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得当,保证老婆平安无事。只是一夜而已,想想,又更让人兴奋……
那就……把老婆再交给他们,让他们玩去吧。我也很想知道,周这事,会如何发展下去。
这一晚,我又做了许多淫梦。
老婆一丝不挂地被红绳绑在学校杂物间里,双手左右吊在铁架台前,身子斜斜地挂在半空,双腿被分开来,绑到过道对面的架子上。整个玉体横跨过道,双乳垂着,正下方就是他们拼凑起来的课桌。
这些学生坐在桌边,抬头欣赏老婆裸体,伸手就能摸到奶子,了解女性生理构造。甚至还能实际演练,站到桌上,插进分开的双腿中央,到淫穴里用龟头触摸女性生殖器官的内部结构。
老婆就这样被当成了教具,吊在半空中,迎接一批又一批学生。手脚动弹不得,精上还要服从命令,以微笑动人的媚态,做着她“教师”的本职工作。
我忍不住撸起肉棒,这才从梦中醒来。把手从屌上拿开,发现怀里空了。起床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射进来,让我眯起眼睛。床头手表告诉我已经临近中午,我心知昨晚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才会不小心睡到现在。
肚子早就饿得震天响了。穿上拖鞋,进了厨房,灶台与外面餐桌都空无一物。我回想起前两天老婆留在桌上的字条,便过去打开微波炉。果然,又有两只包子,摆在那儿。
加热它们的等待时间里,我总觉得缺了什么。手摸进睡衣口袋,那张之前收好的纸条,还乖乖躺在原处。我抽出它,展开来重看一遍。
“老公,要在我彻底沦陷给周之前,把你老婆抢回来哟!”
坐进餐椅,独自看着这行字傻笑。手指轻轻挪开,才发现旧字之下,又有新墨字迹,加了一行:
“老公,明天周日傍晚回家,乖乖看家,么么。”
这行字被圈了起来,又划了个箭头,指向上面那行旧字。
我猜想着,应该是老婆今早临走之前,留下了包子,从我睡衣里抽出字条,写好了,再偷放回去的。这最后画上的箭头,便是老婆提醒,要记得昨晚睡着前,我们的约定。
仔细想想,她昨晚会突然和我重提“抢在沦陷前救她”,又重复强调让我记住,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无论是我、周还是李正明,都不约而同地在每次催眠结束前,要求老婆忘记催眠时发生过的事。理论上讲,老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催眠时的记忆里,得到任何线索。她唯一能感觉到不正常的变化,也只有自己,哪怕在清醒状态,也会时不时地期待被催眠,想要见到某人——哪怕她并不知晓戒指主人的存在。
老婆或许是从这点心态上的变化,意识到我曾经警告说可能会有受催眠成瘾,这话并非是在吓唬她。但是,老婆昨晚听到我承诺说,一定会在沦陷前救她,也应该是给予了她不小的安心感。
否则她不会抱着这句话安然入睡。
在老婆看来,被我催眠指使,是她可以出去浪的某种借口。而我坐在家里每天察看她的情况,掌控大局,这也是她的后盾。如此看来,她对我的信任,或许超出了对“催眠主人”的渴望,那么……
我之前所疑惑的,老婆到底是与我相爱的伴侣,还是我催眠术下的猎物,这种看似难以回答的问题,也就自然有了答案。
想通这层,心里飘飘然地。我将纸条按原样折好,放回衣袋。
没有病人预约,也没老婆陪伴的周末,无论在预想中有多么自由快乐,实际过起来,不过是昏昏沉沉地混日子。中午吃了早餐,黄昏吃了午饭,猛地在电脑桌前回过味来,已经是傍晚了。
看看手表,估摸着差不多能听到老婆回家的高跟鞋声,再打开电脑刷了会网页,不知不觉就到了八九点钟,这才想起,老婆今晚应该是在周的床底下,垫了个小褥子,受命躺在那方狭窄的小空间里。
也不知周重温这种独处机会,是把时间用来和老婆聊天谈心,还是像之前那样享受老婆的性感肉体。老婆在他眼里,到底是位助力成长的灵魂伴侣,还是仅供满足肉欲的玩具,等我明天见着她本人,催眠之后,一问便知。
既然老婆不回来了,我也就展开电脑椅的脚架,舒舒服服地躺着,拿出手机点了些烤串与啤酒。喝到微醺,又钻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些小菜,打开厨柜找了瓶酒,一齐抱回来。打开网剧边看边吃,告诉自己这样也很快乐,等到几杯酒精灌下肚去,不用自我洗脑,快乐也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