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充满了恐惧。他清楚地知道这些工具的威力,毕竟每一个都曾用在过程雪雁的身上。对他来说,这种选择就像是让一个死刑犯选择自己的刑具,一个痛苦的选择,而不是任何形式的优待。
他结结巴巴地犹豫着:“我……我……”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程雪雁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催促道:“再不选,我就把每一个工具都用一遍。”
这样的威胁让朱焕然不得不做出选择。他几乎是在抽泣着说出了:“啊啊……我……我选戒尺……”
程雪雁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她轻松地捡起戒尺,手中轻轻掂量着。“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到时候可别怪我。”她的声音轻松而愉悦,与朱焕然的恐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朱焕然此刻完全陷入了程雪雁的掌控之中,他感到自己已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能顺从她的指示。他意识到,即使选择了惩罚的工具,惩罚的姿势和过程仍然掌握在程雪雁手中。
程雪雁似乎在享受这种控制和权力,她目光审视着朱焕然,慢悠悠地下达着她的命令:“至于姿势……嗯……就体前屈吧。弯下腰,用手紧紧抓住你的脚趾,记住,一点都不许晃动哦。如果晃动了,惩罚就要加重。”
朱焕然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焦虑,他笨拙地弯下腰,尽力抓住自己的脚趾。
他的身体紧绷,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导致惩罚加重。紧绷的双腿让屁股紧紧地突出,时刻准备着惩罚。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无助,心中对程雪雁的权力感到既愤怒又无奈。
在这种紧张和不安的气氛中,朱焕然意识到,他身上仅剩的上半身衣服对于关键部位的遮蔽作用微乎其微,更不用说即将遭受惩罚的部位了。在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
朱焕然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周围的其他学生是否在注视这一幕。但他清楚,大多数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困境中,其他的男生也正忙于以各种姿势接受着女生的惩罚,根本无力关注别人。而女生们则全贯注于对自己搭档的惩罚,也无暇分心。
然而,这并不减轻朱焕然心中的窘迫感。他感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尽管没有多少人有闲情逸致来关注他,但他自己深深感受到了这一刻的羞耻和不堪。
程雪雁手中的戒尺轻轻摆动,她缓缓地走到朱焕然的身后。戒尺在她手中轻拍,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这个声音虽然轻柔,但对于朱焕然来说却充满了预兆。他知道,很快这个声音将不再是那么轻柔,而是会在自己的身上产生更加剧烈的响应。
“做好准备吧,我的好‘搭档’。”程雪雁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这可是你这几年来对我的‘照顾’的回报。”
程雪雁手中的戒尺缓缓升起,随后在她的操控下,迅速且猛烈地切割空气,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朱焕然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紧张和恐惧。戒尺最终落在了他紧绷的臀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响。
朱焕然的心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震撼,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深刻的痛楚。戒尺落下的那一刻,带来的不仅是肉体上的剧痛,更是精上的重击。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痛苦几乎让他失去控制。
“嘶!”他痛苦地倒抽一口冷气,几乎没能维持住弯腰抓脚趾的姿势。他知道,如果姿势崩溃,今天的惩罚将会无法预料地加重。
紧接着,第二下戒尺又飞速落下。
啪!
“啊啊啊!”朱焕然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呼喊。
啪!
“啊啊啊!”每一次打击都让他感到心如刀割。
啪!
“我错了!轻点!”朱焕然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啪!
“求你了,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他的话语充满了后悔和恳求。
啪!
……
每次戒尺落下,都似乎在回响着朱焕然曾经对程雪雁施加的每一次惩罚。痛苦和羞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感受到了自己曾经所施加的苦痛。然而,这只是惩罚的开始,还远未结束。
程雪雁挥舞戒尺的手法显得不太熟练,缺乏男生们多年来锻炼出来的准确度和力度。每一次戒尺落下,都在朱焕然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这些红痕杂乱无章,没有男生们惩罚时能够做到的平行整齐。这种不规则的痛楚让朱焕然感到一种异样的刺痛。
程雪雁的戒尺落下的频率逐渐加快,每一下都带着她的不满和报复之情。
啪!
啪!啪!
啪!啪!啪!
虽然程雪雁的技巧不够成熟,但这并不影响她惩罚的效果。朱焕然痛苦地感觉到每一下的冲击,他的心中充满了后悔和绝望。
尽管女生们刚刚开始学习掌握惩罚的技巧,但这并不妨碍她们逐渐熟悉这一过程。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无疑会变得越来越熟练,毕竟机会对她们来说是充足的。
即便是此刻,她们已经开始在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工具,逐渐找到合适的手感和节奏。
程雪雁就是其中的一个例子。随着每一次戒尺的挥舞,她感觉自己越来越能够掌握其中的技巧。戒尺在她手中的挥动速度逐渐加快,每一下的力度也在稳步增加。
尽管她的准确度还有待提高,但她的每一次击打都严格落在朱焕然的预定区域内。
每一次戒尺的落下,都让程雪雁感觉到一种掌控的满足感,而对于朱焕然来说,则是一次次心灵和肉体上的重创。他感到自己正被一层层的痛苦和羞辱所覆盖。
啪!啪!啪!
朱焕然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痕迹,这些痕迹交织在一起,成为痛苦的见证。然而,这并没有阻止程雪雁继续加深和加重这些痕迹的颜色。
啪!啪!啪!啪!啪!啪!
“别!”“求你了!”“我……”“啊啊!”
戒尺连续不断地落下,每一下都带给朱焕然剧烈的痛楚。他疼痛至极,牙关紧咬,嘴角不自觉地扯成痛苦的表情,不停地向程雪雁讨饶。但是,不管他怎样哀求,怎样惨叫,似乎都不能换来一丝同情。
他的哀求和惨叫声在体育馆中回荡,与其他男生的声音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种痛苦的合奏。在这些连续不断的啪啪声中,朱焕然的声音并没有获得任何特别的关注,只是成为了这场惩罚协奏曲中的另一个音符。
啪!
戒尺准确无误地落在朱焕然身上那些交叉重叠的红色痕迹上,每一下都深深陷入肌肤,再被紧绷的肌肉弹开。每次击打都在原有的基础上留下更深的痕迹,每一道新的红痕都比前一道略高一些,由此带来的红肿和痛感愈发明显。
在这个特别的姿势下,朱焕然的身体紧绷,为程雪雁的戒尺提供了完美的打击面。她无需过多弯腰,视野开阔,打击范围广阔,这使得她能更加轻松地挥舞戒尺,发挥出更大的力度。
程雪雁环顾四周,看到其他有几个女生选择的让男生跪地姿势,那些女生为了维持姿势,已经显得气喘吁吁。程雪雁不禁自豪于自己的选择。她的体前屈姿势不仅高效,而且节省体力,使她能够保持更长时间的惩罚。
这种自满感激励着程雪雁继续挥舞着戒尺,她的动作比起刚才更加有力,每一下都更加用力。戒尺在空中划出清晰的轨迹,每次落下都带来了清脆的啪响声,而朱焕然每次的呼喊和哀求似乎都在激励着程雪雁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