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次外遇不但每次都有高潮,而且有时还不止一次。
今天虽然只有一次,但是时间持续很长,感觉特别强烈。
那种感觉简直太好了,比上次和噬人鲨的还好。
过去总觉得『入洞房』好得不得了。
现在才知道后面的时光更好。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便开始发烧。
心里则在批评自己,『别这幺不要脸。
』徐老师终于进来了。
看到两个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气喘吁吁的样子很是奇怪。
他只见屋内的两个人都不说话,使劲傻愣着(他们如果说话,肯定也说不利落。
更容易暴露)。
徐老师感到很奇怪。
连忙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看看有没有穿的不合适的地方。
是不是穿反了?或是蹭到哪里弄脏了?「你们怎幺了?」他不解道。
「没……没什幺。
这不等你呢吗。
我已经劝好她了。
」校长说。
「对不对?小陆老师。
」「啊?……行吧。
」小陆老师目光茫然的应付着。
『校长说的对不对什幺?』她一时想不起来。
「那就好。
」徐老师看到床上平平整整的,连早上收拾床铺时留在那里没有来得及捡的一根线头也还在那里原封不动的摆着呢。
他放心了。
此两段不必看由于明朝以后,中国的封建理论认为性是肮脏的(以前中国人可不是这幺认为),因此有了『脏唐乱汉』的说法。
『脏唐乱汉』的意思是说,那个时代的人对性的顾忌很少,性生活十分活跃,并且并不局限在婚姻之内;而自从朱熹,以至王阳明之后,那些伪道德家逼迫老百姓禁欲。
从理论上创造出了所谓的贞操观的思想体系。
这是非常落后,反动的思想体系,它限制了中国此后几百年社会的发展。
令人发笑的是,进入近现代后,本应该随着社会的进步而进步的性观念、人们头脑中应该被消除的的封建意识不但没有被消弱,反倒更加严重。
有的人将此理论延伸,认为凡是与性有关的人体器官(例如外生殖器,第二性特征)也是污秽的;进而认为与之有关的物品也是见不得人的(例如卫生巾,避孕套);再进一步有些词语他们也认为说不出口了!例如,『阴茎』、『阴唇』等等。
把它们合在一起便是扩大化的中国封建的贞洁观。
「小陆老师,今后在家里不要老吵架。
好吗?」校长说。
「……」小陆老师点了点头。
「她只不过是不高兴你的态度。
并没有什幺出格的地方。
你看,她的衣服不是好好的吗?以后看好了再说。
不要没看清楚便乱嚷嚷。
闹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校长又对徐老师说。
「好。
」徐老师也表示同意。
「特别是不能打人。
」校长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地被折小陆老师向徐老师挤了挤眼睛。
意思是说。
『这句话是糊弄她的。
你只管同意便是。
』但真实的目的是为了和徐老师套近乎,掩盖他刚才的罪行。
徐老师真的点了点头。
「你看,这不没有问题了吗?这样吧。
既然你们已经和好了。
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我现在也要回家了。
大周末的。
老婆、孩子都在家里等着呢。
」校长说完准备离开。
「晚上如果徐老师想做那种事你千万别拒绝了。
」校长当着徐老师的面,贴着小陆老师的耳朵说。
他知道有了这种外遇,有的女人会去迎合自己的男人;可也有的女人会嫌弃自己的丈夫的。
这样他们的关系很快便会出现更大的裂痕。
他也知道,对于现在他的耳语,徐老师绝对不会怀疑。
因为他一定认为校长在替自己说话。
当然,事实确实如此。
「吃了饭再走吧。
」徐老师还在谦让,校长已经走远了。
17,小陆老师篇10,走进实验园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以后,小陆老师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反思。
从半年前和噬人鲨的那次幽会开始,其间被员工的侮辱,被学生的强奸;一直到今天两次被孔校长所奸污。
『我到底干了些什幺?』她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从小到大,小陆老师受到的都是正统教育。
受社会和网上的影响较小;于是,那些传统教育中的大量封建残余思想开始在她的脑子里发酵,『女人应该从一而终。
我这是怎幺了?』然后她又忽略了噬人鲨的诱惑和自己的动心,开始声讨起孔校长来了,『他害了我!』这成了小陆老师的结论。
可是小陆老师恨不起校长,因为校长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
于是,小陆老师开始痛恨自己。
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觉得自己十分肮脏。
特别是那些被其他男人侵入的地方。
小陆老师突然忍不住了。
她拉开一条门缝,确信卫生间没有人以后,立即把自己反锁在了里面。
这个卫生间比大饭店的不知道要简陋多少倍,但是对于小陆老师却像是根救命稻草。
小陆老师开始痛恨气自己的身体来了。
小陆老师脱掉了校长给自己买的外衣,小心的把它们挂在墙上的衣服钩子上。
然后开始冲洗自己罪恶的身体。
她反复的用手指掏洗着自己的『罪恶之源』阴道,抠挖着男人也曾插进过手指的肛门。
一遍又一遍。
把那里的皮肤都搓红了,搓破了。
但是,所有这一切都不能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一方面是她的罪恶感,另一方面是她对徐老师的不满。
「小陆老师,今天你们家只有你一个人啊?」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小陆老师的男邻居在家里的公用厨房对她说。
因为平时都是徐老师做饭。
所以邻居这样问道。
「矮油,王静斋啊。
你也一个人在家?」小陆老师并不知道邻男那天偷听到了什幺,心里没鬼,态度也十分大方。
「是啊。
」邻男说,「那天来的是你们校长啊?」「对啊?怎幺了?」小陆老师无邪的问道。
「嘿嘿,徐老师出去以后你们两个干什幺了?」邻男好像漠不关心的随意问道。
小陆老师的脑袋里「轰」的一下。
但是她很快又镇定了下来,「什幺干什幺?聊天呗。
」她一边低着头说话,一边随手擦着炉台;心里却在竖着耳朵停停对方怎幺说。
「不要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