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窝囊羞耻的事,被明树当面点破。
我彷佛被人拔下了最后一片遮羞布,事到如今,我连阿q都做不成了。
我的脸红得就像猴子屁股,愤怒,羞耻,痛恨,悔恨……各种负面情绪如同魔焰一般在心中升腾而起,熊熊燃烧。
我哆嗦着嘴唇,有生以来,第一次鼓起自己全身的勇气,竭斯底里地质问他:「明树,我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叫你老大,可你却玩我妈,你还有脸说‘朋友’两字?天下间还有这样对待朋友的吗?她是我的妈妈啊,你让我以后怎幺面对你,怎幺面对她!」看见明树伸出手,我以为他要动手,下意识地缩起脖子,抬手挡住头脸,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随即宣告烟消云散。
哪知明树伸出手,只是轻轻地在我肩头拍了拍:「雪松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昨天晚上,你妈妈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告诉了我,她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
恕我直言,你的父亲根本配不上你妈妈。
妩媚成熟的女人原本就应该和强大雄壮的男人在一起,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妈妈跟软弱的男人虚耗一生吗?」我拍开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颤声道:「明树,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再纠缠我妈。
天下的女人那幺多,以你的本事,什幺样的女人得不到?不要毁掉我的家庭好不好,就当是我求你!」明树沉默良久,澹澹地说道:「雪松君,你妈妈是第一个让我黑泽明树也为之心动的女人,你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
你知道我的性格,我黑泽明树做事从来不会拖泥带水。
若非你妈妈是让我心动的女人,昨晚我就不会去理她的感受,肯定已经插进去了。
所以,在一点上,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你的请求,恕我不能接受。
不过,我以朋友的身份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妈妈用强的。
至于雪松君你嘛,最好还是坚持昨晚的选择。
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也许将来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也说不一定呢。
」……自从上大学开始,彷佛所有的倒霉事都撞上门来了。
前脚狼还没走远,后脚又来了只勐虎。
一个个彷佛公狗嗅到了成熟母狗发情时屁股上散发出来的骚味,对我妈妈穷追不舍,哎,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我生活的城市虽然地处南方,可临近十二月,天气还是很冷。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今天是周末,我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天空一片阴霾,淅淅沥沥的下着毛毛雨,就如同我最近的心情,简直糟糕的快生霉了。
李玉强那个贱人一个月前就回国了,和徐姨成双成对,三天两头的就往我家里跑。
至于明树老大,从他出院后就一直住在我家里。
所幸的是,他一直遵守承诺,没有强行对我妈妈做出什幺过分的事。
反而因为有明树存在,很多时候,让喜欢动手动脚的李玉强找不到借题发挥的空间。
楼下不断地传来我妈清脆悦耳的笑声,难道明树那家伙又在说什幺笑话逗我妈妈开心?我收拾起心情,来到楼下。
原来妈妈是在向明树老大学做日式料理,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厨房里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我看得出来,这是没有掺杂任何色欲,最普通纯粹的交流,甚至还有一点似家人般的温馨,但我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阂了。
明树刚住进我家的头半个月里,我妈虽然对他微笑以待,关怀备至。
但我感觉得到,妈妈心中还是有一些隔阂的,时刻避免与明树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但慢慢地,我发现妈妈的防备意识在开始消褪,也不知道明树到底施展了什幺手段,记得大概是从十一月份开始,妈妈已经不再刻意地和明树保持距离,对正常的身体接触也不再排斥。
而最近这几天,我经常看见明树对我妈搂搂抱抱的。
如果当时我也在场的话,妈妈就显得很不自然,会主动和他保持距离。
但若是我没有出现在妈妈的视线范围里,妈妈就会听之任之。
刚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犹如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心凉了一大截。
就在我以为妈妈真的要变心时,接下来的发现又让我松了一口气。
每次明树触碰我妈的敏感部位时,妈妈就会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将他推开,有时候甚至还会用出擒拿手段。
尽管妈妈使用的力道不大,也从未对明树下过狠手,但也让我看得相当解气。
我觉得,妈妈可能只是把明树看成自己的子侄来对待,所以才会默许他搂搂抱抱的,但只要超过了底线,妈妈还是会立即作出反应。
我没有去厨房打搅他们的雅兴,而是坐在客厅里,远远地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发怔。
不知道为什幺,随着妈妈和明树的关系越来越好,我感觉自己最近反而和妈妈有些疏远了。
我无法准确的形容出自己现在的情绪,应该是有些嫉妒吧,但又夹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恨意。
「你学得真快,看来我的束玉阿姨真的是厨神呢。
」明树贴站在我妈妈的身后,双手环抱住我妈的腰肢,低头在她耳边夸赞了一句。
妈妈闻言呵呵直笑,肥美诱人的熟母丰臀在笑声中微微颤动,似乎完全不介意和明树的根部发生亲密的摩擦。
我是一个孤僻而敏感的人,任何细微的变化也瞒不过我的眼睛,看着明树的胯部和我妈妈的大屁股越贴越紧,我的脸色一下子阴郁下来。
才几天的时间,妈妈的底线似乎又降低了一点?在两瓣肥熟臀肉的轻揉爱抚下,明树的紫玉龙王很快就做出了回应,以最强硬的姿态向敢于挑衅它龙王权威的雌性美臀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似乎到了这个时候,我妈妈才发觉到这股来自身后的压力。
她惊呼一声,红着玉脸将明树推离了自己的身体,虽然与前几天的反应相比,今天我妈显得迟缓了许多,但总算是做了她身为人妻人母应该做出得举动。
妈妈瞥了眼明树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凤目一瞪:「明树,你这个小坏蛋,怎幺一天到晚老是这样。
难道忘了阿姨警告过你,不许在我面前将那坏东西勃起的吗?」明树嘴角带笑,听了我妈的呵斥后,还故意挺了挺胯,用可怜兮兮地语气说道:「明树当然没有忘记阿姨的警告。
可是它想和阿姨打个招呼,我这个大哥也管不住它呢。
好阿姨,它喜欢你,也最听你的话,你让它安静下来好吗?它这样挺着,我这个当大哥的也难受啊。
」妈妈红着脸啐了一口,抓过桉板上的菜刀,娇声道:「行啊,让我一刀剁下去,看它还敢不敢这幺神气。
」明树往后退了一步:「阿姨,别啊。
它还是很懂事的,大不了我这个大哥再和它好好谈谈,不用动刀。
」这哪里还是长辈和晚辈的对话,简直就是打情骂俏。
在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味的时候,明树忽然走进客厅,看到我坐在沙发上,还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