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身体肥厚,好似一张肉床一般,她便让这牛贽趴在怀里,一边叫他叼着个奶头吸吮,一边勾着他屁股与他助力,一来一回,将他根肥白卵子凑在自家阴门里头一抽一送。这番皮肉相贴的快活哪是角先生可比,不一刻便大叫一声,丢出数股极浓厚的阴精。二人屄卵竟是不舍分开片刻,直弄到天黑,腹中饥渴,方才稍稍收拾,去草草用过晚膳,又回房大战了一个通宵。两个丫头在外头厢房听着里头交合声响,只是偷笑不已,却也起了性儿,各取来一根人事,塞在阴门里头,坐在椅上一颠一颠,自寻快活。
自孙氏用那张油汪汪的紫黑牝门给牛贽通了人事,便一刻也离不得他,更是爱他得紧。那牛贽也是畜牲一样的货,又不曾受过教化,哪里晓得什幺廉耻,只知道和舅娘这般捣屄箍卵,极是快活,夜夜都是宿在孙氏房中,卵子每日要在妇人屄中泡上数个时辰方才得够。他本就个极粗的卵儿,被妇人一张热屄整日套着,吸足了阴元屄水,竟是养得越发肥硕,每回弄得那孙氏魂儿都要丢掉一般,只把他当头等的心肝肉儿不一般,银钱物事从不过问,任他流水价的花用,平日在外头勾连无赖,作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也从不责问,只是一味的护着。
那钱标本是心思头等活络的精细人,哪能不晓得自家夫人和这宝贝外甥之间的丑事,只是他于那闺房之事实在兴致不高,对孙氏便难免存着些愧疚畏惧之心,他又向来把牛贽当亲儿般养,只心想,日后偌大份家业都要尽数交到他手中的,这老婆便也与他先用用也未尝不可。便任由二人不分白昼的胡搞,到得后来,时常回到家中,进孙氏房中之时,撞见二人光着身子做生活。二人从不避他,他也丝毫不恼,绕到床里侧,自去躺着歇息。他看着孙氏与牛贽在他面前做这勾当,心中反倒快活。时常二人做到欢乐之时,卵子抽得飞快,屄水捣得响亮,却能勾起着他那性儿,一根厥物倒也堪足使用,便凑上来作个伴。牛贽让出孙氏屄门与舅舅捣弄,自绕到后头弄她粪门,或是索性与钱标卵儿并在一处,塞入妇人阴门,来个同进同退,耍个一屄二卵的戏法,一家三人做成个嬲字,淫秽不堪,当真丑极。
再说毛大勾划了一番,心中有了计较,翻出一柄许久不用的短刀,偷偷磨得雪亮。这日用过午饭,他与二妇说是出去转转,会个旧日伙伴,或是要到第二日再回家,却将那把尖刀兜在怀中,绕到钱家后院,见四下无人,便翻了进去。
他躲在柴房后头,待到天黑,估摸府中众人都回房歇息了,便轻手轻脚摸到正厢房窗前,却见四下竟无一人。那钱标虽是甘心让亲外甥弄自己老婆,却也是个好面子的人,府中下了严令,无要紧之事,一概不得到奶奶厢房这头,便是怕让下人窥见这丑事。孙氏那两个贴身丫头莲心与葵瓣二人却不在此列,二女两张细嫩牝户早在数年前,便被这牛贽一一开通了。他许了二女,日后少不得作个妾侍,只将两个丫头喜得屁眼都合不拢,自是小心翼翼,只求他欢心,哪会出去胡说。
毛大见外头无人,心中尚有些讶异,他性子粗疏,只道正好便宜自己行事,躲在廊中一角,稍弄开一点窗纸,见房中一男一女,脱得赤条条的,正在床上做生活,定睛一看,正是那牛贽。这厮正伏在一个胖大妇人身上,两瓣精瘦屁股一拱一拱,卖力抽送。但见腰前一根油黑肥卵,胀得足有鹅卵般粗细,正戳在那胖妇人水汪汪,油腻腻一张紫黑阴门中。那妇人双脚分得极开,极力腆出那张胖屄,她屄中阴肉肥厚,牛贽卵儿每一抽出,卵头便勾连出一大坨嫩红肉褶,如石榴内胆一般,翻开在屄门口子外头,他再一送入,必顶至没根,妇人屄口那一圈极肥厚的黑褐唇皮便被卵身拖带着,大半没入到阴门之中。牛贽这厮捣弄得快活,卵子进出如风,两粒皱皮胡桃般的肾囊摇来晃去,重重拍在妇人一张紫红粪门上,啪啪直响,弄得那妇人口鼻之中哼声不绝,直叫快活。
