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山间的妖精,两个奶子在阳光下快要晃瞎人眼,逼上却是光溜白嫩,一根毛发也没有,像个幼儿,只是喷共出来,格外引人。
余新解开了裤子,坐到一个树墩上,向她招手:「母狗,爬过来。
」石冰兰膝行过去,一口叼住露出来的鸡巴,吧唧吧唧的吃起来。
而余新则抽出皮带,不轻不重的抽打石冰兰烙印着「威」字的屁股蛋。
石冰兰刚把余新的肉棒舔硬,他就把石冰兰从背后抱过来,直接操进了屁眼,石冰兰又哭号起来,被余新扇了一巴掌,喝令道:「骚逼,小点声,一条母狗比母猪还能嚎!」他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扇石冰兰的屁股,石冰兰的屁股被扇的一颤三浪,声音却并不见小,也小不下来,天天使用龙舌兰已经悄然间让石冰兰的肉欲更加汹涌,也更难控制。
半响,这场酣畅的野战才宣告结束,石冰兰摇着被抽的斑驳的红屁股,跟着余新回到了专车上,似乎恢复了一些冷静和理智,跪在余新两腿间之间的她仰望着男人,用自愧的语气说:「奴婢想明白了,奴婢是下贱的母狗,就是个烂货,您会不会讨厌奴婢,在魔窟时您总是宠幸不够奴婢,自从涅原县回来以后,您都……」她说着说着,眼里忽然泪汪汪了,「……奴婢变成了这样的骚货,烂货,今天又差点被野狗上,奴婢对不起您的训练,奴婢……」石冰兰口中所说的话全都是她的心里话,自从她回到余新身边,接受余新的训练,并最终嫁给余新后,她就一直想要做余新口中最完美的性奴隶人妻。
所以她费尽心思的讨好余新,违背良心,甚至带着点报复意味的折磨孟璇,羞辱萧珊,在涅原县时强迫自己放下所有羞耻心,和余新在老屋,在山林,在墓地无耻的交欢,在人间天堂尽管心中妒忌无比,却依然乖巧如故。
而这一切,她都是用「牺牲」的借口来欺骗自己的心灵,可实际上她真的从这些无耻放荡,毫无人格的行为中感受到了满足,快乐,和被主人保护的安全,今天在餐厅吃饭时被视奸而发情,在大街上险些被野狗操弄,那一瞬间她对自己能力的极度不自信和对主人余新的极度依赖,都让她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为了法律和正义愿意付出一切的女刑警队长了,她现在就是一条余新饲养的骚母狗,她回来不是因为「牺牲」,也不是因为妈妈对自己的开导,唯一的原因就是余新是她这条骚母狗命定的主人,她是闻着主人的味道回了家!余新心中察觉到石冰兰心理状态的微妙变化,不觉也感到有些忧虑,调教就像是一个钟摆,如果过度了就会回到起点,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成果毁之一旦。
于是,他从沙发上下来,蹲在了石冰兰的眼前,立刻用厚实的臂膀抱住了她,让她埋首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中尽情哭泣。
良久,石冰兰从余新的怀中抬起头来,雪白秀美的脸蛋上泪痕未干,一双凤眼仍然孕着泪意,余新吻上了她的朱唇,和她深情地拥吻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后,余新爱怜无限的用手替她擦干净眼泪,温柔的说:「你是条总在发情的母狗,你自己能认识到这点很好。
可是你别忘记了,你不是路边的野狗,你有一个温暖的家,你有一个强大主人的保护,你有主人的宠幸,你有主人的喂食,你还是主人的老婆。
没错,主人一开始占有你的肉体的确是因为你刑警队长的身份。
但现在时过境迁了,世间已没有色魔,自然也没了警花,有的只是主人和母狗。
主人答应你,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操你的骚逼,永远让你的骚逼淌水。
「石冰兰认真的听着余新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听到末尾就已破涕为笑,「……主人,奴婢高兴,奴婢真的很高兴能做主人的母狗,真的……」「行了,躺在主人腿上睡一会儿,到了家附近我再遛你。
」石冰兰果然像狗一样,双膝跪地,屁股坐在脚后跟,头枕着余新的大腿,闭上了眼睛,那副恬静满足而又乖巧温驯打的样子,哪个男人见了也会动心,将这条美人犬领回家中饲养,只可惜它已经有了主人。
一个多小时后,专车停在了距离林中屋一公里左右的地方,余新牵着石冰兰下了车。
余新跑在前面,石冰兰则双手双脚着地跟在后面用爬的方式跑步,这是余新每天都要进行的锻炼,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男人边跑步边遛狗。
好在这周围没有任何其余的住户,因此二人也都很是惬意。
跑了有一公里多,他们已经快进入最近的居民区,余新忽然停了脚步,他的手机响了,他按下接听键,耳边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是余先生麻!」「嗯,我是。
你是?」「我是楚楚小姐的经纪人啊,楚楚小姐明天十点在【农家乐】酒店可以见您,您看行不行啊?」「好,我没问题。
」进入以前从没到过的区域让石冰兰显得紧张和害怕,因此大半时间都是低着头跟在余新的身后爬行,忽然听到余新讲电话的声音,她竟然产生了抬腿的直觉,向身旁围篱的树丛喷射。
这个本能的举动似乎超出余新的预期,关了电话他呆了一下才开嘴笑,「嘿嘿……对了,我都忘记了,母狗就是需要这样标示底盘的。
」放尿完毕,石冰兰继续跟着余新原路返回,不过这回余新是用的走。
当然了,对于石冰兰那就是爬了,而且还是她主动向余新提出「今天要一步步爬回家」的。
石冰兰慢慢开始感受到了女人作为动物的简单快乐,只要脖子上有主人的狗链,今生就有靠了。
她内心骚动如涟漪,整个人脸都是热热的,顺从的跟着余新,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余新面前抬不起头来,好像生来就低余新一等一样,但那感觉不仅没有屈辱,反倒很舒爽,身心都被一个男人掌控,仿佛在八音盒里的漂亮女孩。
半个多小时后,余新到家了,他的身前是跪趴着的奶牛石香兰,身后是被彻底驯化为狗的母狗石冰兰,看着两姐妹如今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自己心中那份空虚得到了最好的满足,又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
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到底还有什幺事情能改变这一切呢?余新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大咧咧地进入了别墅。
***************晚上八点,林中屋。
门铃响了,石冰兰心里咯噔一下,猜想这肯定是萧珊来了。
余新听到铃声也从卧室下了楼,此时石香兰已经脱下了萧珊的衣服,给她戴上了项圈和皮绳,两名女奴现在正跪在余新脚下,等待命令。
「你妈呢,她怎幺没来?」余新开口就问林素真,他早已经习惯同时享用这对母女,今天萧珊孤身一个人来了,他却不甚有兴趣了。
「主人,贱母……真奴今天晚上来了……」支支吾吾的说出原因,萧珊生怕余新因母亲缺席而惩罚自己。
现在,最令萧珊心焦的不光是主人余新了,还多了一个刚刚嫁给主人的石冰兰,一个月前曾力劝自己离开主人的过气女警,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余府的大夫人,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自从上次屁股上被烙印下「母狗」两个字,萧珊对石冰兰的情感态度就只剩下害怕了,她现在甚至连石冰兰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忙,更别说与她说话或顶嘴了。
「这样啊,那你就和香奴一起侍寝把。
」余新还是不愿意让萧珊单独伺候她,又知道除了姐姐石香兰,石冰兰不愿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想了个折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