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自便,只见老爸与冷老若冰等,已坐满一长桌,正等着上菜呢!
我过去坐在老爸旁边,问他老人家手气,老爸甚得意:当然赢啊!我们全是常胜军,只有多少之分,没一个掏老本!你两个呢?
柔柔含笑回:我是小输,被大少爷赢去九百万美金!
一桌人大惊,老爸这两天和柔柔谈得很投机,不由作色骂人。
臭小子,大小姐的钱你也敢赢,太不分远近了吧!
柔柔忙说:不怪大少爷啦!都混在一起了,他不拿便宜别人,也一样收下回,放在他那边还好些呢!
珊珊坐旁边,忍不住插嘴。
爷,我赢了三十万,冰姐三十万,若男姐十五万,老爸三万,冷伯伯七万五、玛丽姐十二万,司褀姐一万,小倩姐还在陪她妹妹玩,心怡姐六万,心欣姐八万五,阿兰最多,三十二万五!你呢?
掏出支票给她瞧,同时警告:不准大惊小怪,小心打屁股!
几个脑袋趋过去,一瞧之下,都捣住嘴出不得声了。老爸怪,要过去瞧,立刻直了眼,声音都变了。
冷老哥,你看这是真的吗?
冷老戴上老花镜,仔细一看,也下由抽冷气,怨言的传给若冰!
她旁边一批人争着瞧,一般表情,目瞪口呆,好半晌我微笑间:怎么都变木鸡了?没见过支票?
珊珊忍不住亲我脸,却问柔柔。姐,怎么回事?是真的吗?
柔柔含笑点头:太精彩刺激了,现在不能说,到船上再向大家报告吧!
大家匆匆吃了饭,都急着离开,下到一楼,我见柜台边有瑞士银行办事处,心中一动,招呼众人等一下,拉柔柔进去开户,办事员一见三张支票,立刻把经理请了来!
经理让我俩进去坐,收了名片,问要开何种户头。柔柔用英语说:最好全世界通用,像我的一样,手续愈简单愈好。
她掏出皮夹子,取出一张瑞士银行的金卡。经理忙点头:是,是,周小姐做介绍人吧!这种户头最合适,台湾也有分行,只要用卡片加上密码及签名,全世界分行,都可以领到钱,金卡亦可做信用卡使用,方便得很!
把若男等九人叫进来,每人开一个户,先存入一百万美金,珊珊得意的:我已经有了,少爷拨钱进去就是!
大家喜悠悠分别填表签名,我到了一张单子,每人一百万,柔柔户头拨一千万,珊珊拨一百万,剩余的全存入我户头。经理叫进来二个人,立即办事,不到半小时全得到一张金卡,一个户号,一封密码单。
经理叮咛:有密码、签名才可以领钱,户号则只能存入,大家看过记住,最好把密码单烧掉,那么即使金卡被偷,别人也取不出。还有一点,各位在电脑上键入本行密码后,可以任意更改,一天之内便可通行全世界,以后便可使用新密码了!
他顿了一下,又说:一个月内,有头衔的精美支票簿会寄到各位府上,现在若是需要,本行亦可提供一般支票!
我觉得目前不需要,便谢绝告辞。老爸与冷老等不及,先回船了!
才出门若冰等又回去,把赢来的港币全折算美金存进去。我开玩笑:留一点嘛!万一想买东西,不必向我伸手,多风光啊!
阿兰娇笑:才不会呢!我们向司褀姐要就行了。谁个敢要你的钱!
司褀管的不全是我的,你会不会算帐!
大家都笑,司褀说:古语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爷别小气嘛!
说说笑笑,回到船上,老妈已得到消息,正和老爸等坐在船舱大厅里,等我们呢!
她一见我就叫:乖儿子,听你老爸和冷大哥说,你大闹赌场,怎么回事!
快说给妈听听!
我推柔柔向前:儿子记不得了,有这种事吗?柔姐是旁观者,由她报告吧!
