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龄孩子,他也嘴上总愿意把弟弟和其他的朋友称为」那帮小孩「,以把自己和别
人区分开来。
拉斐尔怕他 一个人觉得寂寥,便愿意陪着这个孩子聊天;曹龙也喜欢跟拉斐
尔聊天,问他国外的世界是怎么样:罗密欧和朱丽叶是不是真的郎才女貌,阿尔
卑斯山最有名的到底是滑雪还是奶糖,到底是那不勒斯的番茄罗勒肉酱面更好吃
、还是福利院的番茄罗勒肉酱面更好吃,威尼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罗马的竞
技场为什么只剩半边墙,圣座的面积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拉斐
尔也在这个孩子的身边,充分地满足了自己讲故事的 欲望,甚至他还会给曹龙专
门讲睡前故事,他又怕自己吵到跟曹龙同一个房间的曹虎,于是他便讲曹龙领到
了自己房间里睡;他也开始愈加地喜欢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家伙,一年四季,拉斐
尔还在曹龙的背后画了好几幅以他为模特的写生。在那年的晚春时节,曹龙和拉
斐尔一起去七星山上单独远足,拉斐尔给小曹龙画了好几幅人景结合的油画,一
起捉鱼、一起逮兔子:玩了一天,二人皆是浑身大汗,便一起在拉斐尔单独房间
的卫浴里洗了个澡;
阳光正好洒在淋湿的二人身上,彷佛给他们俩镀上了金光一样......
曹龙看着拉斐尔,不知不觉地,在热水的冲刷中便搂上了拉斐尔的大腿和屁
股......
而拉斐尔在接触到曹龙幼嫩的肌肤的时候,因为 情殇践踏过而熄灭已久的内
心火焰突然再次燃起,与此同时,沉睡已久的阴茎似乎也被唤醒了——在悲痛的
折磨和洁白十字架的 催眠之下,他似乎早已忘了,自己本是一个同性恋者;
可是搂在自己大腿上、同脸蛋磨蹭着自己敏感部位的这个孩子太小了,他肯
定经受不起任何的成年人的刺激;可与此同时,内心的欲火也在折磨着自己,胸
前佩戴的基督吊坠,在这一刻似乎并不起任何的作用;
」拉斐尔,你的鸡鸡好大......「小曹龙搂着拉斐尔,一手抓着那东西天真地
笑了笑,这让拉斐尔有些羞得不知所措。
」快洗吧......洗完了我们就出......哦!「
拉斐尔没想到,曹龙这孩子,竟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主动含住了自己
的龟头,动作生涩但节奏却熟练地吸纳吐出,并且一边吃着自己的不洁之物,一
边用手握成圆环,抚着那段没有办法吃进去的肉肠。
」你......你做什么?这......你是个孩子!而且你......你不能这样做的......「
」拉斐尔哥哥,其实想这么做很久了。「曹龙吐出了拉斐尔的肉棒说道。
」为什么?「拉斐尔自己也困惑:按说无论如何,在他这个 年纪是不懂得什
么叫做性交的,就更别提对于性取向的认知了。
却听曹龙说道:」因为我想感谢你——我的 妈妈死前,有几个有钱的叔叔伯
伯对她好,经常给我们家钱,给我和弟弟买衣服买好吃的;为了报答他们, 妈妈
便经常会对那些叔叔伯伯们这么做,有的时候是在她自己房间里,有的时候是在
家门口,有的时候会在他们的车里;我知道拉斐尔哥哥你对我好,我也想这么感
谢你......「
接着,曹龙又张开了嘴巴......
拉斐尔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释放了,他把自己的真实灵
魂,用圣谕训诫压抑着,可那些圣谕训诫的力量,似乎远比自己想象得要脆弱;
在自己的生理需要下,它们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于是,在小曹龙的幼滑口腔中释放出一次之后,他抱着湿漉漉的曹龙的身子
上了自己的床,他摁着小曹龙的肩膀亲吻着他的嘴唇,探入了自己的舌头,同时
,也罢自己的粗大阴茎,顶到了曹龙的屁股中间......
」啊呀......「
」疼吗?「
曹龙习惯性地皱着眉头,咬着牙摇了摇头:」......没事,这个我也见过;妈
妈也这样对待过那些叔叔伯伯......拉斐尔哥哥,我不是女孩,我前面没有眼儿,
后面的给你插了,你肯定会舒服;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也像 妈妈被插后面的时
候那样舒服?「
」会舒服的......宝贝......tesoro!等一下你如果想......你也可以来插
我的......「
」可以吗......啊!......真的可以吗?「
」可以......我可以教你......龙,你是我的宝贝...... amore m!
「
就这样,每天晚上曹龙依旧会被拉斐尔叫走,曹虎以及其他孩子和教徒们,
也依旧以为每天晚上,哥哥和拉斐尔副 院长做的,只有讲故事而已。
直到几个月后某一天,卡尔神甫的不告而至,彻底撕开了遮盖着所有人双眼
的窗户纸——意大利人特有的大惊小怪性子和洪亮嗓门,让拉斐尔和曹龙的罪恶
床事在一个晚上,就传遍了整个j县的分教区;恐怕卡尔神甫也的确是觉得气愤
又耻辱,在基督教内部,人们对于同性恋和娈童这种事情的憎恶要远高于普通人
——讽刺的是历史上那些不断强化对于同性恋和娈童者的道德惩戒标准的教宗们
,自己就拥有好些个私人娈童。
因此,曹龙被关了禁闭,一日三餐倒是照常,甚至还可以接触其他的修女和
自己的弟弟,只是不能去见拉斐尔;而拉斐尔,则被罚苦行——每天一顿饭,一
顿只吃半碗用热水浸泡的生米,除此以外不能喝水;每天要用带刺的藤条绑成的
硬鞭,跪在基督面前抽打自己的身躯,再用自己身上流出的血液写忏悔书、轮番
抄写《新约》中的福音。
拉斐尔深知自己的过错,他的确忏悔;而且同时他也接受不了自己的教友、
周末来祷告的教徒、和福利院那些同事、孩子们对自己异样的目光。自我的懊悔
和他人的压力每天都在摧残着他,外加每天还要自己虐待自己的躯体,于是在几
个月之后,拉斐尔不堪忍受种种苦痛,找了一条绶带,在自己的房间里自缢了。
拉斐尔在遗书里说,在苦行的那段日子里,他突然对世上的一切产生了一种
」无知「状态:他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跟曹龙那孩子发生性关系,他也不知
道身为一个同性恋者,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轻易被卡尔神甫说动成为了一名教徒,
他甚至不清楚人活着是为什么,情感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可以确定的是,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