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玲「啊……」地呼出了一声绝望的叫喊,那鬼也在「呜呜」叫着地发出征服的欢声。它从阳具射出的东西仍不断地向女人体内灌注,渐渐地浆液迫满了尹玲的阴道和涨满了子宫。
插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在不住地强烈抖跳,使尹玲极度兴奋起来,她发觉几度刺激的快感使自己全身一阵酸软酥麻——自己竟达到高潮了!在不自主的快慰下同时无可奈何地感受着那鬼射出的东西灌满自己的下体,不知道是因为异样的高潮,还是冰冷使她饱受折腾的身体渐渐地麻木,她又昏迷过去了……
当尹玲再次醒来已是清晨时分,看到丈夫还在熟睡,才呼了一口气,以为恶梦终于过去了。忽然一丝凉意透来,她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更感到屁股下的湿凉腿间也是湿湿涎涎的,她不禁心头一惊,马上张腿一看……赫然发现自己阴道口正溢淌出深灰色的很浑浊的浓稠液体。
那些液体发出的腥臭味道,就是……就正是昨晚梦中家翁鬼魂身上的腐臭,「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家翁的鬼来搞自己?」尹玲顿时全身发冷,颤抖了起来。望着那一滩浓液,她仍然不相信不接受,但是自己的下体仍然渗流着那……
那是鬼射出的精液!
怕丈夫在外担心,尹玲还是没把此事对他诉说,她将这可怖的经过告诉了母亲。母亲听了也吃惊不已,知道女儿撞邪了,于是托朋友介绍在村郊里请来一个学法的道士,准备为女作驱邪。
那一日傍晚,尹母便带着那道士来了。他是个蛇头鼠眼、形容古怪的矮胖老头,皮肤黑黄,下巴长了一小撮羊胡子,有六十多岁,一身土黄色道袍,头上一顶灰道帽,一看就知是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走路却一摇三摆,十分气。他还带了一个十多岁的小道士,小道士在一旁帮他拿法具。
这老家伙一进门看见尹玲是如此丰满秀媚的少妇,不禁心头大喜,原本打算做一个小时的法事,如今决定只做半小时了。嘴边胡言乱语,手上把剑舞弄了一回,他便叫小道士收拾东西,就和尹玲她们到客厅坐下。
这老家伙一面的色凝重,他说:尹玲命带阴孽,容易受色劫之灾。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信口雌黄地进行惯骗,吓得尹玲母女担忧不已。
尹玲母亲哀求他帮助女儿驱除灾孽,表示不怕花多少钱,那老家伙当然是装模作样一会,然后作憝厚状对尹母说:「唯一法子只能是帮你女儿从体内去清阴气才可逐出阴灾,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无法可想之下,尹玲说不过母亲迷信,而她本身也是极怕吓唬的,无可奈何就只好带着老道到自己房间进行驱孽。
尹玲在老家伙的哄骗下羞涩地脱了下衣服躺在床上,由老家伙用朱沙涂抹全身。老道士一双淫眼放出邪光,扫射着身前这个让人垂涎的美媚玉体:雪白透红的肌肤已经让人怜爱,那胸前一对浑圆坚挺的大奶子就着实令任何男人手痒,还有一双玉腿之间芳草萋萋的秘地,更让他胯下的那具老肉难受。
如此迷人春色,不禁使老道士心头一阵兴奋,他恨不得马上捏住那对肉团将它们搓扁,再一口一个吞下肚去,然后掰开她双腿,将阳具插入淫穴捣她一个稀巴烂。
他正浑身发软,而阳具却是暴涨得老「挺」,从腹部将道袍撑起一个包来,可老道士还是得强压住兽性,张开两只肥厚的手掌强加镇静地伸出去,他从尹玲脖子开始涂抹朱沙粉。
当他擦到那对诱人的肉球上,双手不禁一软,几乎失控要用力捏住,但还是咬紧了牙关拼命忍耐,继续扮作从容正派地涂着。直涂过了尹玲大腿内侧,他四肢百骇犹如千万蚁咬的麻痒激动,气血翻涌、呼吸困难。
