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唯恐娘进来。
春花,爹,爹还给你买了一条身内衣裤,晚上让爹,让爹给你穿上。
他说着抱着我猥亵,手不自觉地伸到我的裤裆里摸。
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我一把推开他。
什么时候?。
你娘又不是不知道?。
刚才我进来,你娘看见了。
他嘿嘿地笑着,强拽着我的胳膊。
娘看见了才不能——我白了他一眼,为的是让他放弃刚才的想法。
那晚上,晚上就别插门,给爹留着。
他在我跑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
娘正趴在猪栏板上摊晒着麦子,看我跑出来,就明白了八九分,是不是你爹又想欺负你?。
我低下头没答,心扑通扑通直跳,那简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一样的感觉。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
说完,跪起身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吗?。
管教付冰忍不住好奇心地问。
他能不去吗?。
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他每晚这时候应该都出去的,可这时候却站在厅堂里喊:春花,春花。
我知道他的心思,没答。
爹四下里看了看,听得伙房里有声音,就悄悄地熘进来。
忽然我感觉到爹从背后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压在那里。
爹——我扎煞着两只湿漉漉的手,想拿开他的大手,爹却象揉搓布袋似的环腰抱着我往中间挤,我被他那么大的力气挤夹得透不过气来,也知道娘不在家,他是在挑逗我。
让我洗完了碗吧。
我抓着盆中的碟子想继续洗,其实那根本洗不下去,只是心里说得过去。
别洗了,趁你娘不在家,让爹给你穿上。
他试图说服我和她一起,可我哪能就那样和他去?。
他看我没有去的意思,就抓着我的奶房玩弄,手从我的领口往下一直摸进去,我不得不架开胳膊,脸红红的,感觉到他冰凉的大手,从我的奶帮子一直往上捏住我的奶头。
爹——我撂下手中的碗,半扭过身,想让他脱开,谁知他一把抱离了我,别看爹年纪大,可他干装卸工干了那么多年,有的是力气,他竟把我从伙房里一直抱到卧房。
春花,看爹老不老?。
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气上也能像那些小青年那样。
哪像现在那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的,没折腾两个回合,就撒泡尿完事了。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包来,来,今晚你换上他,让爹看看。
什么呀!。
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女人东西。
内衣内裤,还有乳罩。
反正都是包你们女人那地方的东西,我看那些小青年买,就给你也买了一套。
你,你不怕别人笑话。
我的声音很小。
嘻嘻,爹看他们买,眼馋。
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适,等他们都买走了,爹才过去要了一套。
春花,爹想,这会那些小青年准会在他们的媳妇面前摆弄。
他说这些,眼熘在闺女身上,一副憨憨的样子。
人家可都是买给媳妇的呢,爹——我不好意思起来。
爹知道!。
可爹就想给闺女也买一套,媳妇有人疼,闺女就没人疼?。
来,春花,你穿上也风光风光。
那东西哪能风光的起来?。
想起穿着内衣的情形,总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脸急剧地胀红起来。
怎么不能?。
穿上它在
爹面前风光,保准爹会起兴。
你?。
净说那些下流话。
我是你女儿,你让女儿穿着内衣内裤在你面前多难为情。
我的眼角盯着那些新潮的东西,心里也想试一试。
还难为情?。
女孩子也真是。
爹不满地说,你又不是黄花闺女,男人你也见过了,那东西你也试过了,还不是那么回事?。
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两次,觉也睡了,东西也摸了,不都是一丝不挂?。
就是亲嘴、摸奶,不都是寻常事?。
爹无耻地说着那一大堆淫荡的话,何况还在床上滚过来爬过去的,爹的什么你没见过?。
别说了,我穿就是了。
怕爹说出更难听的话,我一把夺过那包。
爹兴奋地一把抱住我,像个流氓似的贴在我身上,我就知道你会穿上,春花,你知道,他们买给自己的媳妇,我就想到了你,暗地里存了心思,你跟我好了这么久,我还没亮亮堂堂地让你穿一回新鲜的东西。
不象你姐,时不时地给她扯块布,买个奶罩什么的。
以前我跟你睡,跟你那个,都是暗地里,象躲什么似的,跟三几年躲鬼子差不多。
现在你离了婚,没了想头,爹就实实在在地疼你,那些小青年买,我也就买了。
他们说,媳妇穿上这个,做那事有兴趣,嘿嘿,爹就想,想让你也穿上,穿上爹给你买的,把你包起来让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妇儿。
爹想你的时候,再亲手给你脱下来,结结实实地肏你一回,就像肏你娘一样。
春花,离了婚的女人,没个男人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谁疼你?。
我听他说得那么难听,就赶紧说,好了好了,你让我穿上吧,待会娘回来就穿不成了。
那一刻,爹不知怎么的,老实地站在一边,也许他从心里想看一看我穿上他买回来的内衣裤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赶紧转过身,脱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不小,紧扣在乳房上,把我这个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耸起来。
爹倒是挺有眼光的,也难为了他一番心思。
我伸手到后面扣罩带,由于爹在一旁边,一时紧张,怎么扣也扣不上,内心里就期望爹帮一下忙,可爹却像个死人一样,只顾站着看。
那东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时心急,竟脱口而出,爹——爹忽然就明白过来,趋前几步,我来,我来。
他笨拙地在我背后把带子扣上,轻声问,合适不?。
就势按在了那上面。
我低下头,脸腾红藤红的,小声地说,合适。
爹拽了拽我的身子,从背后贴紧我,讨好地说,我还怕不适合你,用手量了量,差不多,才敢买,那售货员还背过身笑我呢。
你,尽出丑。
她那是笑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买这个,老不正经。
嘻嘻,不正经就不正经,爹在你面前也正经不起来。
我比画一下,觉得差不了哪里去,反正我这样抓不过来,还差那么两指,不就行了?。
他洋洋自得地,低声咕噜着,搁不住我经常楼、经常摸的。
春花,爹闭着眼也知道你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