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玲正要用力摆脱那根东西,但老道士双手已将她腰部钳住并将她向后拉,自己再使劲向前挺送阳具,只是几下便送入。
尹玲只觉那根火烫的东西完全地深入自己体内,「不……」她追悔莫及了。
老道士兴奋地摇曳了几下说:「太太,别怕贫道来为你驱出淫穴的鬼毒了,嘿嘿……我的大阳棒会治好你的病啊!」
老道士露出本来面目,现在是毫不客气地大力挺动着圆桶似的腰部,故意发狠地顶送他的肉具:「呀……好窄的骚穴啊……好过瘾……」
尹玲尽力地想抗拒:「放开我……不要啊……快放开我……」但很快尹玲的声音便渐渐低沉下去了,变成「唔……呀……」的呻吟。
老道士很久未尝过这样的美妇人了,他发劲抽呀插呀的,更伏在尹玲背上,一边伸手去托住尹玲身下晃荡乱弹的乳球,这下他可以任意捏过够了,两只大乳房像面团一样被搓得变型。
他一边急剧地耸动着两瓣肥大的屁股,油油的肚腩不停撞打着尹玲雪白的臀部,一堆粗硬阴毛刺得尹玲屁眼疼痒难当,使她更加「咿呀……」地低吟起来。
她的理智已被老道士的阳具一下一下顶出了脑际,只知身不由已地沉荡在男人阳具带动的欲海当中。
老道士的奸弄竟使尹玲迈入从未感受过的性欲境界,她的性欲正在老道士的狂插下烧发全身。
当他们正在苟合得男的疯狂、女的迷乱时,突然尹玲的母亲在外边敲门问:「玲……你没事吧?」听到这声音,房内的两人都吓了一跳。老道士一下定住了运劲的屁股,他阳具停滞一刻间,尹玲也被母亲的声音唤醒了一点理智。
这时又听她母亲在门外问:「玲……你没事吧?快应我……」
老道士怕她母亲进来,这样的美事就亏了,马上抢先开口说:「她没事,我正为她驱邪,她有点头痛而已。」
谁想到现在尹玲竟然心中犹豫起来了,她想母亲进来阻止老道士对自己的奸淫,却又怕此情此境着实是难为情的,万一不小心丈夫也知道,就是天大的冤枉了。反正老道士都已经干入来了,完不完成性爱也是给他奸污了,而且她发觉那阳具一停止运动,下身反而有点渴望起来。她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老道士更不敢作声,他先放松了扶住尹玲腰部的双手,先看她的反应。
「咚……咚……」敲门声又响了。
这时终于听到尹玲用力地向门外说:「妈,我没事,你在外边等吧!」听尹玲这么说,老道才松一口气。
脚步声走远了,尹玲在茫然地轻轻呼喘着。
听见老道士说:「嘿嘿……你真是个淫荡的太太呀!嘿嘿……很久未尝过男人的肉棒啦?好好好,贫道给你操一回够爽的。」
老道见她不反抗,立即宽下心来,他再次运动起肥腰作猛烈的抽送,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打进尹玲阴道内。
尹玲只觉得身心都在老道士阳具的冲撞下崩溃了,一波接一波的抽弄捣挖动作,加上从未有过的乱交和被迫奸的异情欲感觉,使她不得不承认老道士这条阳具给了自己无比快活,她竟然屈服在强行侵犯自己的男人阳具之下,积压的欲火和惊慌还有不自主的渴望,使她脑子空白一片。
她的上身随发软了的双手不能支撑下趴伏了下来,只仍然耸后了屁股任老道士在后边跃马驰骋,身体渴望已久的高潮越来越近。而狂态毕露的老道士也临近射精的阶段,活像一只久未交配的老年公狗,几乎是整个人擒上了尹玲背上。
这种狗交式的体位最适合他那根粗短的生殖器,除两颗阴囊外,连根部也插进去了,从他张大的胯间看到吊下来的大卵蛋正随阳具的推进而激烈地跳晃着,阳具飞快地抽出插入,使紧窄的阴道挤出淫水时「吱……吱……」作响。
