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蜜蜂,流连在群芳间,一会儿采采这朵的蜜,一会儿又吮吮那朵的蕊,好不快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如果家里的姐妹们像花圃里的花儿一样该多好啊。到时候,姐姐妹妹们手拉着手,排成一圈又一圈的同心圆。她们或是抿唇、或是撅嘴,你推我挤,娇羞羞地把我围在中心。我肆意地抱抱这个,又搂搂那个,嘴向左,尝尝这边的胭脂,再向右,品品那儿的水粉。隔着一层薄薄的塑料膜,我细细品味着姐妹们香肌雪肤的不同触感,或柔软细腻,或弹性十足,不一而足。脸贴着脸、唇并着唇,眼无意间的一瞥,恰恰好舀起一汪秋水。嗤嗤一笑,少女们双颊飞霞,露出浅浅的酒窝。处子佳人,花团锦簇,柔在一起。我大口大口嗅着处子专有的好闻体香,痴痴然,心怡醉了。
可惜,上述情景目前还只是我的幻想。实现起来的难点主要有二。这一嘛,随着年岁渐长,愿意配合我品胭弄脂的,绝大多数都是府里的丫鬟姐妹。至于各位姑娘小姐,难度不可同日而语。先支开管教的嬷嬷,再把小姐妹牵进视线盲区,最后还要一通千求万磨,许以利害,又哭又闹,才能得偿所愿。林妹妹的清凉甘甜、宝姐姐的温热丰润,还有二姐姐的轻薄软糯、三妹妹的Q弹爽口,唇齿之间,各具特色,馋得我不自觉口中生唾,咂咂不止。唉,不知何日才能再一品珍馐?至于第二点:家里的美女佳人,无论出身,都只会私下里和我玩亲胭吮脂的游戏。别说姐妹们围成一团任我赏玩,即便是只有第三人在场,美人妹妹也只会跺跺绣花小脚,娇滴滴捂住小嘴儿,羞答答地把我推开,只余下一抹淡淡的香风,引人遐思。
恰如刚刚所说,大部分的姑娘姐妹都颇为抗拒隔膜亲亲的游戏。但其中也有例外,比如我那位待字闺中的姐姐。柔柔糯糯的俏佳人,往往躲在姐姐妹妹的角落,讷讷不言,博了个“二木头”的诨号。家无慈父,继母不怜,二姐姐自小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明明是荣国府的千金小姐,活脱脱养成了贾府的边缘人。二姐姐文静静的。生性怯懦的她,似乎天生就不擅长拒绝人。作为老太太最为宠爱的孙子,我只要随便向姐姐撒个小娇,就能轻松得手:手上一拉一抱,闷哼哼的大美人儿就被搂进怀抱;不急不慢地扯出西洋产的上好塑料膜,一蒙一盖,二姐姐就仿佛待宰的羔羊,羞赧地闭上宝石般的大眼睛,抿起嘴来,任由我在桃花味的芳唇上左揉又拧,一边吹着热热的吐息,一边舔弄刮蹭,玩花了美人儿精致的唇彩。
话说回来,大老爷对二姐姐固然不慈,但待我却是极好的。每每有什么新的玩意,大老爷都忘不了我的那份。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听下面人说,大老爷大病了一场。我作为子侄,于情于理,都要去探视一番。这不,一来就看见大老爷和薛大傻子。
“唉。就按你说的办吧。”大老爷愁眉苦脸地叹着气,良久又补上一句:“我会找人盯着。记得,千万别破——”话说到一半,大老爷看到我施施然走进了小院,又打住了话头。
“大老爷好多心。放心便是。哈哈哈。”薛大傻子笑得极为开心,脸上的肌肉挤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狰狞。他大笑着与我见了礼,旋即不管不顾,迈开大步离开了。
“大老爷,这是?”
