小主人似乎并没有完全消失,雪玉,那晚我射在你女主人体内的时候,他完全苏醒了,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喜悦、解脱,还有对他母亲的眷恋之情,他的力量突然变强大起来,控制着这个躯体,静静的躺在他母亲的怀中直至睡去。”
楚铮突然觉得心灵深处突然颤动了一下,不由笑了:“你果然能感觉得到,我能帮你什么吗?”
过了很久,楚铮说道:“好,我答应你,以前我已经不复存在,以后这世上只有小楚铮。放心吧,我替你过完精彩的一生。”楚铮俯身抱起雪玉,点了下它的鼻子:“今天我跟你说了许多,你可要保守好秘密喔。”
“小五,应该吃药了。”王秀荷已煎好药,端着走了过来蹲在他面前。
望着眼前这个熟媚妇人低胸领口里那两颗团雪白高耸挤成的深沟,楚铮忍不住皱了皱眉,那日醒后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女人,故而闭嘴装傻,但生活还要继续,老话不是说“当不能反抗强奸时,那就享受吧!”|心结既然解开,楚铮眼中突然露出顽皮之色,苦着脸说道:“娘,小五儿肚子饿,不吃药。”
王秀荷下意识的说道:“乖,先吃药……”
“啪”王秀荷手中的药碗掉在地上。
楚铮心中大叫一声:耶,可以不用吃药了。
王秀荷俯下身子,双唇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娘没听错吧,小五儿,你刚刚说话了?”
楚铮看着王秀荷,一字一字地说道:“娘,小五儿饿了。”
王秀荷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将楚铮紧紧地搂在怀里:“小五,你终于又说话了,你知道娘这些天多为你担心啊。”
头脸又被紧紧的埋进胸脯,楚铮又感受着王秀荷那浑圆饱满的硕大乳房压塌后的惊人弹力,小腹紧密的贴着王秀荷贲起的阴阜,幽浓的熟女体香刺激得楚铮的小蜡烛又立了起来。
王秀荷俏脸一红,轻推楚铮的双肩,看了眼他顶起的小帐篷,欲言又止。
楚铮伪装成什么也不懂的样子,摇着王秀荷的手,天真地问道:“娘,不知为何我一闻到娘你的香味,这个小鸡鸡就会变硬了?是不是我的小鸡鸡病了啊?”
“楚铮心里突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怎么做出这样的动作,还会撒娇,而且做得如此自然?难道自己不但融合了小楚铮的记忆,连他的性情也一并继承下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躯体原本就是一个小孩,如果以原来心态太过成熟,而且过于与众不同,很容易引起别人的疑心,不如就当是再过一遍童年好了。反正原来的自己只剩一个灵魂,躯体恐怕早已灰飞烟灭,肯定已经回不去了,就把那些当成一场梦吧。
“儿子,你的鸡鸡没有病!”王秀荷连忙蹲下来,爱怜地揉了揉儿子胯下的帐篷,笑道:“这不是好好的吗?有了这个大东西以后,有了媳妇,一定听你的话!”
“有了这个大东西以后怎么让媳妇听话?”天真的楚铮问到底。
“嗯,嗯,这个,你大了就明白了。”王秀荷吱吱呜呜的解释不清。
这就是楚铮的目的,一句话就掩盖了自己的囧态,甩锅出去。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王秀荷突然心中一动:“小五,我们去看你父亲好不好?”
楚名棠此时正在书房处理着府衙送过来的公文,连着这么多天没去府衙,公文已经积了高高一堆了;吴安然则坐在一旁翻看着楚名棠搜集来的孤本古典文集,看到精彩处,不时击节赞叹。
楚名棠心里还想着昨日宫里的琳贵妃差人送来一封家书,暗示近期朝庭将有较大的人事变动,要自己多上奏折,让皇上注意到自己。不要过分指望在京城的楚家能帮多大的忙。
楚名棠哑然失笑,别人都认为自己是楚家子弟,可自己什么时候指望过楚家,楚家又什么时候帮过自己。
楚名棠则出生于楚家一个远房旁支,而且与京城楚家的大公子当年还颇有一些恩怨。
楚名棠能任平原郡太守,真正出力为之的是他妹妹琳贵妃和夫人王氏的娘家,也就是朝中另一世家大族王家。可在朝中大臣们看来,楚名棠身后有着楚王两家的背景,在后宫又有琳贵妃为之撑腰,而他本人又精明强干,手段老辣,因此竭力阻止楚名棠入朝。
楚名棠深知前面仕途艰难,楚家未必愿意帮自己,王家历来人丁单薄,其势力并不在朝堂之上,自己当这太守王家已是竭尽所能了,妹妹琳贵妃毕竟身处后宫,不能干政是朝廷律法上写得清清楚楚的。
王秀荷领着楚铮走了进来,见过了楚名棠。王秀荷眼中露出狡黠之色,与楚铮相视一笑。楚铮大声说道:“小五儿见过父亲。”
楚名棠一口茶“卟”地喷出来,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
楚名棠走了过来,猛的抱起楚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