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双头的人事,吐些唾沫抹在卵头上,一头塞在一张无毛细牝里头,两只白生生的屁股对在一处,来回颠弄,好不快活。
这夜孙氏心中郁积,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隐约听到外厢房有些啧啧水响,心中讶异,便起身过去查探,两个丫头正弄得快活,哪里听得到脚步声,却叫她逮个正着。妇人笑骂道:“你这两个小蹄子,才多大张牝儿,却也晓得弄这勾当了。”她眼儿撇见二人牝门,只见那根物事颇为可观,将二女屄口绷得紧紧,便扯出细观。那人事做工倒也精细,和男子卵儿竟也有八分相似,妇人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当真爱不释手,心中不由起了性儿,下面肥肥油油,鼓鼓胀胀一张紫黑阴门中不由淌出好些粘白水儿,竟将条红绡的亵裤湿得精透。
妇人笑道:“你这两个小骚蹄子,奶奶我每日何等憋屈得慌,你们二人却背着主母偷着快活,该当何罪。这东西没收了。”这两个丫头只是吃吃得笑,却也不敢违抗。妇人拿着那人事,快步回到床上,也不及将上头二人的屄水拭去,便抵在自家屄口,将唇皮迫开,直直往里头送去,重重顶到肥头处,却是啊的轻叫一声,险险喘不过气来,她只觉阴中涨得满满,无比饱足,略略提了几下,竟自丢了。
这孙氏得了快活,尝了甜头,便再离不得这宝贝物事了,第二日便使人去购了十数根各式角先生。她积了经年的阴火,一时哪得泄出,不论昼夜,得了空儿便眉花眼笑,精挑细选上一根合意的,躺在榻上,叉开两条肥腿,将张胖屄高高腆起,用力掰开,胬出个红通通的屄眼儿,叫那两个丫头执着人事,与她卖力抽送阴门,丝毫不得停歇的。往往她二人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妇人尤不得够,定要到二女手臂酸肿方才稍稍放过。到了夜里睡觉,她亦是要夹着根人事在阴门之中,将根上的带子系在腰间,非这般便不得入眠。
但时日久了,这硬梆梆,冰冰冷的假先生终究比不得那有层滚热软皮包裹的真东西,每每越是抽送,心中反倒欲火更炽。
再说那牛贽自被接入府中养着,孙氏便爱他得极甚,当亲儿一般,极是亲热。他顽劣不堪,最喜在府中胡蹿乱耍,孙氏是个不明理的妇人,只当宠着溺着,任由他快活便是对他好,加之钱标又极少在府中,便任他整日耍玩。
他六岁那年,一日在院内寻蛐蛐儿,有个小厮跟在后头跟随,妇人坐在厢房中,裆中夹着根人事,那莲心跪在面前,将手探入妇人裙底,只是来回动个不住。这孙氏一边快活,一边却紧紧盯看着,生怕这厮磕着摔着。过了些时候,牛贽耍得疲累,突觉小腹发胀,他毕竟是孩童,不识礼数,也懒得去寻茅厕,只随意寻了个空处,竟是面对着孙氏这边,掏出卵儿便溺起尿来。
这牛贽方才解开裤子,妇人竟是瞪直了眼,原来他虽生得瘦小,却养了一条极肥的卵儿。但见他托着一条肥肥白白,长约四寸,粗逾两指的物事,怕是较钱标裆下那物,也毫不逊色。他一泡尿溺了极久,足有十几息,妇人暗讶,心道他生得如此条驴具,阳肾又是极足,日后必是妇人中的班头。她定睛细观起来,但见个红通通,圆滚滚的硕大卵头晃晃悠悠,大半个头子都冒出皮外,哪里似是孩童的卵儿。妇人只看了片刻,却咽了数口唾沫,心中一股无名火儿腾腾直往腹中蹿,只觉口干舌燥,下面那张竖嘴却止不住的往外冒白涎,莲心这丫头尤是抽得起劲,却突听得噗嗤声儿大作,白水飞溅,妇人裙儿登时湿了一半。
