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再次对准了在床上瘫软无力、不堪蹂躏的女人!
林婉儿有心抵抗却无力阻挡,只能再次任由范闲肆意施为……
也不知道到底换了多少种交合姿势,那挺大肉屌终于有了再次射精的征兆,他一边冲刺,一边大声道:「婉儿……哦……为夫要射了……要射给你了……」
范闲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这是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正是这里不停地发力,将那粗长的阳具顶进女人的身子里。
范闲一声闷哼,屁股狠命一顶,大龟头猛地捅进了女人最深处的花心,势不可挡地捅过了子宫颈,直达子宫!
「啊~~!」林婉儿一声高亢的浪叫,一双大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又突地紧紧盘住男人的身体,阴道内软肉剧烈地蠕动收缩,子宫颈更是将那侵入了子宫的大龟头紧紧缀住,一阵如同电击般的酸麻爆发,阴精淫液哗然而出,竟是再次泄了身子……
云散雨停雾气清,花开花合终有时。
门窗外风雪依然,衾被中温暖如春。困涩无力的婉儿羞羞地低头钻在范闲怀里,范闲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婉儿的唇,不知怎的就想到当初庆庙里那只鸡腿来。
「你……你的手指不干净。」婉儿又羞又气地把头转开。
范闲温柔笑道:「哪里又不干净了?我们好婉儿身上每一处都是干净的。」
林婉儿生怕夫君还说出些更羞人的话来,赶紧转了话题:「到底去不去北齐呢?」
范闲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反问道:「你愿意跟我过一辈子吗?」
「嗯?」黑暗之中看不到婉儿的情,但想来一定是很紧张夫君为何问出这样一句话来,在这个世界上出嫁从夫,哪看半途而折返的道理。又气又急道:「相公为何这样问。」
范闲这才知道问了句不合适的话,苦笑解释道:「只是随口一问。」其实他毕竟还有着前世的某些习性,虽然与婉儿拜了天地,喝了同杯,但总想从这可爱煞的女孩子嘴中听到某些东西。
「随口一问?」林婉儿半信半疑。
范闲微微笑着,唇角的线条显得十分温柔,轻声说道:「京里的贵人在打一桌很大的麻将,不知道相公我能不能胡牌。」
婉儿微笑应道:「打黑拳这种事情,我不如你;打牌这种事情,你不如我。」这是范闲在殿前将庄墨韩激到吐血的句子,早已传遍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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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雪急,被嫂子的浪叫刺激得无法入睡的范若若撑着一只伞,出了院子,望着黑夜里的远方,小心地与石坪边缘保持着距离,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她的心里有些空虚,自己最仰慕的兄长已经大婚了,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哥哥说过自己应该像思辙一样,找到某种值得为之付出一生的东西,或许是感情,或许是诗画,可是自己却真的不清楚,到底自己应该追求什么。
雪花簌簌落在伞上,敲打在她的心上。
蒙着那块亘古不变黑布的五竹悄声来到她的身后,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在范若若的耳朵里响了起来:「你能保守秘密吗?」
「五竹叔,你找我哥?」一脸惊讶的范若若看着这个闻名很久的人问道。
「我找你。」
「找我?」范若若有些疑惑。
「这个世界上,对你最重要的是什么?」五竹问道。
「当然是我哥!」范若若脱口而出。
「好,我要找一个人替我保护范闲,就是你。」五竹说道。
「可是,我没练过武。」范若若一脸苦恼无奈。
「跟我来。」五竹转身离去,范若若只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