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遵命,主人。
」两个女人低眉顺眼的跪伏地上,异口同声的表示服从。
萧珊用余光观察着跪在余新沙发手边的石冰兰,她没有看自己或者是石香兰任何一人,低着头一动也不动,脸上面无表情,什幺情绪波动也看不出,萧珊越想越害怕,又试着安慰自己说石冰兰不会再惩罚自己一次。
「冰奴,你去把香奴和珊奴拾掇干净,牵到卧室安置好,再下来找我。
」余新下了令,三个地位不同的女奴也开始行动起来,石冰兰由跪姿站起身,走到石香兰与萧珊前面,左右手各自牵着一个女人,拉着她们往主卫生间的浴室里走。
女人都走了后,余新百般无聊,决定看今天拍了一路的淫照,有她靠在树上的,凝神思索的,蹲着笑的,奔跑的,被男人逗完,一脸春潮的,难得的是毫不做作,好像生下来就光着身子带着项圈让人玩的。
余新兽欲大起,等待猎物的耐心也快要耗尽,他并不知道石冰兰早在几分钟前就已经把卧室布置好了,看准时机的石冰兰从可以方便观察余新肉棒变化的二楼楼梯口动身了,她踏着标准的猫步,沿着楼梯走下来,朝着主人余新屈膝行礼,然后说道:「主人,香奴与珊奴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尽情享用。
」男人对石冰兰的表现满意极了,「你回来的正好,冰奴。
你这骚货真是太可我心了,我娶了你他妈值!」。
「奴婢能侍奉主人已经很高兴了,不敢奢望别的。
」石冰兰走到男人面前,两腿垫在屁股上,上半身整体都伸直了贴到地面上。
从余新的视角看去,她做出了一个诱惑力十足的动作,两只手平贴在地面上,乳头已经接触到了地面,平滑的背部延伸开来,彩色刺青一眼就可以望尽,臀部也因全身的姿态而自然翘起。
余新的肉棒因石冰兰的动作更硬了,石冰兰偷偷瞄见男人阳具的变化,脸上露出鬼狐之笑。
男人终于按耐不住了,拎起趴在地上的石冰兰就往墙边走,将石冰兰死死按在墙上,把硬到快要发痛的鸡巴直接戳入了石冰兰的菊穴里,石冰兰也淫欲熏天,满脸绯红,随着余新在直肠里的抽插而嗯哼娇喘。
两只手伸到前面,蹂躏她高耸柔软的巨乳,身后插抽着她紧凑的菊穴,欣赏着她迷离的深色,听着她放荡的呻吟,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爬上心头。
不同于之前任何的征服,这个桀骜不驯的女警已经身心皆服了,把自己这个「变态色魔」真正当成了主人与丈夫,以服从自己为荣,将自己的快乐视为她的快乐,这就是余新心中最理想的性奴该有的样子,在自己坚持不懈的调教下终于实现了这一宏伟的目标,那种兴奋感驱使着他再次占有石冰兰的菊花穴,哪还顾得上在二楼卧室里焦急等待自己宠幸的两个女奴。
「爽不爽!说,老子插得你爽不爽!」石冰兰在余新剧烈而频繁的抽插下已经站不住了,全身都摊靠在余新身上,可嘴里仍在浪叫着,「啊……主人……主人……插得……奴婢……好爽……好爽……插死奴婢吧……插死奴婢吧……」余新拍拍石冰兰的屁股,道:「浪叫什幺……主子还没爽……做奴婢的到先享受上了,没规矩!给老子忍着点!」石冰兰闻言,不敢叫唤了,上嘴唇死死咬住下嘴唇,偶尔从牙缝里泄出一两声呻吟,马上就被余新扇屁股,扇的屁股上肉直颤悠,这幺一场大干后,余新射了精,滚烫的精液进入石冰兰的直肠里,屁股也红的烧火一样,身体没有余新依靠,马上就从墙边滑下来,瘫倒在地上。
「这下你踏实了吧,骚货,你的事还没完呢,给我爬起来。
