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的角色。
“哦?是吗?那怎么才能够知道自己回答得好呢?”这时身后有人过来,整个大厅里的人开始向前面移动,天开语边回答边顺势护住了辉夜瑛妮左右,几乎是拥着她向前走去。
辉夜瑛妮立刻又是脸庞一热,本能地想要避开男子的拥护,但是见他如此自然而不做作的动作,似乎纯然发自真心,并无半点轻薄的意思,便放了一半心,再加之想到自己的身份此刻无人可知,自己即使真的放纵一番也无大害,便彻底由着对方的举动了——甚至她还配合地往那宽阔的胸怀里靠了靠……
天开语心中暗喜,方才因虚空释引起的烦躁不安早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只想着眼前的旖旎情调了。
“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随着移动人群停下脚步,天开语也停了下来,同时低头在辉夜瑛妮耳边轻声提醒她,一股热热的气息温柔地拂入女人敏感的耳管,登时令她悸栗了一下。
“你……只要以后接到邀请函件,便知道上一次的表现合格了……”辉夜瑛妮声音微颤着回答道,一面身体稍稍离开身后男人一些——此时她正强忍着内心痒酥酥的异感,一再提醒自己,身边的男子出身可能很低,自己千万不要动别的念头了。
天开语是何等人,几世的人生经验早已经让他看透了辉夜瑛妮这种贵妇的心思,当下他并不着急,仍是不紧不慢地与她说话。
“这么说来,小姐您一定很聪明,因为您说过,您参加这个聚会已经好多次了。”天开语一面说,一面保持不轻不重的力道拥着辉夜瑛妮的娇躯,让她慢慢适应自己。
“没什么,你也会的。你刚才的话,就很好……真相……”辉夜瑛妮重复低吟着这个词,心中不觉涌起一股温暖,似乎身后拥着自己的男人十分的安全。这令她忍不住又靠向了后面那个胸膛。
“是呀,我觉得真理总是相对的,但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天开语继续说着自己以悟出心得制就的猛药,一面双手开始略略用力收束,将怀中柔软动人的火辣娇躯更紧地贴向自己。
“……你……你说的对极了!你的想法真是特别……”心中顿时生出石破天惊之感,辉夜瑛妮整个人又是一震,再次陷入了令她迷惘的思考。“噢……你的手……”就在她不停思考男人的惊人之语时,忽然感觉胸前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定睛看时,竞看到男人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然捉住她一只浑圆凸耸的乳峰轻轻揉摸了起来“嘘——不要吵,你看,主人出来了!”正羞恼着欲拨开男人无礼的色手时,他却低声说道,而且同时移开了轻薄五指,重新束在她的小腹上,似乎聚会主人的出现,也令他转移了注意力。
——看来这家伙跟别的臭男人一样,也脱离不了好色淫荡的本性……
心中斥骂着,便欲挣脱男子的拥抱,但这时辉夜瑛妮脑海中却不期然浮现出一个人来,正是天开语那混和了不同情、深不可测的脸容,她登时不自觉浑身一软,失去了挣脱的力气。
——怎么……怎么会想起他来?他可是很讨厌的……
辉夜瑛妮心中泛起一团麻乱,直到目光无意识地随着身后男人的提示,望向大厅前方时,才摆脱脑中缠人的思想。
“天,是他——”目睹那个主人时,辉夜瑛妮吃了一惊,情不自禁低呼了出来。
原来,那个以的姿态,浑身释放出柔和白光跏趺飘浮在半空的人,正是刚才接近她的清瘦男子!虽然刚才他是戴着假面的,但是那身形她绝不会弄错!
更令辉夜瑛妮心跳加剧的是,越过重重人头,她清楚地看到,那个男子竞对着她这里微微笑了一下,似乎听到了她的呼声一样!
“嘿,他好像在看我们这边!”天开语低声说着,与此同时,心中的那股烦恶再度涌现,他厌恶地看了以武道之力装弄鬼的虚空释一眼,内心竞“脱”地生出了除之而后快的浓重杀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与他无怨无仇,几世记忆中也没有任何瓜葛,为何会如此憎恶他呢?
理智令天开语强制压抑了杀人的冲动,他对自己的变化大为震惊并且深深地疑惑。
但那种厌恶和杀机仍不停冲撞他的心灵,令他在理智和冲动间两难。
突地,他感到一阵头晕,忍不住松开了辉夜瑛妮,双手抱住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你……你怎么了?”突觉失去有力护持,辉夜瑛妮感觉一下失落,随即觉察到身后男人的异样,忙转身一把扶住他,关心地询问。
“没……没什么……”天开语定了定,努力把那股心底泛起的烦恶驱逐开去,同时发动灵识中的“雪元冰魄”,在体内瞬间贯注重重冰寒,顿时那冰冷的感觉令他智一下清明过来,那股无名的烦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是无上正法,如此容易便消除了心魔……
天开语心中暗暗赞叹,在轻吁一口气的同时,终於明白,接连困扰自己的,其实正是自己的心魔。
可是,这心魔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他想不通了。因为如果说这是心魔,而且是由虚空释引发的话,那么理由根本就无法成立——毕竟虚空释与他是素不相识的。
天开语心中涌现一阵慌乱。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会产生心魔!
以他目前的修为,他深深地知道,这种心魔意味着什么!
这种心魔,便是传说中“道天玄魔”!是只有修习天道层次出现偏差才会出现的“道魔”!是所有武者修行路上的共同敌人!
脊梁冷汗涔涔而下。
天开语没有想到,意外之中,自己已经修入了“道天玄魔”,这可不是他所期望的啊!
“呀——你……你怎么身子这么冷……就像冰一样?”扶着天开语的辉夜瑛妮失声惊叫着,她突然发现,手中搀着的男人,身体温度正迅速降低,转眼间便像冰冻过的。
两人的周围开始出现骚乱。
“怎么回事?这人怎么了?”
“不好了,怎么办呀?”
“这里不知道有没有医护……”
“真吓人,他这么大的人居然倒下来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千万不要死在这里……”
“是呀,不然他的家人不知道会多么着急……”
“得快想办法把他送去就医!”
“是啊,可是……谁去送呢?”
“我……不要看,我不去,我好不容易能够参加这次聚会的……”
“唉……到这里来的,又有哪个愿意离开呢?”
“怎么办呢……”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辉夜瑛妮心中一片冰冷——想不到来这里的人通通都是那么的自私,那般的为利益驱动,还奢谈什么“波拉那亚”,什么生命之光……连基本的人性光辉都没有了,又怎会有生命之光?
内心愤愤不已,辉夜瑛妮胸臆间侠气陡生!
她决定了,自己送这个陌生男人去就医!
虚空释一直默默地看着那个地方,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那个“幻圣”,那个天开语,那个被教宗大人极为看重的人,居然在他的眼眸底下出了意外——这是怎么回事呢?
那个人已经是“幻圣”了呀!以他的体质,他不可能、也没有理由再受到世俗病魔的侵袭——可是此刻他却表现得很痛苦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呢?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