这时他命令尹玲起来转过身,背朝天趴跪在床上,老道士也爬上床去跪在她身后。尹玲知道自己的阴户正袒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时不禁更加羞愧,自己这样放松是等于「引蛇出洞」,而且老道士到底也是个男人,怕他万一有所不轨就会让他乘虚而「入」了。
她不得不转过头去看,却见老道士右手提着一把尺多长的小木剑,一边口中念经。「道师,你……」她正想问,老道士一面严肃地说:「太太,你的阴气聚于体内,我现在要用法剑替你剔走鬼毒,你忍着点。」
「道长,这……要把剑……插那地方……」尹玲不得不心头疑虑就还想问,却见到那老道士一脸的庄严,再加上听到那「鬼」字,不禁怕得不知说什么了。
想到刚才人家是多么的正派,丝毫没有占便宜的举动,于是尹玲只好转回头去不看了。
老道士见她信服了,嘴巴掀起一角淫邪的笑,他挨近尹玲身后,一边念诵一边使剑尖伸到两条玉腿之间。他以剑尖撩拨粉嫩的阴唇和逗人的阴蒂,意欲挑起尹玲的情欲。
尹玲被他这样一撩动,忍不住咬着嘴唇低声哼叫:「呀……哟……」如此猥秽刺激的拨弄,她这个年少妇人怎能不当一回事?正觉得那又尖又长的东西在下体左撬右撬地搅弄不停,一阵阵麻痒难当,阴户自然地渗出一道淫水,更潺潺地流溢不止。
老道士知道她开始动兴了,故意将木剑轻轻推入阴道五、六寸深,跟随着左右地翻转前后抽送起来。他一边淫笑,一边以最挑逗的方法尽力地弄,阴唇因剑身的翻转又张又合,发出了「啧……啧……」水声。
尹玲受这一搅弄,不自住地全身连连打颤并低声呻呤,又慌又急、又怕又羞的心情乱了她的思想,不停地咬着嘴唇抵抗要呼喊的意欲。老道士见她动情,就更进一步挑拨,他一下将木剑拉出,这下竟带动了阴道里的迫力溅出一道水花,那阴户真是山溪水满、粉嫩桃红的可爱。
老道士将湿碌碌的木剑丢在一旁,他说:「太太,你中的鬼毒不浅啊!非要帮你吸出来不可了,你再忍一会吧!」尹玲沉溺在那迷惑与欲念里,已不能分析他的说话。
老道士也有些心急了,迅速趴下来,跪伏在尹玲身后,双手按住她耸后翘高的屁股,轻轻扳着大腿肉,让腿内侧的情景更加突显。他的头靠过去,一张嘴就吸住那湿润骚美的阴户,拼命地吮啜、肆意地吸动阴唇、阴蒂,又以他粗厚的舌头钻进阴道内挖扫。
温热又灵活的舌头代替了僵硬的木剑,更加刺激了尹玲的欲望,她已无多余的理智去想那老道士的举动真伪,自从夜晚受到家翁鬼魂的侵犯,心情就一直不安,丈夫以为她还在为过去的事伤心,于是也很体量,结果有三个多月都没有做那回事了。
一个如春芽待长的新婚少妇,碰上这个存心挑拨又手段淫猥的老家伙,肉欲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个时候她纤腰带动了肉臀作出了诱人的扭摆,诱引得老道士的大嘴急切地追着她的嫩穴去吸。
在老道士的整弄下,尹玲终于开始低声淫叫起来。老道士知道时机到了,不可错失这紧要的关头,他马上抽回手撩开长袍、拉下裤子,从裤裆里掏出胯间一具龟头肿涨紫黑、肉身肥大的短小凶悍肉具,那淫根正是怒不可遏地暴突而出,翘首向上示威。
昏乱中的尹玲根本未发觉男人的生殖器已向自己下体逼近呢!老道士已跪着上前几步贴近她身后,一手扶住尹玲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了热气腾腾的淫液涎流的阴户口,然后背一弓、腰一沉,再向前一挺,那大龟头迅速迫开了阴唇,他再用力向前一兀,「吱……」的一声,整根粗大东西一下捅入阴道去了,「呀……」体内被这火热的阳具一袭,尹玲禁失声叫出来。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尹玲叫着。
她不用多想就知道这绝不是木剑,而是男人那具坏东西!惊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