老道士抱紧了身下这具任自己操的肉体,久未有过的性交快感还有那种像处女一样的紧凑,使他要喝起采来:「呀……啊……好舒服啊……骚太太,你的小穴操得老子真够味道,哼哼……怪不得你家翁做了鬼也不放过你啊!哈哈……」
老道士的阳具已涨到了极限,快感也带来男人抽插的最后结果了,刚才是抽出一半再一下插到底的大动作调戏,现在是使劲蹬着双腿做又密又急的顶送,反覆的挤压使溅出的淫水沾湿了他的小腹,一身肥肉也汗如水滴。急切的发泄欲令他不要命地狠干,阳具的抽动好像一台失控的打木桩的机械,似乎想把尹玲的子宫顶穿。
尹玲在迷乱的欲海中感觉到男人加强了力量,她也明白这是男人完成性交的最后过程,但脑海已被人家插得一团糟了,女人敏感地带一旦受制,便有心也是无力了!主动权在男人阳具上,不由她想到后面的事情,原始的交媾已不是道德伦理所能阻止得了。
这种生殖的天性是如此平等,不论老少,只要有那两具雌雄器物就能配合一起。另一方面也是女性的不幸,就像尹玲对丈夫忠贞,但还是在男人奸淫下而屈服于原始性。
在老道士兽性大发的肉体磨蹭下尹玲已高潮涌现,小腹内一阵麻痒抽搐,大量温热淫水由兴奋的体内流淌出来,「啊……啊……」她不能受落地叫喊出来。
老道士这时也掐紧了尹玲的两边屁股,他也在要紧关头上,看来他这把年纪也不容他坚持多久,麻快的极限使阳具阵阵发酸,只见他全身一下打颤,接着腰部一震,他低声吼着:「啊呀……骚太太,我……我给你操个娃娃来,啊……」
下盘一发酸,阳具根部一股力量往上激涌,就要从前端爆发出来了。
他死力将耻部抵住尹玲屁股间,阳具直推到子宫口处,他全身一抖一松,龟头上的劲力一收一放,立即就像开香槟汽酒一样,马眼一张,精液一股脑地迸射而出。
「啊……不要这样呀……不要……」尹玲在迷乱中也注意到自己体内蹦跳的阳具的活动,一下心跳想到这要命的后果时,但也只能是叹一句为时已晚了。一股股的浆液逼到了体内空虚的地方,很快涨满了子宫,浓液从下体灼热了全身。
老道士一炮发过,顿觉精爽快、轻松舒畅,那种绝对的征服和直接泄出的快活真是不可名状。但他仍向前抵送着阳具,每抵进一下阳具就挤出一股浓浆,他要把剩下的存货都挤给女人里边去,像真个要搞得她成孕不可。
「啊……呀呃……」老道士发出雄性最大满足的呼声,射精的余韵使他仍舍不得将淫具抽出,依旧占据着给征服的女人阴道。尹玲就在他注入的大量浓热液体激发高潮的酥软晕眩作用下虚脱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住地呼喘。
那老道把快感挤尽之后,驱体内之邪的法事终于告一段落!尹玲无力地收拾了一腔的慌乱羞涩,然后只好略作从容地步出房间。
而老道爽了这回,当然浑身舒畅,一副严正的表情仍然毫不知耻挂上了!对这老光棍来说,要再编些话来哄房外的尹母实在一点都不费心。
夜幕临近时,老道再吹唱一轮经文,摇响了的法铃一下收住,几张黄条从他手上「攀」上了房子的四个角落,法事便是功德完满!
那老道说:「太太,这场功德算完了,但你的命数有定,也应处处小心。日后若再有不妥,你只要给我电话,我一定马上来助你一臂之力。哈哈……」说完就干笑两声。
尹玲强作平常的谢过了老道,叫母亲回家顺道送道长下楼。关上了大门,终于完结了!尹玲想起刚才的法事和老道的奸淫,感到思绪不宁,看着墙上的黄条发呆好一会,正想进房休息身心的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