毛大耐着性子,将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窗外,心想只待二人做完那事睡下去,便进房一刀一个,要他狗命。孰料那牛贽这日多服了几粒春药儿,卵儿胀得铁硬,且极耐久战,抽了半个时辰还不曾丢,那妇人一张紫黑大屄倒是喷了三两次白水,直丢得魂飞天外。他那舅娘心疼这宝贝乖儿,怕他太过辛苦,心道已是丢了三次,却也暂且得够了快活,不若叫他歇息片刻。她便搂着这厮,叫他趴在自己一身肥肉上,耍会奶儿,缓上一缓,再图快活。牛贽本也有些腰酸,既是得令,便挺着根铁硬的卵子,往妇人肥头上顶了顶实,便趴在她一身细白肥肉上。妇人身躯胖大,躺在床上肥肉摊开,他伏在上头竟似卧在张肉床上一般。这厮将脸贴在妇人熊口,双手捧着两只白晃晃,肥颤颤的袋儿奶,只是不住乱晃,耍了片刻,又抬起头来,叼着粒黑枣般的紫黑奶头,含在口中,吮得啧啧有声,弄得妇人娇喘吁吁,屄口流涎。
歇息了片刻,又见他摇头晃脑,在那撒娇卖痴,不知央妇人要做什幺,妇人只是摇头不允,他却不依不饶,将脸儿贴在奶上只是乱蹭,真真如个活宝一般。毛大匿在窗外,隔着数丈开外,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幺,却看的目瞪口呆,暗暗摇头,心道世上怎有这般的货色。
原来那牛贽酷爱耍弄妇人的后庭,趴在舅娘身上,哀求许久,妇人这几日有些泻肚,本不肯应他,但终是心软,见他说得可怜,便允了让他捣弄一回屁眼。她房中紫菜是时常备好的,便放在床边柜子里头,这厮1门1路,自去取了十数条,用根二指粗的角先生顶着,一条接一条塞进妇人粪门之中。这紫菜却是好此道者必备佳物,一来行事时,粪门口内的一段肠儿箍着卵儿来回抽送,若不擦拭干净,卵儿便要蹭在屎上,二来如不塞住内里肠管,抽送到快活时,妇人肠管抽动,若是带了些深处的腌臜物事,甚或是臭气出来,坏了兴致,未免不美。
孙氏是唱惯后庭花的,粪门既宽且深,十数根紫菜尽数塞入里头,却是眉头也不稍皱下,她怕污了床榻,自去坐到春椅上,在屁股下搁了个春枕儿,叉开两条雪白的肥腿,搁在腿靠上,将屁眼高高腆着待他来弄。那牛贽自在卵子上抹足了香油,一根肥卵挺在腰前,油光噌亮,摇头晃脑,妇人瞧在眼里,煞是动兴,阴门口中又淅淅沥沥出了些白水,直淌到粪门上。
牛贽见她起了性儿,说了几句疯话,叫妇人娇嗔了数句,在他头上赏了个不轻不重的毛栗儿,毛大听不清,只觉着极是可笑,但见他在妇人阴门和粪门内外细细抹上香油,便将卵头抵在妇人那紫黑粪门上,慢慢送了入去。孙氏也是做惯了后庭花的,略一皱眉,如大解一般,将屁眼一张,便将个鹅卵般大小的卵头尽数吃入后庭。她粪门中塞得满满,又觉粪门内里一段肠儿,竟被那卵儿烘得极热,内里暖暖烘烘,极是有趣,阴门口儿竟如破开马鼻般,一翕一张,两扇紫黑唇皮直如那酱黑肉片一般,坠在牝户两边,只是随着孔儿开合抖动不已,最最有趣尚要属她阴门正中那道红通通的肉眼儿,敞得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忽开忽闭,屄孔之内嫩肉叠堆,不时翻吐出来些阴肉褶子,皆是肥厚油滑,缀着些腥粘白汁儿,吊在孔儿外头,好似一朵肉花儿一般,却也煞是好看。
牛贽将卵子缓缓送入,须臾,却尽数塞入舅娘屁眼,只觉里头紧紧暖暖,油滑紧绷,较屄道略有不同,箍得极是快活。他见妇人这张翻花大屄不住翕张,登时起了兴致,笑道:“手有些冷,放进去暖个手。”
妇人屁眼被他抽得快活,只是笑嘻嘻的啐道:“你这小泼猴儿,舅娘这宝贝又香又暖,岂是让你暖手用的?”却也任他胡弄。他将手上涂满香油,撮紧五指,将个指尖儿慢慢送入屄口。妇人屄孔宽阔,他自小不知掏弄过千百回,自是1门1路,不一刻,钵儿大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