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水公主。「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齐妃所出,慧丰帝第六女,末位帝姬。
其自幼聪颖过人,年仅八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且博闻强记,《女诫》、《女孝经》、《凤楼新诫》皆能倒背如流。
豆蔻之时,已是宫中第一美人。
宫人见之,无人不赞叹仰慕其倾世之姿。
其貌,若天仙,其肌,如寒雪,体生异香,如花似麝,仅是静坐,便能招来蜂蝶环绕。
丹青国手李公麟曾受邀为帝姬画像。
国手入宫,拜谒帝姬,伫立良久,愤慨折笔,掩面羞愧疾走,叹自身学疏才浅,难绘三分韵。
惠丰二十三年,帝薨。
承德太子继位,欲与北国联姻,交两国之好。
沁水公主出嫁。
然天妒红颜,未曾出塞,便途中病死。
承德帝大怒,随行百余人皆斩,宫中缟素三日。
“少爷,你又在看闲书了,吴娘要是知道了,不得好好说你几句。”
巧儿手拿红木托盘,上面放着几只精致的青花瓷盏,她施施然的推门而入,将托盘放在了书房的桌上。
“早点拿来了。”
王小刚将手中《宫室秘闻》随手放在一旁,掀开一盏瓷盖,里面的玉蛤芙蓉汤还散着鲜香热气。
他抬眼向巧儿看去,笑道:
“巧儿姐你是懂我的,要是叫我经商,那就是天下一等一的好手,可是要叫我钻研这八股,实在是难为我了。”
巧儿轻叹一口气,将那些瓷盖一个个掀开。
“虽说当朝皇帝重商,但是有个官身也是好的,咱家每年打点关系用的金银,可是不少,若是少爷您中了举,那些鼻孔朝天的官老爷也得对您恭恭敬敬了。”
“好好好,巧儿姐你怎么像是吴娘一样,絮絮叨叨的。”
巧儿看着王小刚如此敷衍,只是低着头,自怨自艾般说道:
“我哪敢啊,您是少爷,我是奴婢,哪里能说得你。”
王小刚眉头微微一皱,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你这又是说的哪里话,过来。”
巧儿听话乖巧的侧身坐了上去,心中雀跃。
按理来说,她这个内院大丫鬟是不必亲自干活的。
这豪门大院的丫鬟,养的比其余人家的小姐还要金贵。
像是什么端茶送水,铺床叠被,都可以使唤别的小丫鬟来做。
但是她却将所有能与王小刚近身接触的活都给包揽了,为的就是不给其他人有可趁之机。
“少爷张嘴。”
她熟稔的用象牙筷子夹起蛊碗中的虾饺,递到王小刚的嘴边。
王小刚搂着巧儿姐的细腰,极为惬意的享受着她的侍奉。
巧儿侧目瞟了一眼桌上的书本,一边喂着,一边好问道:
“少爷,您刚才是在看什么呀?”
“一些野史传闻罢了。”
王小刚又问。
“不说这个,我师傅的消息有了吗?”
说起这个,巧儿的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她微微摇头。
“没,派出去的人全死了,后来去的只能找到一地尸体,都是一刀封喉,没有找到踪影,镖车也留在了原地。”
王小刚面色平静,他目视前方,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
“早知道我师傅武艺不凡,但是未曾想到能如此厉害,这些江湖好手竟然不是他一合之敌。”
不过他心中还有些疑问。
“但是既然奈何不了他,又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见踪影,还把镖车留着呢?”
“莫非是又碰上了什么麻烦?”
他摇了摇头。
“罢了,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陆家那边呢?有什么消息?”
巧儿答道:“暂时也没有。”
“没有也正常,毕竟中洲路途遥远,就算是第一批出发的商船,此时发现了他们的货根本卖不出去,回来也需要些时日。”
王小刚将手轻轻放到巧儿的大腿上,纱制的千褶裙布料轻薄,五指微陷,软腴且温润。
“你说,这一次将陆家吞并能有几层把握?”
巧儿作为王小刚最信赖的丫鬟,自然是知道少爷对陆家的规划。
她也熟知少爷的品性。
若一件事真的十拿九稳,他便不会拿出来问自己。
“有...七八成把握?”
王小刚笑着摇了摇头。
“能有三四成就不错了。”
“怎么会这么低!”
巧儿杏眼微睁,惊道:
“不是都拿到陆家用来抵押的所有地契了吗?到时候陆家是生是死,还不少爷一念之间?”
王小刚指间掐起巧儿腿上一块软肉,软温如同新剥鸡头肉,夹在手指间细细摩挲。
“这些话,我也就拿来骗骗陆湘云那傻女人,你也真信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是陆家这种扎根江南不知多久的大族。”
“巧儿姐,我问你,登封县的县令,他姓什么?”
巧儿蹙眉思索了一番,苦思良久之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知道。”
登封县的县令,在江南这一块地中规中矩,并没有什么出彩的事迹。
“他姓陆,登封县,正是陆家家业所在之地。”
“你说我要是拿着这一打地契去登封县找陆家要祖宅,那登封县令,他是认呢还是不认呢?”
巧儿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她忿忿道:
“还能这么无赖!”
“对!就是这么无赖!不然你以为咱家每年花这么多钱财,去造学堂,资助那些秀才路费,考费,都是为了什么。”
他低头朝着怀中的巧儿姐看去,问道:
“安县令知道吧,时常来探望我爹的那位。”
巧儿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安县令就是本地的县令,作为内宅的大丫鬟,一年能进内宅的外人寥寥无几,她自然是记得的。
“当年他还是个落魄童生的时候,就已经收了我爹的恩惠,在他一贫如洗时,给了他吃穿住处,还有前往京城赴考的路费银钱。”
巧儿用细指缠起肩头垂落的秀发,心忧十足的在指间打着转。
过了片刻,她忍不住抬头问道:
“可是少爷,就真的拿陆家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这怎么可能。”
王小刚洒脱一笑,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纤薄的后背。
“我方才只是问你将陆家一口吞并的胜算。”
“登封县上我可能动不了他,但是陆家这么多年的经营,早就将触须遍布整个江南,这一部分的家业,足足占了六成之多。”
话说着,王小刚的眼逐渐变得狠厉起来。
他单手做刀,在空中狠狠劈落。
“经次一役,就算是不能彻底颠覆陆家,也能将它的手脚砍断,让其只能退居在登封县内!”
“等着吧,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