“左右迟早是泼出去的水。”大老爷喃喃自语,似乎内心正在做着高强度的运算,“一次两千两,嗯,七次就是……嗯,不亏。不对,亏大了,应该收他……嗯,收他……”“宝玉。今儿怎么有空来这边了?”耳边响起尖细的女声。年轻的小妇人正是伯父续弦的娇妻。她的样貌很美,但气质上不自觉总给人一种刻薄的感觉。她套着一身绿色的衣裳,婆娑间隐约露出粉红色的肚兜,手上缠着的是长长的红色丝带。一颦一笑,美得像一只尾巴高高翘起的母狐狸。众位看官你说巧是不巧,或许天帝也垂怜她的容貌,于是照着她的样貌,凿去了三分小气与七分刻薄,在千百年后的东洋列岛托生了个名为石原里美的可人儿。
“惊闻大老爷染病。今日特来探疾。”我回着话,“大老爷,这是?”“早就说宝玉是个有孝心的。”邢夫人笑着恭维道:“好宝玉,别理他。癔住了。一会儿自己就好。”“敢问大老爷这是什么毛病?”
“咯咯咯。一个字:穷。”
“~~这是何病?”身在豪门贵族,我过得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哪里能想到堂堂一等将军会因为金钱这阿堵物犯愁?于是绞尽脑汁,苦苦思索这同音的?是何症。
“唉。和你说不清楚。”刑夫人风风火火地说道:“不说了。我还得送……嗯,就这样。宝玉你自己玩啊。我还有事,先走了。先走了。”这一家子都在打什么哑谜,一个个的话都不说清楚。我心底暗暗吐槽。左顾右盼,不是魔怔得自言自语的大老爷,就是一个个搔首弄姿一身骚味的伯父侍妾。我暗道一个晦气,不自觉,心已经飘远了:干脆去找二姐姐吃胭脂吧。
心念一起便再难呆下去。我随便打了个哈哈,随后直奔二姐姐的院落。
……
“二爷来得不巧。”人高马大的司棋赔笑道:“太太刚带着小姐出门去了。”“可知去了何处?”
“说是大老爷病倒了。太太要带小姐去水月庵念佛诵经,给大老爷祈福。得去个七日七夜哩。对了,太太还说要,庵里的一举一动都要自己动手,这样才能用孝心感动佛祖老爷。所以,这院儿里的丫鬟,一个都没带哩。”……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小院。一日无话。不觉间已是夜色深深,明月高悬。屋里的丫鬟都是不识字的,我编了个彻夜苦读的借口,把她们全都打发了出去,再翻出辛苦淘来的宝贝。据说,这是泰西厄斯·帕瓦氏做的书,涵盖了万物滋长、天人化生的终极奥秘。我兴奋地摊开书卷,只见最开头的位置写着“狼狼而狗”的怪异词汇,下面还有一行微妙的注释:“此泰西行文导语也。与我朝子曰无异”。果然是妙之语,我定下心,只见下面写道:
【有一户甄姓的富贵人家,出了个仙女托生的俏丽女儿,闺名唤作春娘。春娘虽生得花容月貌,但在甄家的日子却并不好过。你道是怎的?春娘早早丧了母亲,父亲是个只管高乐的妙人,纳了个狐仙似的钱姓续弦。可惜新来的继母并不慈怜。直到一日,素爱高乐的甄老爷,与有着“威小霸王”之称的阿辉投壶作戏,足足欠下了万两白银。眼看着债期迫近,甄老爷无计可施,只能答应了阿辉的荒唐条件。】原来是话本故事。我心下暗暗思忖,这可比什么四书五经好看多了。我迫不及待地继续读下去。
【夜黑风高。处子香闺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人高马大的阿辉在夜色下仿佛饿极的野兽,哼着怪的旋律,在仙女的闺房里摸摸这里,又蹭蹭那边,发出“砰砰砰”的碰撞声。
“你轻点。”狐狸一样的女声响起,“万一吵醒了,这可如何是好?”“哼。都说了那叫千年醉,就是天雷打鼓也振不醒。再说,你家老爷可是答应俺随便耍的。一万四千两雪花纹银玩七天,啧啧啧。”阿辉咋着嘴,故意发出超大的声响。同时,他望向香闺深处的绣床,隔着悬帘,肆无忌惮地视奸着睡昏昏的仙姝大小姐。
“你还不走?”阿辉瞪了眼母狐狸。
“老爷吩咐了,让奴就呆在屋里,需要的时候还能给你搭把手哩。咯咯。你玩你的。只是千万记得,可不能给咱闺女破了身子。咯咯。”“好嘛。真有他的。俺倒要看看,两千两换了个什么宝贝儿。”一边说着,阿辉急不可耐地扒去了自己的衣裳,穿过幽幽的悬帘,嗅着好闻的少女闺香,一下子如饿虎扑食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