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她手里的。有多大的怨气也早该化解了。结果连点骨灰都洒了喂鱼。她这心肠未免太狠毒了。
吕雉澹澹道:“主人婚期将近,不祥之物,留之不吉。”
“说得挺好听……”程宗扬打量着她,“可我怎么总有点不信呢?你一个太后,还真愿意给我当奴婢?”
吕雉沉默半晌,良久吐出一个字,“是。”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我还是有点不信。”
“舍弟生死,吕氏存亡,尽在主人手中。”吕雉道:“奴婢一人的荣辱,又何足挂齿?”
小紫笑道:“既然这样,今晚让程头儿给你开苞好了。”
吕雉一直举止自若,听到这句话,却是身体一僵,脸色瞬间变得雪白。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太后娘娘杀伐果决,怎么轮到自己开苞就吓成这样?
不就是后庭吗?习惯了就好。”
吕雉浑身都颤抖起来,神情间充满了强烈的羞耻,无比的愤恨,还有永远无法摆脱的屈辱……发邮件到[eml protected]>发邮件到第一(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她是怎么了?”
小紫挑起唇角,轻笑道:“人家也是刚知道,这位秉政多年的太后娘娘,居然还是处子呢。”
************小楼的二层是两间连在一起的寝室,窗上镶着澹绿色的玻璃,地板上铺着猩红的地毯。室内挂着一道丈许高的帷幕,上面绘制着踏云而行的仙人,操蛇执斧的力士,群山耸翠,险川飞瀑,令人犹如身临其境。程宗扬坐在幕前一块白狐座垫上,目光森然。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体态妖娆的美妇跪在他面前,眉眼含笑,面带媚意,身子却禁不住微微战栗。
吕雉仍是处子的隐秘是胡情交待的,程宗扬怎么都想不到世间还有这种违背常识的奇葩事。他一手凭在几上,“你家太后有点过于激动,差点儿连舌头都咬断了。她一个太后,居然还是处女——你们在玩什么呢?”
听说吕雉还是处子,程宗扬第一反应,就是胡情幻化成吕雉的外表,利用狐族女子隐藏元红的天赋,骗过那个倒霉的天子。但事实证明,他远远低估了深宫掖庭之间的奇葩程度。
胡情小声道:“当初娘娘被立为皇后,极受恩遇。圣上赏赐的财物不仅比惯例多了一倍,还将娘娘两个未成年的弟弟一并封侯,倍加恩宠……”
“那时圣上待娘娘极好,差不多有一半时间都宿在娘娘宫里,只不过娘娘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娘娘想了许多法子,也服了不少药,也未能奏效。”
“这不废话吗?你们太后还是没开苞的处子,去哪儿生呢?”程宗扬微微倾了倾身体,“你们那位天子,不会是阉人吧?”
“不是……”胡情犹豫了一会儿,咬牙道:“直到有一天,娘娘与圣上欢好之后,痛楚难当,唤奴婢帮忙用药,奴婢才知道,圣上一直用的娘娘后庭……”
程宗扬冷着脸道:“他很会玩嘛。”
“我跟娘娘说了,娘娘还不信。娘娘说,是圣上告诉她的,男女欢好原本就是如此。”
“哈!”程宗扬冷冰冰大笑一声,“这个蠢货!怪不得刘骜是个杂种呢。”
“当时最受圣上宠爱的,除了娘娘,还有一位潘妃。没过多久,传言潘妃有喜。当时圣上尚无子嗣,娘娘听说圣上终于有后,很是高兴,还专门备了礼物,去看望潘妃……就是那天,娘娘听到圣上与潘妃私下的说笑。”
即使时隔多年,世事变迁,胡情说起当日之事,仍难以平静,她深深吸了口气,“他们在笑话娘娘。”
程宗扬抿紧嘴唇,盯着面前狐媚的美妇。
“圣上说娘娘是个傻瓜。他因为吕氏势大,才特意挑了娘娘这个吕氏的支系立为皇后。为了避免娘娘生下龙子,外戚愈发势大难制,圣上才在欢好的时候,故意只用娘娘的后庭。娘娘未经人事,还以为男女欢好本就如此,每次都乖乖服侍。”
“圣上说,他对娘娘的宠爱,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平常欢好,都是在拿娘娘取乐。他还故意弄伤娘娘的后庭,看娘娘吃痛的样子。还私下说,只有外面最低贱的娼妓,才会让客人用她们那个不正经的地方。”
“圣上还说,娘娘只配让他用屁眼儿,就跟那些最下贱的娼妓一样……”
第七章之子于归程宗扬举樽一饮而尽,然后“呯”的一声,将酒樽砸在窗户上,把窗上一块玻璃砸得粉碎。
“太他妈的混蛋了!”
胡情已经退下,程宗扬仍然思绪难平。他起身在室内了走了几圈,只觉心里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吕雉不是什么好鸟,但她还是一介少女的时候,被人如此糟蹋羞辱,未免太过分了。
程宗扬越走越快,最后勐地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帷幕上的仙人。那仙人脚踏云雾,手握星辰,冯虚御风,矫矫不群,凌驾于俗世凡尘之上,根本看不到世间有如此多的混帐东西。
程宗扬抬手撩起帷幕,里面一个丽人横卧在紫檀榻上,早已经泪流满面。她手脚的穴道都被制住,为了防止她咬断舌头,还用布条勒住了她的嘴巴。
看着她的神情,胡情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耳际,“那天之后,娘娘的心就死了……”
哀大莫过于心死。程宗扬原本觉得吕雉对她老公的嫔妃处置太过狠辣,可这会儿倒觉得,吕雉没把她们全部杀光,已经够克制了。至于刘奭,被她抽血活活抽死,只能说活该。
默默看了片刻,程宗扬放下帷帐,然后唤道:“琳儿。”
房门微响,阮香琳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她换了一袭轻盈的纱衣,白玉般的胴体时隐时现,重新妆扮过的娇靥犹如桃花,媚态横生。
程宗扬揽住她的腰,笑道:“打扮得这么漂亮,不怕别人说你像窑姐?”
阮香琳娇声道:“只要相公喜欢,奴家才不怕别人说。”
“真香。”程宗扬在她耳根下亲了一口,笑道:“琳儿喜欢我干你前面,还是后面?”
阮香琳声音甜腻得像蜂蜜一样,“相公喜欢哪个,奴家就喜欢哪个。”
“那我们今晚换换花样,好不好?”
“讨厌,又要弄奴家的后庭。”阮香琳笑着啐了一口,然后道:“相公开心就好。”
“真的吗?”
“奴家的身子都是相公的,随相公怎么摆弄都好……”阮香琳说着,如水般俯下身子,解开夫君的衣带,张口含住阳物,细致地吞吐起来。
片刻后,阮香琳吐出已经含湿的肉棒,然后伏下身子,拉起臀后的轻纱,露出雪滑的圆臀。她主动用双手掰开臀肉,绽露出红嫩的肛洞,带着柔媚入骨的韵致道:“奴家的后庭花已经开了,等着相公来采……”
程宗扬揉弄着她白腻的臀肉,突然道:“你跟你以前那个老公做过吗?”
阮香琳身体一僵,以有夫之妇给人作妾,一直是她被那些奴婢嘲讽的痛点,被相公突然提起,尴尬之余还有些狼狈……“闺房之私,裸裎相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要说实话。”
阮香琳声如蚊蚋地说道:“拙夫倒是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