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粘答答的腿间。
你就知道骂人。
嘻嘻,傻丫头,他拿着我的手攥在他的阴茎上,试着在我的手里动,爹那是骂你吗?。
他扯过奶头在我的熊脯上,用手撩拨着。
你骂得那么难听!。
不懂风情的小东西,男人和女人办那事不就是图个上下两个痛快,屌头子紧了,嘴上自然什么痛快说什么,那还叫骂?。
都是过来人了,你没长那个东西吗?。
爹说说就是骂你了?。
爹像个孩子似地拱起头来在我的怀里用两手托着玩,我一时间抬起头来看着爹的动作。
爹,娘睡了吗?。
爹和我侧躺着,偎在我的熊膛上蹭我的奶子,我想翻下身,移开那尴尬的局面。
咋啦?。
闺女,娘不睡你还能叫你娘过来?。
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奶头。
啊——爹——我抱住他的头,娘要是醒过来了咋办?。
娘醒来就让她过来,过来看着我肏闺女。
她又不是没被我肏过?。
我突然想起娘给我的那扎避孕套,就侧着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来,看着爹羞羞地说,爹——要知道谁家闺女求过父亲为自己戴上这个?。
那不是应允了父亲和自己——做那事吗?。
怎么啦?。
爹吐出奶头,看着我说。
把这个戴上吧。
用手轻轻地挫开,想放到嘴里呵口气吹大。
以前这个时候,都是丈夫亲手自己戴上,然后再——想到这里,脸红了一红。
什么?。
爹从我的熊脯往下看,我羞羞地在父亲的腿裆里摸索着爹硬梆梆的屌子,弓起身。
把避孕套戴上吧。
拿着爹的龟头,像个媳妇一样把直了,对准圆圆的胶口。
想给爹戴上笼口吗?。
他恶作剧般地摆弄掉,骑上我,咱父女俩还用得上这个?。
爹又没有性病。
可——闺女,闺女光怀孕。
我支支吾吾地说,努力想让他戴上。
怀孕?。
闺女大了,还能不怀孕?。
不怀孕那是骡子,傻丫头。
爹还没要够呢,等爹把你肏够了,你再给他戴上吧。
说着扒开我的屄口,一用力从前面操了进去。
啊——我受不了,发出一声闷哼,那样,那样会怀孕的。
我不管!。
爹蛮横地说,爹就知道你是我闺女,爹操进去两个人能姿。
好爹,好亲爹。
闺女都答应你了,只是,只是别再让我怀孕。
爹不管不顾地,爹不戴那东西。
就是你娘,我也没戴过。
可你不能让闺女再怀上了。
我急得要哭出来。
好闺女,爹肏你,你是爹的女人,爹肏你的屄。
他恶狠狠地一下一下捅到底,操得我咬牙拽住被角不发出声音,手里紧紧地攥住娘送给我让我在爹干我时戴在爹的屌头子上的避孕套。
是不是又是你娘的鬼主意?。
他一下子分开我的大腿,看着他的屌子在我的性器里出入,我从下面仰视着爹火红的屌子象捅火棍似的猛地捅进我的身体,然后拔出来,在我的屄口上磨一下,再次捅进去。
爹——爹——别让我怀上——你的——你的——我被爹凶狠的劲头弄得喘不过气来。
你还在乎怀上吗?。
你不是已经怀过多次,还生过孩子吗?。
死闺女,你都能给那个窝囊男人生?。
怎么就不能给我生?。
给爹生一个,象你娘一样。
他说着快的象打夯那样。
啊——爹——爹再猛一点,肏死你闺女算了——我已经顾不得那些了,那要命的欲望掩没了我的意识,脑子里只有爹的撞击。
终于,爹在急速的动作中,没有几下,那股热热的岩浆便烫激在我的子宫里。
他虚脱似的看着我,隐隐地笑着,怎么样?。
这回给爹戴上吧。
他猥亵地拨弄了一下我打湿地阴毛和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阴唇。
我们父女就那样赤裸裸地,腿压着大腿,性器对着性器,爹的阴毛粘乎乎地贴在软蔫蔫的鸡巴上,刚才的威风一扫而光,看着那消磨在闺女身上锐气的鸡巴,一时间真想再摸上几把。
可我是他的女儿,我能放荡到在床上噼开大腿去玩弄亲爹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屄口吗?。
春花,真舒服!。
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比你娘舒服多了,以后就要这样,求你亲爹猛干你的骚屄。
他象吃饱喝足一样,剔着牙,乐颠颠地又爬上我的肚子,我爬了我亲闺女的床,操了她的屄。
他忽然翻身看我,你会怀上吗?。
怀上爹的孩子?。
你说什么呢?。
爹!。
我翻过身不理他,他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
管教燕飞雪帮着她分析,你爹是故意把那东西弄进去的。
也是。
春花心里就不大自在,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家不一样,先前他总是躲开娘偷偷摸摸地,就是那个出来时,也由着我尽量不弄进去,可那时我觉得他有点放肆了,在家住的第四个晚上,娘在外面做饭,爹从外面回来,径直进了我的闺房,从怀里拿出一件连衣裙,说什么也要我试给他看,我怕娘看见不光彩,就把他推出屋。
娘那时正在堂屋里用簸箕簸麦子,看见了说,\-怎么了?。
\-我羞羞地扭身进了里屋,却听到爹嘿嘿笑了一声,怀揣着那东西离开了。
\-春花,你爹又出什么坏点子?。
\-娘探头望屋里望。
\-没事。
\-我轻描淡写地说。
娘就没再说什么,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里晒麦子去了。
这时爹忽然又走进来,讪笑着说,\-怕嘛?。
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
\-说着色迷迷地看了我一眼,\-换上吧。
\-我拗不过去,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背着爹换好了,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熊脯和臂膀上。
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爹趋前一步,那——那上面太紧了,说着伸手去拉肩带。
我慌乱地说,别——爹——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样子,春花,爹疼你。
说这就想把我搂进怀里,他知道他这不是在疼女儿,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妇,一时间,他心里象过电般的感觉。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过分,被娘看见不好,赶紧说,我知道——爹―推开他就想往外走。
爹却拦住我,几乎把我抱到了怀里,他从没在白天和娘隔着一堵墙跟我调情,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那么大胆,我一时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