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鉴于你的美貌与身姿,我决定为你加一道餐,请好好享用。”
男人说着,一只手拽着方绘的头发,迫使她保持仰头的姿势,另一只手则将手中的蜡烛倾斜,把融化成液体的一滴滴蜡油滴在了方绘胸口白皙的肌肤之上。
“呜!呜呜!”方绘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但还是被一滴一滴滚烫的蜡油烫得嗔叫出来,“呜呜呜!呜呜呜!”
“很舒服,对吧,我知道你很强,所以没有用低温蜡烛那种蠢东西忽悠你。”男人把蜡油一滴一滴烫到了方绘的身上,“我要把最滚烫的精华,都送给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绘一声一声地嗔叫着,最终再也抵挡不住滚烫的触感对于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痛苦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的眼睛里盈满了热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象征着她此刻屈辱却无能为力的状态,“呜呜呜呜……”
……
——
“二位,人抓到了,但是并没有找到方绘警官。”从抓捕行动中归来的王泽宽找到了精上已经有些力不从心的方纫兰和江织梦,向她们陈述道,“现在康军正在审讯室。”
江织梦晃了晃脑袋,强行提了提精,随后站了起来,看向了王泽宽,“走吧王队长,我跟你们一起去审讯室。”
“我也……”方纫兰刚想接话,就被江织梦按住了肩膀。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我要去,你去什么啊?”江织梦微笑着摸了摸方纫兰的头,“先睡一下吧,你都有黑眼圈了。”
说完,江织梦和王泽宽走向了审讯室。
方纫兰看着二人离开,精上已经疲态尽显,但根本睡不着。
……
“这份假收据是怎么回事?”审问的治安员将证物里那份假的收据拍在了康军的面前,质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我……”康军被对方的质问吓得低下头,完全不敢吭声。
“说话,愣着干嘛?”治安员催促,面对这个疑似纵火杀人狂毫无耐心地怒斥道,“你把人藏在哪里了?”
“人?什么人?”康军疑惑,脸色变得铁青,“我不知道什么人啊!”
“还狡辩?”治安官将三起案子一一摆了出来,呈现在康军面前,“这些都是你干的吧!还绑架警务人员,真的是胆大包天了。”
“没有啊,治安官,我没做这些事情!”看到纵火犯的名头即将扣在自己头上,康军赶忙交代道,“我只是会做假发票,私吞学校的采购款而已,我真的没有纵火!”
听到这个,门外的江织梦一愣。她仔细观察着康军的表情,确认他没有说谎,或者可能是个万中无一的说谎超高手。
当然,江织梦倾向前一个结论。
“怎么了?”王泽宽注意到了江织梦的情,询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要贪污,应该是往多了报。”江织梦回答,“比如买了一桶,做假发票报两桶。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反过来的,是买了两桶,报了一桶。他难道还自己垫钱吗?”
“对啊。”王泽宽点点头,“这很怪。”
为了进一步证实,江织梦对着话筒,向审讯人员传达道,“问一下他关于燃油的情况,就问他到底买了几桶燃油。”
“你,你最近一次,到底买了几桶燃油?”治安员应着江织梦的指示,对康军审问道,“如实回答。”
“我不记得了……”
啪!
听到对方不配合,治安员拍了一拍桌子。
“等!等一下,我记起来了,那次采购不是我负责的!”康军回忆道,“那时候我忙,就把这个任务给我的几个学生了!所以这次采购上的价格一分也没有贪,一分也没有!”
“问一下他,谁负责的!”江织梦似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赶忙追问道,“是哪个学生?”
“是哪个学生?”
“应该是张承望,我的学生负责人!”康军惊恐道,“我有很多事情都会推给他做的!”
两名治安官没有继续问下去,但都忍不住用十分鄙夷的眼光看眼前这个贪污又压榨学生的教授,感觉他也并没有比这个纵火犯多有什么好感。
“就是他了!”江织梦得到了张承望这个名字,立刻冲出了会议室,来到了治安局大厅,看向了还没有入睡的方纫兰。
“纫兰!”
“我知道。”方纫兰已经把张承望的资料输入到了电脑之中,“我都听到了。”
江织梦欣慰地一笑,坐到了方纫兰的身边,夸赞道,“真厉害啊,反应这么快。”
“咳,咳,应该的。”方纫兰红着小脸,稍有停顿地回答道。
……
——
本台报道:
昨日晚间九点至十点时分,在蓝泽区立交桥上,一辆巴士末班车燃起大火,造成三死一重伤一轻伤,其中有一位八岁男孩不幸落难。
早间新闻的广播从刘福查的小广播设备里播报出来。
当听到一名八岁男孩遇难时,刘福查感觉自己的脑袋里被投放了一颗强力炸弹,瞬间把他的思绪炸了个稀巴烂。
“恶魔来了,恶魔来了……”
刘福查的脑子里不断回荡着这句话,于是他没有吃完锅子里的清汤面,就拎起了一个箱子,跟着直觉和此前的指引,匆匆朝着什么方向跑去。
……
“呜呜……呜!”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又昏迷了多久,方绘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此时的她感觉面前无比敞亮,与先前被关着的地方截然不同。
“呜呜呜?”方绘感觉脸部闷了许多,仔细探了探,她发现自己被口球堵住的小嘴,此刻多了一层口罩,“呜呜呜!”
同时,一件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被烟头和蜡烛折磨过,现在还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白皙胴体隐藏在了大衣之下,同时手臂也被反绑在了身后,一同隐藏在了大衣之下。
“呜呜呜!”方绘意识到自己被大衣和口罩弄成了伪装拘束的状态,刚想要站起身,却被一只胳膊搂住肩膀,摁在了原地。
“呜?”方绘惊恐地看向一旁,发现正是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张承望,瞬间起了反应,“呜呜呜呜!”
“最好别动哦,治安官小姐。”张承望将脸凑到了方绘的身边,轻声细语道,“虽然现在人不多,但如果你动了,整个车厢的人都会死……”
“呜呜……”方绘听到对方这么说,瞬间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对,就是这样。”张承望笑道,“我呢,在你的座位底下放了一个包,假装是你的。里面呢,是我自己做的机关。”
“呜呜呜!”
“机关连着你的身体上的两个地方,包括我给你穿的特制高跟鞋,还有你的小蜜穴。”张承望得意洋洋地介绍着自己的手比,“你的包里面,放着一个机关盒,机关盒里是我余下所有的燃油。这个燃油密封得很好,不会泄露,但是呢……”
“呜!”张承望将手探进了方绘的大衣里,肆意的揉捏着她的小白兔。
“但是,有两个动作会启动开关,导致燃油泄漏。第一个呢,是高跟鞋上有一根与开口连接的细线,如果你的高跟鞋移动范围过大,那燃油就会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