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完全抵住熟女穴的开口。先是呀的一声尖叫,蘑菇状的鸡巴凸起,完全消失在美人儿春穴的深处;然后是接连不断的“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鸡巴杆子在钱夫人紧致的人妻小穴里上下翻飞,就好像是不知疲倦的抽水泵,把人妻穴儿里的春浆一股脑全都榨了出来。
“呜哇~好大~冤家~~呀~你好会插~~嗯啊~喔哦,啊~~好深~大鸡巴肏进奴的心里了啊~~~~喔~好满~奴的穴被撑开,变成冤家的鸡巴的形状了~~~~”“哈哈哈。”阿辉得意地大笑,“丈母娘,舒不舒服啊?”明明是豪门夫人,钱夫人却双手抚面,把脑袋埋进手掌心,手指儿不忘偷偷张开一条条缝隙。这幅小女儿模样,便是丈夫都不曾见过。钱夫人娇羞羞地呻吟道:“啊?冤家~~讨厌~~”“快说。快说。”阿辉催促着,同时四肢发力,身体上下来回起伏,带动胯下的长龙,进进出出,猛烈地抽插着人妻嫩穴的每一寸褶皱与起伏。
“啊~不行~~~呀啊~~~~冤家~变激烈了~~~~~哦哦~要死了~~呜~好会肏~~呀啊~舒服~~~~好舒服~奴的穴穴~呜啊,被女婿冤家的大鸡巴肏得好舒服~要飞了~~呜呜~~~~穴穴要被大鸡巴~~~呀~~肏坏了啊~~~”“哼。和你相公比如何?”
“这?”钱夫人稍有迟疑,旋即吐着舌头,哼道:“大鸡巴女婿~~呜,奴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身子又是一通起伏。
“嗯呜呜。冤家讨厌~~奴夫君的鸡鸡没你长~~没你粗~~插得没你深~~奴自从被女婿的大鸡巴屌了穴~~就根本想不起来废物小鸡巴的感觉了啊~~~~”“哦。还有这种事。你这骚逼还真是极品,里面像是长了张小嘴,吸得俺爽死了。可惜可惜。处女身白白便宜了老头子。”“啊呜呜。”听着阿辉的抱怨,钱夫人竟然哇的一下哭出声来:“呜呜呜。都是奴没用。呜呜。没能把奴的处女骚膜,献给冤家的大鸡巴~~呜呜呜。哼。奴才不要做大鸡巴的岳母……呜呜呜~~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夫君~~~不要怜惜奴儿,快用大鸡巴~~把奴的贱穴屌穿~啊~~奴偷偷告诉你哦~~~~:奴虽然没了处女骚膜~~呀~讨厌~让奴接着说嘛~~但奴的穴穴~实际上~只有……只有最外面的一寸半是二手货~~~呀~~穴穴的里面~是废物小鸡巴碰不到的禁区呢~~~~呀~~所以,咯咯~一直~一直~都有为胖夫君守着贞操哦~~~呀~讨厌~怎么变大了?听说是在肏别人娇妻穴儿深处的处女地,所以兴奋了么~~坏死了~~”“哈哈,一寸半,这么短小的吗?看来做大老爷的妻子,你也很辛苦嘛。哈哈。”“呜呜~不辛苦~~不辛苦的~~~~奴嫁给甄王八~咯咯~~还不是~还不是~~讨厌~~”“还不是~为了便宜你个淫贼~,连自己婶婶都不放过~坏死了~~”“哈哈。”
这郎有情妾有意,打情骂俏,玩得是不亦乐乎,偏偏是冷落了湿透的小床上的睡美人。“夫君~夫君~你在哪?呜呜~~不要扔下春儿~呜呜~~夫君~~春儿的胖夫君~~”“宝贝儿,咱女儿念着俺呢。”阿辉打趣道。
“死相~~”
“嘿嘿。让咱女儿也尝尝鲜。”阿辉话音未落便慢慢地挪动身子。屁股拖着鸡巴慢慢后移,钱夫人的小穴儿像是被拴了链儿一样,也跟着往后退。等恰好挪至春娘俏脸的上方,阿辉才停了下来,与昏睡的春娘,形成了一个69的构型。
他拨开湿哒哒的锦被,好像恶虎扑食,一下子掏起睡美人的一双玉足。那是双雪白的蕾丝短袜,点缀着镂空的雕花,套在睡美人的脚丫上,隐约间透出粉嫩的足部肌肤。袜筒的最上方是波浪状的婆娑花边,既像是天边的云彩,又像是好吃的棉花糖,让人情不自禁地口中生唾。阿辉手上连搓带按,像是在把玩珍贵的玉石;嘴上咬着蕾丝的花边,又啃又亲,仿佛是在品尝世间的绝味。
