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不说,谁能知道?”一边说着,她拈起修长的手指,示范着尝起了食盒里的珍馐,“如何?这下放心了吧。出不了事的。就是真有了个万一,老爷怪罪下来,有姨娘顶着。”春娘还是狐疑不已,紧紧咬着芳唇。
“唉。实话跟你说了吧。”钱夫人改变了策略,“咱这肚皮呀,是个不争气的。你说说,姨娘这下半辈子,还能指望谁?还不是你们这些儿啊女呀。这日后啊,咱可得多亲近~亲近~”钱夫人明明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贴心窝的话,但不知怎么的,春娘总觉得她意有所指,但若细细想来,偏又是毫无头绪。
“囡囡。昨晚送来的凝水味道如何?”这凝水,正是昨日药翻春娘的关键,说白了,就是下了名为千年醉的迷药的凉水。这凉水能有何味道?春娘感觉甚是荒唐,正欲做声,忽然间身子一顿,无数淫靡的处子春梦镜头在脑海里闪回。春娘回味着昨夜的旖丽,不知怎么的,声若蚊吟地哼了声:“好喝。”旋即又补了句:“春儿,很、喜、欢……”“咯咯咯。喜欢就好。今晚我再叫人送来。咯咯咯。”】这钱夫人摆明了不安好心,春娘你可千万别被骗了呀。我在心里自言自语,手上迫不及待地翻了书页。
【夜黑风高,甄府静悄悄的。夜深了,黑黑的一片,不见半点灯火。然而,只有一处是例外。春娘的闺房,张灯结彩的,远远看去,红红火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操办什么大喜事。房里插着红色的蜡烛,微风吹拂,摇曳着橙色的光。
钱夫人坐在小屋一角的坐椅上,打量着眼前野兽一般的男人:他瞪大了眼,视线穿过红色的薄纱丝帐,傻痴痴地盯着绣床的正中央,全然没意识到嘴角正挂着口水。处子俏佳人睡得正熟。但与寻常情况不同:
春娘落落大方地躺在床的中央。从下往上,映入眼帘的,正是两只大红色的绣花美鞋,娇滴滴地勾在大红色的真丝香袜美脚上。绣花红鞋包着小巧的足趾,鞋面下垂,与优雅的月牙形足弓张成一个三十度的夹角。大约是挂得不稳,小鞋儿一晃一晃的,甚是诱人。大红色的丝袜很长很长,包裹了玉足,沿着美腿的曲线,一路向上,直到被大腿处的裙摆遮住,引人遐思。裙儿和身上的衣服连成一体,绣着凤凰的图案,高贵典雅。一双玉手,套进蕾丝的红手套,叠在一起,自然地呈于胸前。再往上便看不真切了:睡昏昏的俏春娘,面上蒙着一张薄如蚕丝的红色丝巾,隐约间看得见如烈焰一样的性感红唇,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美艳动人。好一个酣睡的秀禾新娘!只看着身披嫁衣的春娘,阿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如何?”钱夫人甜甜一笑。
“好!好!好!”阿辉傻痴痴地连说三声,恨不得立刻扑上婚床,与娇滴滴的美艳新娘共度春宵。
“且慢。”钱夫人笑得像只狐狸,“今日既是婚礼。新郎官为何独独盯着我家闺女,见了奴家,也不行礼,好没道理。”阿辉非常好钱夫人能整出什么花样,于是玩兴大起,配合着唱了个喏。
“莫急。莫急。拜了天地,才能入洞房哩,那么猴急做什么。”“好好好,依你便是。”
“嘿嘿。这一嘛,自然是——一拜天地。”钱夫人坏坏一笑,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傻愣着做甚,还不行礼?”一想着眼前的男人二拜时要向自己行礼,邢夫人激动得娇躯颤颤,悄悄地夹紧了大腿。
“慢着。慢着。”阿辉突然打断:“俺想了想。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俺可不能抢了二弟的好姻缘。”说着,拉着裤腰带就是一扯,胯间的长龙早已蓄势待发,一下子昂起大大的龟头,马眼吐着泡泡,睥睨着这方天地的雌豚美肉。
大龟头上上下下,随便抖了抖。然后阿辉便说道:“俺的二弟顶天立地,这便算是拜过了。快快快,下一项是什么?”
