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被紧缚的身躯,想要在紧缚中摸索出一丝逃脱的可能,但无论怎么动弹,她也挣脱不出一丝一毫,只感觉到遍布在手臂和脚腕上的紧缚感。
“呜呜呜!呜呜呜!”
“别挣扎了,没用的。”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使得方绘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时,一个男人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方绘的面前,叼起了一支烟,默默地点燃了它。
“呜呜!”方绘惊恐地看着这个眼熟的面孔,完全没想到纵火犯会是他,“呜呜呜呜呜!”
“你的丝袜真的蛮有趣的,一定是用了某种特殊材料吧。”男人没有理会方绘的惊恐,将视线打在了方绘那双黑丝美腿上,“一般材质的丝袜,点燃了会对穿着者造成二次伤害,你的……”
男人说着,将点燃的烟头从嘴里拿了出来,将燃着的部分点在了方绘的黑丝大腿上。
“呜呜呜?呜!”
方绘被烟头烫得发出了嗔叫声。
“不仅不会造成二次伤害,甚至烫不烂。”男人笑着,似乎找到了什么宝藏,“不过好像并不能减少你被灼烧的痛苦呢。”
说着,男人换了个位置再拿烟头一烫,并且加大了按压烟头的力度。
“呜!呜呜——”方绘完全抵抗不了这种点对点的疼痛,痛苦地嗔叫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呜!”
“啊~~”男人听着方绘被烟头烫出来的嗔叫声,只感觉精一阵舒爽,仿佛大脑在这嗔叫声的作用下无止境地释放着令他快乐的激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烟头离开大腿后,就如男人所说的,并没有留下任何一个烧出来的洞口,但方绘的肌肤还是被隔着丝袜烫出了痕迹。方绘感觉疼痛远离,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但紧接着,烟头便出现在了新的位置。
“不知道烫在其他地方,你的叫声会不会不一样啊?”男人说着,吹了吹烟头,将它重新吹旺后,直接烫在了方绘香软的小白兔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一刻,方绘被烫的大叫了起来,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挣扎起来,但越是这样,男人就越是兴奋。
“继续,继续,后面还有的玩!”男人一次次地把烟头烫在方绘雪白的肌肤上。但他很谨慎,每一个烫的地方都避开了绳子和胶带,避免了破坏艺术品与给艺术品逃脱的机会。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仰起头,疯狂扭着娇躯,承受着烟头带来的一次次灼烧折磨,“呜呜——”
……
——
“没有消息……”
刚刚被救回的二人没有回去休息,担心感爆棚的她们完全没有休息的心思,刚被救出,就跟着蓝泽分局的治安员们回到了蓝泽分局,与蓝泽分局的治安员们一起加班加点行动起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王队长!”一名探员火急火燎地来到了王泽宽与两个女孩面前,汇报到,“查到了,在立交桥上,发现了方绘小姐的车!”
“具体什么情况?”王泽宽赶忙询问。
“立交桥上,一辆末班车的车头突然着火,造成司机和他的孩子,以及一名乘客三人死亡。”治安员汇报着,“据受害人回忆,车子燃起来时还在开动,方绘小姐应该是用自己的车把巴士及时停下来,以此拯救车上的乘客。”
“结果被刘福查绑走了?”方纫兰看向治安员,追问道,“有刘福查的新线索吗?”
“抱歉,我们虽然在绑你们的小屋里发现了大量刘福查的指纹和毛发,但没有发现他现在在哪的线索。”治安员回答,同时补充道,“不过别担心,我们已经准备发布通缉令了,队长,需要您对局长做出最终申请,还有你们二人的签字。”
“好的,我马上去。”王泽宽站起身,跟随着这名治安员走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方纫兰将脸埋在手掌里,感觉懊悔又无助,“我们明明可以抓到他的……”
“我觉得,我们的方向错了。”江织梦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绘绘可能不在刘福查手里。”
“你的意思是?”方纫兰对于江织梦的话有些许不解,但又感觉江织梦所说的正好戳中自己疑惑的部分。
“确认是刘福查干的这几起案子,都是准时准点准地点,但是没有一起是伤人的。”江织梦开始尝试再次分析起这些案子,“反而是这起公交车案,完全不符合对应时间地点,而且还残忍杀人,与此前的医学院宿舍案一样。”
“那药品室呢?你不是说药品室案符合这个规律吗?”方纫兰询问。
“当时我是这么想,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个推断可能错了。”江织梦回答,“其他的纵火,全部都是二十四时计时法,但是唯独这起,符合的四点四十四分是十二小时计时法,我觉得,这起事故的时间单纯就是个巧合。”
“你是说……其实有两个纵火犯,一个是刘福查,只在夜间放火,但不害命!另一个则是放火杀人的杀人狂!”一瞬间,方纫兰感觉大脑通透了一些,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这就解释的通了!”
“什么意思?”这一次,轮到江织梦有些疑惑了。
“我当时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灯泡的灯座布满灰尘,没有更换的迹象,这代表被注入燃油的是旧灯泡,也就是说,纵火犯自己在旧灯泡上钻孔注的油。而且注的是他自己的油。”方纫兰继续道,“可是我想不明白,现场就有燃油,为什么要注射自己携带的燃油。如果这个计划成功,那么燃油从哪里来就无从查证,如果失败,我们就会知道纵火犯的燃油不是来自化学实验室的现有药品,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把手写单据拿走,这份单据半年才入一次电子档案,如果有线索,那毁掉一了百了。他没这么做,这就表示,他根本不需要毁掉实验室里的证据,因为里面根本没有指向他的证据。”
“也就是说,从逻辑上推演,正反面都说不通,只有一种可能。”江织梦明白了方纫兰的思路,“他单纯就是想在药品室再杀人!”
“没错。”方纫兰认可了江织梦说出口的推理,同时推测道,“他对药品室动手,但是自己有燃油,还不毁掉单据,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发票是假的,但是造假情况特别,不会引起他的嫌疑。同时,实际购买的燃油量比假单据上更多,而这多出来的部分,被纵火犯藏了起来。”
“关于这个,你能查到吗?”江织梦询问方纫兰。
“没问题,这个范围非常小,借用一下绳部的网络权限就可以。”方纫兰说着,已经将自己的权限授予了电脑,调出了这家供货公司的真实发票。
果然,在向上追溯,调查了店铺对该燃油的进货与出货量之后,方纫兰发现,这家店铺就是造假的帮凶,足足一倍的燃油被假发票藏了起来。也就是说,这个纵火杀人犯,有和药品室同等一桶的燃油。
“负责药品室的是康军,他一定有问题!”方纫兰肯定道,“通知王队长,我们现在去抓人!”
……
——
“呜呜……呜呜……”
烟头滞留在肌肤的滚烫疼痛让方绘意识混乱,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失禁了一次,喷得地上到处都是体液。
此刻的她无力地低垂着头,不知道对方还要给她什么折磨。
男人也没闲着,端着一根点燃的蜡烛便来到了方绘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