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他的腿开始轻微地颤抖。
校长的讲话还在继续,他的声音在体育馆中回荡:
“现在,开学典礼上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分组。幸运的是,我们整个六年级的实验班学生都升入了初中部,所以分组还是和以前一样,男女生的搭档不变。
只不过现在,权力的角色发生了转换,由女生来惩罚和管理男生。各位男生,请重新认识一下你们的搭档,她们现在是你们的管理者,你们的惩罚者。
此外,鉴于你们上一年的恶劣表现,学校决定,在今天的开学典礼上执行第一次惩罚。惩罚的程度和工具将由你们的女性搭档来选择,只要在规定的限度内。”
男生们在体育馆中的氛围中彼此相望,他们的眼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困惑和恐惧。
朱焕然感到一种压迫感笼罩着他,他的心跳加速,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了程雪雁。
程雪雁的嘴角微微上扬,那种轻松自信的表情似乎证实了朱焕然心中的担忧。在过去的日子里,他曾将她视为一个需要被管教和控制的对象,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程雪雁笑着弯腰放下她那个大背包,然后开始从中一件件拿出各种打屁股用的工具。她的动作既平静又有条理,显然这一刻是她早已准备好的。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块木板、一只皮拍,接着是一个发刷和一把戒尺。最后,她拿出了一根藤条,既长又灵活,看起来相当具有威慑力。
“天啊,那么长的藤条,她是怎么放进去的。”朱焕然在心里默念着,他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体育馆里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而嘈杂。男生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程雪雁……你……”朱焕然的声音都在颤抖。
“嘿嘿,朱焕然,你想到过今天吗?”程雪雁没有停止,继续从背包里面拿东西。
朱焕然紧张地注视着程雪雁继续从背包中取出东西。这一次,她没有再拿出任何惩罚用的工具,而是一个小日记本。朱焕然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不明白程雪雁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拿出这样一个日记本。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日记本对他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可能比那些惩罚工具更加危险。
每个女生都已经开始对他们的男性搭档进行报复的第一步,但程雪雁显得异常从容,她并没有急于行动。相反,她慢慢地打开了她的日记本,娓娓道来:
“朱焕然,从我们成为‘搭档’的那一天起,你对我施加的每一次惩罚,我都清晰地记录在这本日记里。”
随着她的话语,她翻动着日记本的页码,随意地挑着念出记录的内容。
“三年级,9月22日,你让我跪在教室里,用戒尺打我的屁股10下……”
“三年级,12月6日,你让我趴在课桌上,用板子打了我20下……”
“……”
“五年级,4月17日,在体育课上,我被迫趴在乒乓球桌上,你用乒乓球拍打我的屁股22下……”
程雪雁的声音在体育馆中回荡,每个字都像是沉重的锤击,狠狠地击打在朱焕然的心灵深处。
他站在那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和羞愧所包围。尽管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但那并非因为意识到自己对程雪雁造成的深刻伤害,而是因为未能预料到这种报应的到来。
随着程雪雁一页页翻动日记本,朱焕然心中涌现的是对那些过去时光的美好回忆。他回想起那些曾经觉得理所当然的时光,那时他多么自得,现在却变得如此害怕。
就在程雪雁念给他这些惩罚记录的时候,身边的其他女生已经开始陆续抽打他们搭档的男生的屁股了,身边逐渐传来的抽打声和男生的呜咽,一点都没有减轻他心头的沉重。。
程雪雁轻轻合上日记本,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打破了沉默:
“哎呀,一不小心就陷入回忆了。”她的话中带着一种戏谑和挑衅,“我们已经比其他人的进度落后了,快点,别耽误了进程,是时候开始你的惩罚了。”
朱焕然的心跳加速,他的眼前仿佛一片模糊。这个开学典礼对于他来说,不再是一个简单的仪式,而是一个苦难的开端。
在这种紧张和不安的氛围中,程雪雁悠然自得地打量着周围。她的眼在体育馆中巡视,似乎在观察其他男生正在承受的惩罚。
她看到了不同程度的惩罚场景:一些男生跪在地上,裤子褪至膝盖,他们的臀部因藤条的打击而一次次抖动。另一些男生四肢着地,下半身完全暴露,被一块木板狠狠打击,皮肤开始显现出泛红的痕迹。
还有一个男生被完全剥光,双手双脚贴地,屁股高高翘起,遭受着一根树枝的连续鞭打,他的身体在每一次击打下都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些场景在朱焕然眼中显得格外残酷和恐怖。他深知,很快这些惩罚也将降临到他的身上。程雪雁那平静而又带着一丝得意的表情,让朱焕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
“她……她会像那些女生惩罚她们的搭档的样子……惩罚……我吗……”
他心中的恐惧与懊悔交织在一起。
“咱们的‘合作’还长着你,今天给就给你留一点点‘体面’吧,这样,上半身的衣服就留给你吧,腰部往下,都脱了,准备受罚吧。”程雪雁的第一步判决下来了。
“这……衣服……”真的留体面的话,让我连下半身的衣服都留着啊。朱焕然在心里面吐槽着。
“快点,要是耽误了时间,我可是会向老师申请增加惩罚的哦。”
朱焕然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他无法预测程雪雁接下来会做什么,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过去是如何对待她的,如何一次又一次地增加对她的惩罚。
朱焕然的心中交织着各种情绪:不熟悉的尴尬、深刻的不甘心,以及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尽管他内心深处可能仍然不愿接受这样的变化,但他清楚地意识到,现在的形势已经完全不同。
过去的自己曾经是那个有权力的人,而现在,他必须面对这一切的反转。
在这种情感的矛盾和挣扎中,朱焕然知道他别无选择,只能服从程雪雁的命令。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颤抖和迟疑,心中既有恐惧也有羞耻。他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将它们放在一旁,然后又脱下袜子,小心地把它们塞进鞋子里。随后,他开始褪去下半身的裤子,动作笨拙而迟缓,每一次抬头看向程雪雁时,他都能感受到她那冷静且满意的目光。
当朱焕然将裤子连同袜子一起叠放在鞋子旁边时,他的脸上显露出深深的尴尬和不安。白色的小内裤被放在最上面,朱焕然感到一阵凉风吹过,私处凉飕飕的,屁股也凉飕飕的,使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这一刻的他,暴露在众人面前,失去了往日的傲慢与控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的脆弱和无助。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在这一刻变得遥远,朱焕然感到一种空前的孤立。他用手笨拙地遮挡着自己,头低垂得几乎贴到胸前,心中充满了羞耻和不安。
程雪雁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得意的光芒,她似乎在享受着朱焕然的窘迫。
她指着地上的几个惩罚工具,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再给你一个特别的待遇,你可以自己选择一个工具来接受惩罚。不过,无论你选哪一个,今天你都是坐不了椅子的。”
朱焕然的大腿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