“呜~是……二拜高堂。”
“嘿嘿。”阿辉一边笑,一边甩着鸡巴走近钱夫人。鼓得大大的龟头吐着前列腺液,散发出大鸡巴特有的鸡巴味,只一下,就熏得钱夫人头晕目眩,狐狸般的媚眼完全变成了外心的形状。诡使差的,钱夫人膝盖一软,翩翩然跪了下来,“啪——”的一声,蘑菇状的龟头凸起,像是鼓槌一样,重重地把小妇人的盈盈笑脸砸变了形状。
“妙极。妙极。”阿辉不安分地扭着腰,任由龟头马眼,前后左右,胡乱刮蹭,热吻起钱夫人脸庞的每一个角度。
“冤家~~讨厌~明明说好是给奴行礼的~”
“什么你你我我的。俺鸡巴大,听俺的。你个肉便一般的人物,能跪拜俺的鸡巴,是你的福分。少啰嗦,这条便算过了,下一条是什么?”
“~~呀~~,是……夫、妻、对、拜。”】
看到这里,我不免好。春娘已然酣睡,如何能与阿辉对拜呢?我来回搓弄着下体,聚精会地看向下方的文字。
【阿辉把红纱喜帕掀了个角,单露出白如凝脂的一抹香肤,以及那一双泛着光的火红嘴唇。
“春娘,春娘,夫君来啦。”阿辉走向婚床,大鸡巴与身体形成九十度的夹角,直直地指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嫁衣春娘。也不知是不是阿辉的呼唤,潜移默化地改变了春娘的梦境,宁静的睡美人不知何时起呼出了娇柔的声息:“夫君~~是你吗?呜呜~胖夫君~~春儿好想你。”“乖老婆。好好。就现在,快向你的鸡巴夫君问好。”阿辉的鸡巴戳着春娘的小酒窝,轻轻一甩。细细的马眼缝,正对着两瓣红唇的交线,像是在盖章一样,越靠越近,直到完全贴合在一起。大鸡巴犹不满足,继续向前,热烈激吻软软的唇瓣,顶得圆润的小唇珠自然凹陷,贴上了白如瓷器的皓齿门牙。
“呜,”异物入侵,春娘发出一声娇吟。出乎众人的意料,这时候,睡梦中的春娘突然配合着撅起了小嘴,贝齿轻启,芳舌浅探。小小的舌尖,凝聚着甜甜的津唾,戳刺、探索着马眼的缝隙,一上一下,恨不得立刻寻找到剥开缝隙的机会,潜入其中,忽轻忽重,狠狠榨取男人白浊又浓稠的精浆。只不过是数秒的时间,春娘和阿辉的鸡巴,就完成了从唇间浅吻到纵情舌吻的华丽升级,爽得阿辉面目狰狞,发出“啊啊——哦哦——”的叫唤声:“小老婆,骚死了。就这么想嫁给俺的这根大鸡巴啊?”“呜呜~mua~~春娘~咂~骚骚~~夫君、大鸡巴~喜欢~~~~咂~咂~”“哈哈。这样就算是礼成了。”说着,阿辉迫不及待地抽开鸡巴,把鸡巴牌喜秤,像是夹热狗一样,塞进红色薄纱与玉女香腮间的缝隙,享受着上下两面截然不同的美妙触感,猛然一挑、一掀。先是一个角,再是整个喜帕,全都飞了起来,露出了春娘红彤彤的脸颊。红嫁衣、新娘子,在笑,笑得很甜、很美:唇儿弯出了一生最为好看的角度。
“小美人,洞房喽。”阿辉手上一扯,扒开了秀禾服的下摆,露出了春娘下体的幽秘:火红的丝袜一直长到大腿的中部,袜子的顶部是一圈泡沫状的蕾丝花边,上边飞出一条又一条好看的红吊带,直直地挂在了蕾丝镂空的红内裤上。小小的内裤很红、很薄,遮住了花蛤美鲍,透过排排的小孔,隐约能看见黑黑的毛发与亮晶晶的春汁甘露。
冠状的龟头轻轻一蹭,把内裤红纱拨到大腿侧面。花穴幽径早已是泥泞不堪,春心荡漾得泛滥着花汁美液。阿辉抱起春娘的娇躯,翻了个面,把睡美人摆成了母狗趴地的姿势。精致的小脑袋埋进绣着比翼齐飞图案的新婚枕头里,两只红丝美手被阿辉拉着向后,搭在红纱包裹着的翘臀上。小美人本能地张开葱长的红手指,施施然用力扒开雪蛤蜜肉,暴露出粉粉的花穴美肉,泛着泡泡。汩汩骚汁,润滑了花径。粗粗的鸡巴,没费什么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