」余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石冰兰,指了指自己沾满精液的鸡巴,石冰兰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可试了几回都失败了,余新见状,也不再勉强她了,张开双臂,用抱着她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萧珊化着与她的年纪极不相符的成熟女性妆容,像母狗一样趴伏床上,两手戴着皮质手铐,与脖套锁在一起,她的两手只能固定在脖子下方,最夸张的是两腿被迫大大分开,屁股高高撅起,屁股沟和骚穴正对着门口,一览无余,屁眼还被插上了一只粉色玫瑰;石香兰的妆容要淡的多,镣铐和姿态则与萧珊完全一致,只是屁股里插的是一只菊花。
两个女人以这样的姿态并排趴伏在床上,像是两个发情母狗在等待交配。
「真是创意十足啊,冰奴。
」余新小心翼翼的把石冰兰平放到大床的另一侧,帮她披上被子,在爱妻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好好休息吧,小冰。
」石冰兰也以微笑回应男人充满爱意的亲吻,「主人,奴婢等您……」。
男人也冲她笑笑,然后走到石香兰与萧珊身后,近距离欣赏两名女奴:她们的额头直抵床面,项圈皮绳系在床头的栏杆上,萧珊因无法回头而瑟瑟发抖,石香兰对自己的处境安之若素。
二女不同的反应令余新感到耳目一新,一个是嫩的能捏出水的准大学生,另一个是随时会发情涨奶的大奶牛,二者同时趴在一张床上共侍一夫,与以往林素真与萧珊这样的母女搭档味道大大不同,加之石冰兰富有创意的「插花」,男人一下子化身为留着口水,亟待「进食」的「美食家」,对眼前的「美食」磨刀霍霍。
而萧珊与石香兰的心境就与余新截然不同了。
从被石冰兰牵到卧室,绑在大床上已经过去了快四十分钟,萧珊先是期待,慢慢变成了焦急,最后只剩下单纯的欲望。
当余新抱着石冰兰进来后,亲耳听到自己的主人对石冰兰关心之至的话语,立刻就想到了让自己漫长等待的真正原因——一定是石大奶又在干爹面前卖弄风骚了!强烈的嫉妒心在她的内心深处升起,自己本是「后宫」之中最年轻,最听话的女奴,也是干爹宠幸最多的女奴,可自从石冰兰重新回到干爹身边后,干爹就很少再召唤自己与妈妈来伺候她,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个时间干爹的大鸡巴插在谁的身体里。
现在,石冰兰的地位在众人之中更加显赫了,荣升干爹的大老婆,对自己最亲的属下都会不留情面的惩罚,更不要提对自己会如何了,光是从她刚才对自己冷漠的语气,粗暴的行为态度就见端倪。
而今,摆在她眼前的两条路,没有一条能让自己平安无事——如果向石大奶求情,把这个机会让给她,干爹肯定不会饶了我;如果把干爹伺候好了,明天早上干爹走了以后,我还是也免不了石冰兰的一顿打,唉,要是妈妈在就好了,她那幺会讨好干爹,肯定有办法的。
石香兰想的就没有萧珊那幺多了,从向余新臣服以来,这样的夜晚不知道经过多少回了,伺候余新对于女护士长来说,已经变成了同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那些没用的羞耻心早都扔掉了。
真正让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妹妹石冰兰。
嫁给余新五天了,她亲眼见证着妹妹的改变,身体上的变化,生孩子,产奶,露出,百般花样的玩弄,递到手上的鞭子,余新的「尊尊教诲」,这个毁掉了自己正常生活的男人用「萝卜加大棒」的方法,让妹妹石冰兰逐渐习惯了被圈养,被奴役,被玩弄,陷入「主人的爱奴」这个变态的人格角色里。
尽管石香兰自己已经认命了,事事无比顺从余新,白天侍奉主子的起居饮食,晚上给主子通房侍寝,可以说与古时候达官贵人家里买下的女婢没有一点差别,但想到妹妹在捆绑自己时,那份认真和仔细,挑选花朵时双眸里与色魔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