与此同时,下半身也没闲着。大鸡巴在钱夫人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一抽一插间,飞溅出大片大片的淫水骚汁,“哗哗”得全都喷在了春娘精致的俏脸上。也不知是插久了,体力不支,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天使般面庞上方的一屌一穴,变得越来越低,终于还是砸在了春娘脸上。一男一女交合的位置,散发出巨大的骚香淫臭,一股脑全都灌进了春娘的琼鼻。春娘皱了皱眉,良久喘起了粗气。呼吸的困难,让小美儿不自觉轻启檀口。不知为何,小小的粉舌头,像是活了一样,一点又一点地钻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芳唇边的一亩三分地,直到——“咂~咂~雪~雪~嗦~~~咂~~~”“宝贝儿,听到没有。咱的女儿小老婆,是个有孝心的,在用小舌头给爹娘做润滑呢。哈哈。”阿辉眉飞色舞地,一边说,一边吃着春娘的白糖小脚,“咂。大老婆,夹紧些。咱可不能辜负了亲亲小女儿的期待,咱一起给她造个妹妹出来。”“死相~~便宜你了~坏人~~~~~~”
“嗯~啊~~~喔哦~奴的子宫~~呀~~进来了~~~喔~~快射给奴儿~~奴要给你生个骚骚小母狗~呀~~冤家~~快来嘛~~生下来就让甄王八养~~咯咯~冤家~~十八年后别忘了来提亲哦~~~~呵呵~~在世人的祝福下,迎娶自己的亲生女儿~~,实在是~实在是~~啊~~~~~~呜呜~~喔~~好满~射死奴了啊~~~~”“咂咂~夫君~~春娘也要~~~~~”】
啊——又吐了。我握着软塌塌的虫儿,虽然远没有上一方浓稠,但手上还是沾满了恶心的黏液。我大口喘着粗气,回忆着书里的情节。夜静悄悄的,静得只能听见砰砰的心跳声。
……
我不记得下体到底吐了几发,也不记得是如何在袭人幽怨地数落下沉沉睡去。第二天,白天一天袭人都盯着我,让我抽不出时间,继续阅读书里的故事。
“唉。薛家也真是的。丫鬟交换计划就不能多要几个人么?最好把袭人、秋雯、碧痕这些姑奶奶全都要了去,这样就没人能阻止我……”好几次我都在心底这么埋怨,转念想起姐妹们把薛大傻子围在中间,任他扑向这个,搂抱那个的场景,“啪——”的一下,我又硬得喷出了稀薄的浆水,渍湿了裤裆部位的衣裳,染深了颜色。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好说歹说,对着小姑奶奶们一番赌咒发誓,终于把她们哄退。我把自己独自锁在书房里,迫不及待地掏出了泰西的书。
【说来也是事。别看一男双凤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春娘看起来采奕奕,完全没有意识到一点异样。要说唯一怪的,大约就是,钱夫人宛如瘸了条腿,一大早就颤颤巍巍地前来探视自己这个本就不亲近的名义上的女儿。
“乖囡囡。可怜见的,都怪老爷非要搞什么吃素斋戒,这才一天,就把唇儿素破相了。”钱夫人说着肉麻的话。
春娘仿佛受了惊吓,像是根木头似的,愣在那里,讷讷不言,只是下意识地探出芳舌,轻轻点在渗着淡淡血渍的唇珠上。一瞬之间春娘若有所思。她娇躯颤颤,小脚儿撇成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内八字。婴儿般粉嫩的小脸蛋霎那间染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紊乱了,无意间哼出“嗯~~”的一声好听的娇吟。
“唉。”钱夫人叹着气,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的食盒,“喏,姨娘早上特意让扬州的大师傅做的。快尝尝,看看合不合胃口。”春娘何曾被继母如此关照过,哪里敢接,嘴上一板一眼地说道:“多谢姨娘厚爱。只是老爷有命,这七日沾不得荤腥。您若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她的语气中透着疏远,钱夫人怎么听不明白?钱夫人也不恼怒,只是笑笑,说道:“囡囡莫不是怕姨娘害你?还是怕老爷知道?放心,你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