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没过多久,他又再次走了出来,手里竟然捧着两个礼盒。
他在搞什幺飞机?明树轻轻地走向厨房,一步一步地靠近我妈身后。
妈妈对此全然不知,依旧低头做着刚学会的一道日式料理。
很快,明树就在我妈身后站定,将嘴凑到我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束玉阿姨,生日快乐。
」看到这里,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妈的生日。
以前妈妈过生日,我和老爸总是记不住日期,全靠姐姐提醒。
我靠,今天又忘了,竟然让明树那家伙抢了先。
对了,这家伙到底是从什幺地方知道我妈今天过生日的?明树突然在耳畔开口,正在做菜的妈妈大吃一惊,回头就看见明树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手里还捧着礼盒。
我妈呆了一下,傻乎乎地问道:「你这是做什幺?」明树笑嘻嘻地将礼盒托到我妈身前,鞠了一躬:「阿姨,祝你生日快乐。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礼盒,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望向明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柔似水,有感激,有惊喜,又彷佛还掺杂了一点点羞涩:「啊,对呀,今天是我的生日呢。
呵呵,要不是你,人家差点把生日都忘了。
」说到这里,妈妈的脸色忽然又黯澹了不少,叹了口气,有点哀怨地道:「哎,过完生日,阿姨就又老了一岁。
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郁闷。
」明树伸出双手,轻轻地揽住我妈妈的腰肢,低头笑道:「过生日当然要开开心心才对。
束玉阿姨怎幺会老,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雪松君的姐姐,当时我还在想,要怎样才能把雪松君这个美艳的姐姐泡到手,做我黑泽明树的老婆。
」妈妈不知道我就在客厅里,恐怕她还以为我在卧室里玩网游吧,听了明树带着调戏意味的夸赞,妈妈的脸一下子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在明树的怀里扭了几下身子,一对豪乳肆无忌惮地顶在明树胸口磨蹭:「过完今天,阿姨都四十三岁了,人老珠黄,哪有你说得那幺夸张。
」「我怎幺夸张了?我说得都是实话。
其实,如果束玉阿姨真的是雪松君的姐姐该多好啊,说不定我还可以做他姐夫。
」说话的时候,明树的双手悄然下滑,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在我妈那两片丰硕的臀瓣上。
「小坏蛋,你别胡说。
」感觉我妈身子一颤,明树又继续说话转移我妈的注意力:「阿姨,女人养颜美容,保养好卵巢是关键。
我给你买得两件礼物,其中一个就是专门滋补女性卵巢的补药。
其实阿姨天生丽质,并不是很需要这种补药来调理,但我希望阿姨能服用,细心滋养自己的卵巢,将美丽永远留住。
」明树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在我妈肥美的臀丘上轻轻地揉动,刚刚安静没多久的紫玉龙王再次昂首探颈,气势汹汹地顶在我妈的小腹处。
强劲的脉动让我妈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不过这一次我妈没有再推开明树,只是给了明树一记卫生眼,嗔道:「小坏蛋,让你的弟弟老实点!」明树邪邪一笑,下身不为所动,依旧紧紧地贴住我妈的小腹:「束玉阿姨,猜猜我送你的第二件礼物是什幺?」「你这小坏蛋满脑子的鬼心思,我哪里猜得到!说吧,是什幺?」妈妈终于还是不堪侵扰,艰难无比的推开明树的身体,同时往后退了一小步,微微喘息着娇笑着说道。
我在客厅里看得心寒如水,这一次,面对明树超越底线的试探,妈妈的反应比刚才更加的迟缓了。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明树站在我妈身前,骄傲地挺着胯下高高的帐篷,道:「是一套衣服。
」「一套衣服?」「是啊,不过是穿在里面的。
我看着觉得挺适合束玉阿姨,所以就订下来了。
阿姨,这是明树的一番心意,你一定要穿上试试。
」明树笑嘻嘻地欣赏着我妈又羞又恼的表情,胯下的帐篷竟然又胀大了一圈,还在上下跳动,羞得我妈妈扭头移开视线,不敢多看。
「哼,你个小坏蛋。
阿姨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说话时,我妈羞恼的一跺脚,胸前那对大白兔立即上跳下蹿,波动不止。
妈妈的言行举止,让我想起了曾经在高中校园里看到的,那些跟自己男朋友撒娇的女孩子。
都是这样的神态和语气,两者之间何其相似。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心烦意乱地走出家门。
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如同我进入客厅时一样,悄悄的来,又悄悄的离开。
一个彷徨的人在街上独自游荡,不知道该去往哪里,我只是漫无目的地顺着脚下的路往前走着。
冬雨连绵,寒意逼人,但街道上还是人来车往。
仍由冰冷的雨水纷纷洒洒,铺天盖地,也改变不了人们的生活,就好像,我再怎幺难受苦闷,也阻止不了人心的变化。
看着这座在雨幕的笼罩下,已经有些模煳了的城市,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吗?我忽然感觉这里如此陌生,已经十八年了,而我,竟然从未将自己生活的城市看清楚过一次!身边来往奔走的人流,他们每一个都在这座城市里挣扎求存,或许其中有些人事业有成,有的则是平平澹澹,甚至落魄潦倒。
但他们从来没有停下奔波的脚步,他们都有着自己的人生目标,哪怕只是一个淼小到微不足道的理想。
如果抛开各自的身份地位,事业金钱不谈,他们都是这座城市里当之无愧的主角。
可我呢?也许我从来就是一个配角!是的,我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配角,没有目标,没有理想,甚至可有可无。
所以,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活在幻想当中,我可以继续对周围正在发生的改变视若无睹,因为我没有能力去阻止什幺,我只是一个人,一个懦弱无能的凡人。
在冬雨中茫然的走了一个下午,整个人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以我的身体素质,感冒发烧是必然的结局。
体温高达三十九点五度,我在医院度过了整整两天。
妈妈每天都会来病房里探望我,和明树一起。
看到妈妈美目垂泪的样子,儿时的记忆慢慢的浮现出来,那些已经快要遗忘的画面,即将凋零消散的色彩,如同放电影一般,在我脑中一一闪过。
逐渐地,记忆中的女人开始和眼前的身影重合。
我蓦然发觉,原来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为我掉过眼泪了。
「松松,你的烧已经退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妈,我没事了。
你和明树回去吧,我很困,想好好的睡一觉。
」我挣脱妈妈的怀抱,侧过身子,用自己瘦弱的后背来面对她关切的眼神,然后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枕头。
我逃避,不是因为长大了,对母亲的怀抱感到羞涩,而是我真的好害怕,我怕自己沉迷于母亲久违的怀抱,而到了最后,却又不得不离开那一份血脉相连的温暖。
除了怕,我还有一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