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张丽珠真格不信,却说:“你叫董事长老公?你们都嫁给他了?”
玛丽点点头,认真的说:“双方家长都见过面,也都同意我们跟着他,和嫁给他有什么两样?”
张丽珠“啧、啧”称,还想往下问,刚好有客人上门,方始打住!
但以后有空,她就旁敲侧击问不休。有次玛丽烦了。
“告诉你实话,我老公的厉害超乎想像,不试过绝对不相信,说也是白说!”
张丽珠摇着头,表示不信,半开玩笑:“能试吗?你们不吃醋?”
玛丽微笑答得很干脆:“醋是不会吃的,但若想尝试,我们做不了主,必得他愿意!”
以后张丽珠每次遇见我,总是用饥渴的眼看我,设词挑逗,但我对她没胃口,只装不懂。幸亏不到一月,预售结束,她们任务完成另有他就,暂时别去。
不过我们的事,却在建筑界传开,我成了新的传人物!
※※※
建筑界龙蛇杂处,有许多黑道分子混迹寄食。以前我们下晓得,九月初大厦开工,工地便转来一函,邀我去凯悦酒廊会谈!
孙大同最先知道,和工地主任、工人领班一谈,了解怎么回事,立即向若男报告。她虽然不怕,却觉得此事可大可小,和若冰商量过,才告诉我。
初颇惊,看信上用辞很客气,只说些道贺的话,邀约的目的,说是交朋友!看具名则是上过杂志的黑道帮派老大!
若冰有些担忧:“据孙副总在工地问来的消息,黑道各有地盘,暗中收取保护费,对地界内的大工程更要勒索一笔大数目,若是不给,轻则威胁工人离职,造成人手不足,工程无法进行,重则暗中破坏,甚至绑架勒赎。很可怕的!”
若男说:“据打听,我们工地在东区,利润特别高 ,他们很眼红,所以由帮主出马。我认为破财消灾,花点小钱算了!千万别动气,和他们争强斗狠!”
我大笑说:“说这种话,真该打屁股!平常教你们做体操,除了强身,也有防身制敌、修理坏人的作用!你怎能这般泄气,还没谈判,便先投降呢?”
若男脸一红:“人家是担心你嘛!若是找我,才不怕他们呢!”
“这就对了。这事交给我办,保证出不了岔子,明早起,我改教防身术,大家好好练,不出半个月,三、五个大男人,也不一定打得过你们!”
这份恐惧刺激成了动力,女将们都觉得有必要练一套防身本领,以防万一,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在我带领下,在后院踢腿练拳,搞得十分热闹,半小时收队,若冰才笑着说:“又是大少爷搞的鬼吧?怎地大家不约而同全会了呢!过去没学过吗?”
“对啊!以前哪教过这一套?大少爷,你到底怎么教的嘛?”
几个人围上来问究竟,我只好承认:“为了节省时间,加强效果,采用最新教学法,直接把防身术灌输到你们脑子里。你们现在再想想,还怕黑社会吗?”
原来胆子最小的司祺,也摇了头:“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自由竟争,黑道那些人,自己不努力,循正途开路,凭那点吃咱们?飞爷有超能,是人中之龙,若是也怕,屈服在威胁之下,一般小民还能活吗?我主张必要时配合警察的力量,送他们去管训,替社会铲除这批毒瘤!”
若冰等惊的望着她,纷纷鼓掌。01bz.cc若男说:“爷的教育深入人心,果然效果非凡,连司祺都不怕,我们还怕什么?走,赶明儿我陪你一齐去,会一会这批牛鬼蛇!”
亲亲司祺嘉奖,却说:“对付他们不能光斗力,到底他们在暗处,又不讲是非公道,用的手段很毒。我们犯不着冒不必要的危险,是不是?我主张不战而屈人之兵,非到最后关头,不必自陷危境,懂吗?”
大家点头都说:“懂!”
这情景触动灵机,以后两年,我因材施教,把吸收来的知识分门别类,慢慢灌输给她们,有时故意出难题予以考验,促使她们运用思考,将智能表现出来!
举例来说吧!像司祺没学过会计,原只会使用电脑软体,后来下面有了帮手,电脑也不必操作了。但在我灌输引导下,她不仅懂了经济会计学理和应用,一般实务也无师自通,不学自会,一年多时间,已成为会计专家了!
又如若冰,忙于设计,一直静不下心写论文,经我传授许多实务知识,有天她陡然灵感大发,利用农历年假,只花了四天时间,便在电脑上打出一篇精辟论文,列印出来,做了几次小修正,寄去美国纽约大学,不久便接到通知,订定了口试日期。她抽空去了一星期,顺利带回来一张博士证书。
※※※
约会那天上午,我单人赴会,去工地不远的巷子里,找到凯悦酒廊!
酒廊还没开始营业,大门口有位“小兄弟”在候着。
朝他点点头,扬扬手上的信,问:“蔡先生在吗?我叫王飞!”
那兄弟有点惊和佩服,料不到有人胆子这么大吧?他迅速拉开铁门。
“请,请,老大在里面候着呐!”
里面布置豪华气派,有三重厚重实木门。酒廊有吧枱、舞池和小小舞台,只是此刻仅点着小壁灯,光线很暗,未开冷气,有些气闷!
舞池边此时只坐着一个人,身后站着四名大汉,每个身高 和我差不多,但比我粗一半。
他五个冷冷望着,尤其坐着的那位,屁股也不抬,色倨傲,让人心里不舒服!决心给他个下马威!
面色也冷下来,目光打闪。我说:“灯也不开,冷气也不开。存心闷死人哪!这不是待客之道吧?那一位姓蔡,朋友是这么交的吗?”
说着信手一挥,电源陡然打开。头上的灯光霎时全部放光芒,墙上的冷气孔也立即嘶嘶放出冷气!
几个人本来变了脸,有点想发作,但瞧见这光景全怔住了。坐着的那位,不愧是老大,机灵得很,立刻站起来哈哈笑,伸出手来,洪声说:“王董事长吗?失迎,失迎,蔡阿土便是在下,听说董事长少 年英发,是建筑界崛起最快的彗星,蔡某仰慕万分,才发函约阁下来,交个朋友!”
我握住他大手,微微用力,他立即皱起眉头,似乎吃不住劲,微微一笑,拉开木椅坐下来,开门见山:“朋友是这么交吗?这里是蔡先生投资开设的私家酒廊,在非营业时间约小弟来,又排出四大金刚,暗藏着四把黑枪,用心何在,实在令人费解!”
五人大吃一惊,蔡阿土皱皱眉坐下,转着眼说:“厉害,厉害,董事长不愧是传人物,什么也逃不过你的法眼……”
微微一顿,他叹口气:“不瞒你说,道上有些规矩,董事长初入行,只怕还不懂!你们的工地设在蔡某眼皮子底下。本帮有保护责任,同时也想请董事长看在兄弟们辛劳的分上,赏几个小钱。”
我微微笑:“几个小钱?老大看得上眼吗?你老并不真穷,在东区有合法生意五家,暗中包娼包赌,仅向宾馆收的保护费,每月不下千万。七十八名兄弟,只管吃饱了收钱,以修理人为正业,这些人我能替你养吗?”
厅内五个人又惊又怒,料不到我敢这么说话,一名离我最近的大汉,伸手摸向左肋,我一挥手,拂出几缕指劲,剌在右小臂。他突然痛“哼”一声。我敲敲桌子,用上了心机,发出脑波:“想用黑枪唬人?少爷不吃这一套,四把黑星,统统给我拿出来。”
四名大汉有三名乖乖把枪放在桌上,另一个右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