这孙氏终究熬受不住,心道:“终是自家人,只当先教他做做人事罢了,莫要日后叫那外人占了便宜。”妇人将心一横,使葵瓣出去,将他唤入房中,屏退了二女,自去掩上门儿,搂着牛贽笑道:“亲亲我儿,舅娘今日教你耍个新奇把戏。”
这牛贽最爱玩耍,自是拍手叫好。
妇人笑道:“这把戏却是要两个人一道耍的。”说罢脱下他裤儿,攥着那根肥白卵儿,轻轻撸了数下,牛贽虽小,却也晓得快活,卵儿竟是变得铁硬,那红通通的卵头整个都翻吐出来,直如个李子般大小,较钱标尤胜出一筹。
妇人心中大喜,道:“亲亲我
儿,生得好一个宝贝,今日舅娘便教你如何行人事。”说罢将轻裳解去,裸出一身白生生的细嫩肥肉,捧着两只肥白大乳交与他戏耍。牛贽摸着妇人绵软的肥奶,但觉说不出的快活,卵儿竟是又硬了几分,在妇人手中一跳一跳。
妇人坐在春椅上,叉开两条肥白腿儿,搁在两旁靠手上,掰开阴门,道:“我儿且慢些耍弄舅娘奶儿,快来看看这物事,却是比奶儿好耍百倍哩。”
这厮晓得有好事,当下撒开两只胖奶,凑到妇人阴门细细观看,但见她裆下阴肉坟起,高高腆出张油黑竖沟,那肉沟上头缀着一粒小指盖儿般大小的紫红珠儿,下面两张油腻腻,紫艳艳的肥厚唇皮紧紧贴在一处。妇人笑道:“我儿可晓得此是何物。”
那牛贽虽才六岁,却也晓得这是妇人阴私之处,这厮性淫,时常偷窥仆妇与人野合,对妇人此物虽未曾细观,却也早非头回见到。他自是不懂什幺伦常之道,心中暗喜,笑嘻嘻道:“晓得晓得,这是舅娘的屄门,舅娘可是要教我入屄之法。”
孙氏喜得眉花眼笑,道:“我儿怎得这般聪明,舅娘这便扒开来,让你细细看里头的模样。”说罢将两片唇皮扯开,敞出中间那个红通通的肉孔儿,她阴门里外尚留着许多方才淌出的白水,屄口一张一歙,模样极是不堪。
牛贽笑道:“舅娘屄门真真好耍,跟张竖嘴儿似的,还往外头吐口水哩。”伸出手指儿去抠她屄孔耍,他手掌幼小,初始两三个指儿放入,只觉尤有余地,便将五指并拢,往里用力一插,妇人屄口粘滑,竟叫他将整个手掌塞入阴门里头,这孙氏屄中头回叫人通入整只拳头,虽只是孩童,捏紧了只如盅儿口般大小,但也觉饱满,大叫快活,攥着他小小手臂,只是往自家屄里头送,直将他半只臂儿塞进里头,手掌才触及屄底肥头。
牛贽只觉摸到个圆滑肉珠,颇是有趣,便一把抓住她那肥头,揉搓起来,这可叫妇人怎生受得,啊得一叫,眼前一黑,险些续不过气来,只觉屄底肥头阵阵乱抽,好不快活。妇人两爿肥白屁股一阵乱扭,竟自丢了一回。
牛贽只觉手中那物一拱一拱,竟冒出许多热水,浇在掌上,慌得抽出手臂,却是好大一声水响,讶道:“舅娘,你这屄里头怎得还有个嘴儿,在吐水哩。”
孙氏笑道:“舅娘屄底怕是通了,我儿速速将那宝贝送进来,帮舅娘堵一会儿。”说罢扶着他那铁硬的卵子,对在阴门孔上,催促道:“我儿还不将这宝贝送入。”
牛贽只觉卵头陷在妇人滚热绵软的屄肉中,端得是快活,便不由得将卵子往里顶去,孙氏挺阴相就,她阴门宽大,毫不费力便将这嫡亲外甥的阳具尽数箍在屄中。他那卵头堪堪抵在肥头之上,卵根却被她阴门口子死死夹住,整根卵儿尽数泡在妇人滚热屄中,好似入了个肉炉儿一般,妇人里外皆肥,阴门里头亦是生了堆堆极肥嫩的屄肉褶子,裹在牛贽卵子上,不住箍绞。他小小孩童哪里受用得住,还未曾抽送,便将一泡童子精泄在孙氏屄中。
牛贽初回丢精,但觉畅快非凡,叫道:“入屄真真快活。我还要耍哩。”他毕竟是童子身,阳元精纯,虽泄了精,卵子尤不得软缩,仍是铁硬,填在妇人阴内一跳一跳,直搔得她阴肉发痒,卵头恰恰蹭在肥头上,弄得她酥麻不堪。
妇人叫道:“我的亲亲乖儿,真是头等会弄屄的,舅娘与你到床上去快活。”也不让他抽出卵子,便这般抱着他,一步步挪到床上,仰面躺下,让他趴在身上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