老妈嗤嗤笑,骂我:小滑头,滚远点!大小姐快说,臭小子真的赢了不少吗?
柔柔坐在她旁边,一五一十从头说。把整个过程形容得活灵活现,尤其最后一张定江山之事,明明知道我赢了,仍然把大家逗得都跟着紧张。
有陆续回来的人,全被吸引过来。听到最后,才齐声吁口气,老爸忍不住笑骂:这小子太狂了,你算准能赢?
那张牌是我暗示他抽的,那能不知道结果?只是这话不能当众讲,只好耸耸肩:儿子是气不过那外国佬,他在香港刮地皮,财产十几亿,拔他几根毛,还叫肉痛,遇上我那会饶他?我虽算不准,但这份豪气已然打垮他,也就够了!
众娘子与职员都为我鼓掌,把舱下躺着的老人家惊起来,又问怎么回事。
这次不用柔柔重复,自有他们的乖女儿转播报导,把我说成大英雄!
回到香港,有人去夜总会看秀、跳舞。我则回房休息,十名娘子那肯放过,一个个缠上来,轮番庆祝,可把我乐歪了!
※※※※※
第二天中午的飞机,全团去菲律宾,周家老爸亲自出马,率领大小十几辆车,到机场欢迎!
寒唁一过,柔柔、珊珊陪她们老爸坐头一辆,在车上自然详细介绍我。
因此到了环球大饭店,周老爸态度更亲切,已拿我当女婿看,老爸老妈也变成亲家翁、亲家母了!
我瞧周老爸相貌堂堂,确有富贵相,只是年轻时杀伐太过,有点儿肾亏,且有颇重的风湿痛。饭后在客厅闲聊,献上特地带来的虎头蜂配的药酒两大瓶:这药酒专为健身去湿配的,今献给伯父,为长者寿,每晚一小杯,必有效,若想早去其湿,小子愿意效劳。
珊珊打边鼓:爹地试试看嘛!女儿和姐姐都试过,灵得很!
周老爸笑眯着眼,连说:好,好!我站到他背后,不到三分钟,已让他出了一身臭汗,百病全消。
他抹抹脸上汗水,站起来跳两下,大喜:真的全好了!右腿一点都不痛了!有空请贤侄也为家母治一治,她老人家七十八。风湿更厉害,走路都有些困难了!
菲律宾地在海中,岛上湿气特重,十人有八人有此病。我答说理应效劳,他立刻叫女儿陪我去他家。
他家在马尼拉郊区,车行近一个小时,出了市区,热带风光很美,只可惜处处可见草寮贫民露宿路边,实在大杀风景!
坐在有武装警卫随行的豪华大车中,柔柔解释:非人既懒又贪狠,不好好工作,却怪华侨抢了生机、生意,过去对华侨限制极严,当政者贪污无能,实在难弄得很!
我当然知道,当年菲化案,将许多行业限为菲人专营。经济不见起色,人民更加穷困,盗匪当街横行,动辄杀人。近年换上艾奎诺夫人主政,对外人限制渐宽,希望吸收外国投资,振兴经济!但瞧这情形,教育不普及,民风不改,想进入开发中国家,还差得远呢!
周家有座大庄院,高 大围墙中,有警卫荷枪,与警犬一同巡逻,巨大林木中,有精致洋房数处,花园随处可见百花盛放,与外边似两个世界。
车子在一幢王建筑前停下,警卫开了车门,由菲佣迎进去,宽大的客厅内,豪华而阴凉,有全空调设备,特大的沙发上,正坐着两个年老妇人!
她们是柔柔的祖母与生母,已接到通知,正等着呢!
自然免不了问候,我瞧得出,两名妇人对我很亲切,但对珊珊,则有潜在的厌恶与排斥。不过而今珊珊已非往日瘦排骨,美如白玫瑰,最可爱言谈举动,优雅而亲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