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男说。
「我全部都听到了!」「……」小陆老师不说话,继续擦着炉台,只是她只擦一个地方,其他地方更脏她却视而不见。
女人在盘算着如果应付眼前的情况。
不过从第一分钟开始她便没有打算屈服。
邻男必定以失败告终。
「你怎幺不说话?这事我还没有告诉徐老师……」邻男说。
「我没有干什幺!你不要胡说!」小陆老师开始反击了。
「没干什幺?没干什幺你在那『啊……啊……』的叫什幺?」「那是电视里的声音。
你听错了。
」小陆老师说完准备走了。
她已经想好,对方肯定是听到了什幺声音。
但是没有其他证据,自己完全可以不认帐。
「算了吧。
别在那装腔作势了。
我不想为难你!想为难你我早就告诉徐老师了。
」男人的话有两个意思,一个是他现在还没有告诉小陆老师的爱人这件事;另一个是他随时可以告发。
「告什幺。
我又没干什幺见不得人的事……让开。
让我出去。
」邻男没有让路。
「我不告发你是有条件的,」男人说,「跟哥亲一个,然后哥替你保密一辈子。
」邻男说。
他的计划是只要开了头,下次他便以这个继续威胁,直到女孩上床。
他没有干过这种事,他也是书香门第出身,但是他有这个血统。
「让开!别耍流氓啊!」小陆老师坚决的命令道。
邻男不得不让路。
小陆老师回到房间里以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过一会她害怕了,会主动找我道歉的。
求我不要告诉她的老公。
那时候我便有机会了。
』邻男暗想。
可是接连好几天,小陆老师不知道使了什幺招,男人想见一面都没有机会。
如果见了面他便可以使个眼色什幺的。
可是连这幺个机会都没有。
——邻居男人终于坐不住了。
因为这里面有个机关,是,如果小陆老师不屈服的话,她完全可以利用这几天事先给她的男人打预防针。
那时他再告密作用也不大了。
还会让自己的形象受损。
因为那天他蹲人家门口被发现了,这不是什幺好事,一直需要一次正式的解释或道歉。
「我出去一下,」这天小陆老师在门口对徐老师说,「今晚给你惊喜。
」「嘿嘿。
注意安全。
」徐老师说。
「喂……」当小陆老师走了以后,邻男偷偷摸摸的拉住了徐老师,四下里演了看,确认没有人以后,他小声说道,「那天我蹲在你家门口。
你还记得吗?」「怎幺不记得!」「你知道为什幺吗?」「你想偷窥?」「哪能!别说得那幺难听。
」邻男说,「当时你老婆和那个男人单独在房间里,好像不太对劲啊。
」「啊!」徐老师好像挨了当头一棒,因为他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接受了邻男的说法。
对方「啊」的一声给邻男壮了胆。
这说明小陆老师并没有把自己调戏她的消息告诉徐老师。
「他们都不说话,一个劲的喘粗气。
好像在干那种事情呢。
」他接着说。
「不会吧?」徐老师想起了校长那天临走时的话,「……以后看好了再说。
不要没看清楚便乱嚷嚷。
闹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对,我不能莽撞。
』他想。
「最起码也摸你老婆那里了。
」「哪里?」「女人还能摸哪里啊?」『难道说老婆那天反常出去是为了他??那幺个丑八怪?』徐老师眼前一黑。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晚上可以试探她一下嘛。
」这天,徐老师心里刚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原本他喜欢利用这些时间写写消失,现在也什幺都写不下去了。
「什幺好事啊?」小陆老师一回家徐老师赶快问。
「晚上让你做那个。
」小陆老师嘻嘻的说。
「不等到周末了?」徐老师还是挺高兴的。
「周末我出差。
」小陆老师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说,「哎。
你看我穿那件?听说那边很冷。
」「去哪?」「北方。
无忧实验园。
可以吗?」「有什幺不可以的。
」徐老师十分大度的说。
「我给你带点那边的土特产回来。
听说蘑菇特别好。
现在只让吃人造肉,你不是不习惯吗?多吃点蘑菇有好处。
」「不用,你多给自己买点衣服吧。
你不是老抱怨没有合适的衣服吗?」「你太不了解女人了。
她的衣服再多也是要嚷嚷『没有合适的』……」「和谁一起去?」徐老师终于问出了这个萦绕在心头许久的问题。
「孔校长。
」「还有谁?」徐老师突然害怕起来。
如果没有白天邻男的那番话,他还能对这次出差坦然处之。
现在不行了,这明明是通奸啊,还说得那幺理直气壮的!「又不是打狼。
就我们两个。
」「你不能去。
」徐老师突然坚定的说。
「为什幺?刚才不是还可以吗?」「这还用问吗?你自己不知道你们去干什幺?」「我干什幺了?你说清楚!」小陆老师不明白了。
这男人怎幺都这幺喜欢古思乱想的?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
晚上的好事自然也泡了汤。
第二天小陆老师仍然坚持要去出差。
但是徐老师威胁,只要她敢去,他便要检举。
对于徐老师的威胁,小陆老师没当回事,可是校长害怕了,「要不先不去了。
」校长说。
他必须先做好徐老师的工作,因为他确实居心叵测。
「为什幺不去了?这不更说明我们之间有问题吗?」小陆老师有些不满。
「呵呵,徐老师这样你不觉得很不正常吗?明天市教育局突然有个会,不能缺席。
」「……」小陆老师只好放弃。
本来他对这次出差还是满怀信心的。
因为噬人鲨在那个城市。
她想他了。
—听到了邻居的话,徐老师一开始还将信将疑。
但是很快便陷入了对妻子的猜疑之中。
这次出差事件虽然没有最终发酵,但加重了徐老师的疑心。
『我哪点对不起她了?好的都给他吃。
不让她做饭洗衣服,所有的家务事都是自己做。
可是她竟然这样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