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不是华山派的发扬光大,反倒是丈夫沦为江湖笑柄,爱女魂断他乡……珊儿……岳夫人被令狐冲弄的意乱情迷之时,香躯乱颤秀发飞扬。
与少年交媾的快乐,丧失妇道人伦的愧疚,哀怨自己不幸的宣泄,交织在一起,更早忘了师母徒儿的身份,娇喘连连下竟不自觉的肆意欢叫。
岳夫人叫床之声不绝虽让令狐冲更加亢奋。
但她自己却更加朦胧,竟然毫无所知。
已然魂颠倒的岳夫人,悄悄仰起头,此刻彷佛此刻眼前看到了岳灵珊。
只见岳灵珊紧身劲装,背背长剑,依然是华山上小女儿的态。
此刻见自己尊敬的母亲和深爱自己的大师兄在忘情的做此乱伦之事,竟然没有任何哀怨怒骂。
妙目含泪,眼中有的只是愧疚。
恍惚间她彷佛在说对岳夫人说:「大师兄是个好人,咱们岳家亏欠他太多,女儿已然不能答报。
致使母亲失身代偿,女儿更加有愧。
母亲此举虽然有失妇道,但此情此景却也怨不得母亲,只愿母亲能和大师兄携手白头,互相善待彼此,女儿此生足矣……」蓦然间,岳灵珊已然不见……岳夫人心意稍沉,适才销魂快乐中不自觉的叫戛然而止。
身后的令狐冲听师娘不再叫床,微感诧异。
再次加力勐干。
趴在臂弯的岳夫人正感惆怅。
忽然觉得令狐冲按着自己粉臀的双手突然更加用力揉搓。
接着是一阵如狂风般勐烈的抽插了,下下几乎都用男根把自己阴道顶到了底,阵阵快感袭来,让她骤起高潮!淫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肉体的极度快感,心里的蓦然失落,岳夫人枕在手上的俏脸再一次留下了眼泪,但和前几次满心羞愧,委屈万分不同。
是喜是愁,她也说不清。
只知道自己此刻高潮泛滥,淫水横流之时,令狐冲也射出了滚烫的元精。
师徒母子二人的爱液交替着在岳夫人阴道内汇成了一片,随着令狐冲从她牝户中拔出男根,岳夫人饱受云雨的牝户如泉水般淌出了两人交媾后的精华。
爱液点点滴滴撒落在铺在地上的长袍上……虽然没有处女落红。
但这件白布长袍上还是铭记了母子二人这段不伦露水之恋……事毕之后,令狐冲和岳夫人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躺在长袍上,面面相对,不觉都是相视一笑。
没有愧疚,只有羞涩。
没有虚伪,只有真诚。
无需多言,其情自鉴。
一对恩爱的男女相拥相偎了好一会,令狐冲终于言道:「师娘……」没等他说完,岳夫人素手轻轻按在他嘴上,低声羞涩的说:「傻孩子,我说了你这么对我,我还怎么做你师娘?」「这……」令狐冲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道刚才我看到谁?」岳夫人没管令狐冲独自发呆,喃喃道:「刚才和你做夫妻之时,我好像看到了灵珊。
」「小师妹?她在哪?」云雨过后,志已然清醒,一听到岳灵珊,令狐冲不由得问道。
岳夫人靠在他的臂弯里,素手握着令狐冲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玉腿上抚摸。
轻声说道:「珊儿就在前面看着我和你做夫妻。
她说她对不起你,也知道我岳家愧对你,我算母偿子债,妻偿夫债。
让我好好待你。
也让你好好待我……」说到后来,岳夫人脸更红了,声细如蚊几不可闻。
「师娘如此辱身错爱,弟子怎敢愧对师娘。
」令狐冲在岳夫人耳边诚惶诚恐道。
「我说了,你我既然已做了夫妻之事,以后师娘二字再也别出口了。
」岳夫人听他仍叫师娘,心里略有不快。
「弟子……我知道了。
那以后我就叫你宁姐姐可好?」「嗯,我虽是灵珊的母亲,你二人毕竟没有婚姻之约,你又早已不是华山之人,师娘之称更是前尘往事,我比你大十几岁,叫声姐姐也是应该的。
冲儿……对不起,我自己却是改不了口,我还是叫你冲儿可好?」岳夫人抚摸着令狐冲宽宽的胸膛,娇声问道。
「一切都听师……宁姐姐你的。
适才和姐姐做夫妻时我也有所悟。
昔日有个杨大侠能娶他的师父,现如今,师父众叛亲离,我又是江湖有名的无行浪子,我就是娶了师娘你,不过是娶个改嫁人妻又有何妨。
」说着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宁中则。
两人又是一阵刻骨长吻。
自此宁中则不再已岳夫人自居,仍用华山玉女宁中则的名号宁中则忽然抬起脸,满脸哀愁道:「你虽不顾名节,我毕竟一届女流,乱伦之事在此无人幽谷之中也就罢了。
又怎能在江湖上大肆宣扬?况且你和任大小姐一对仙眷属,世人皆知。
切不可为我这苦命之人自毁前途。
」言罢一声长叹。
提到盈盈,令狐冲却是一阵心痛。
自己无行,与师娘乱伦,初尝男女之事热血上涌,只愿为师娘粉身碎骨。
但盈盈于己既是情深爱侣,又是救命恩人,却是让他左右为难。
两人相拥片刻,虽然思绪万千。
但男女裸身相抱而卧又是如新婚之夜,令狐冲少年心性,烦事多不挂怀。
想到此刻师娘已经倾心许身难免情欲又起。
不免双手又在宁中则光熘熘的身上不安分起来。
宁中则也是久未有过夫妻之事,不触则已,一触之下妇人春心再难压抑,加之令狐冲年少俊品,自己历经生死之后什么贞洁名节已然放下。
加之他少年之人,夫妻之事虽是初学乍练,但精力之盛远超岳不群。
被他再一撩拨,不免芳心可可,主动投怀送抱,不觉又欢爱了几次,直到天色大亮,两人这才一丝不挂依依不舍的相拥而眠。
一觉睡到下午。
令狐冲少年心性,忍不住又对宁中则求欢。
宁中则却已觉得肚饥口渴,加上她天性爱洁,觉得山洞简陋,不堪就住。
便硬拉着他又去捕蛙采果,收拾洞房。
宁中则心细手巧,半日间便把山洞收拾干净,重新到山崖上寻了长剑,噼木做门,堆石为灶,垒草为榻,竟将小小山洞收拾的温暖如家。
自此二人日间闲来就到岳灵珊墓前相守。
夜间便在小山洞内夜夜春宵,日子却也逍遥快乐。
不知不觉已过一月。
令狐冲想到许和盈盈相会的日子经大大逾期。
既怕他为自己担心,又怕她寻将过来撞到自己竟和师娘一起共居。
不觉脸上满是忧愁之色,接连几日,竟连与宁中则欢好也是提不起兴致。
宁中则心慧人贤,与他虽是露水夫妻,却事事仍当他是孩子一般体贴,见他不乐,已然自知他的苦处。
这晚两人云雨过后,见他辗转难眠,自己也就是独对洞壁思忖了良久,忽然坐起身来对令狐冲道:「冲儿,你我已在此相处一月有余。
这两天看你不守舍。
想是你放不下江湖中事还有任大小姐吧?」令狐冲也起身坐起来低头沉吟道:「宁姐姐所言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