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爽得不亦乐乎。
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相拥着扭摆做一团,这时风娘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坚若枯藤的老枪颤巍巍一次次戳弄着自己的下身,只是急切间不得门而入。
她两腿微分,在身体的扭动厮磨中,迎合着长枪的攻势。
「啊!」长枪入穴的一刻,白知机不由自己叫出声来。
他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分身探入到一个何等美妙的仙境,嫩滑如同绸缎的玉径内壁将他粗大的老枪紧紧包裹住,温热的汁水淋洒在敏感的枪头,他浑身颤抖起来,挺枪直刺,让这柄老枪深深洞入风娘身体的最深处,之后咬紧牙关,卖弄其浑身解数,在风娘的身体里逞其威风来。
迎接着白知机的坚硬,风娘的身体却像是更加绵软,她的身体就像是软化在白知机的怀中,而双腿却大分盘夹在他的腰际,把自己悬吊在他的身前。
白知机转身将风娘的雪躯紧紧压在浴池的边缘,之后运起几十年的深厚功底,把一柄老枪耍得神出鬼没,记记直插花心,势如破竹,直把风娘插得娇躯乱扭,雪臀急晃,一波波蜜汁花露随着长枪的剧烈出入喷洒而出。
风娘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身体死命扭动迎合着白知机的插弄,她的主动热情更是感染着白知机更加卖力。
他完全拼了老命,攻势如疯似狂,用尽全力挞伐着身下娇艳无双的绝美肉体。
而他的苍首则一直没有离开风娘如雪的酥胸,在他的放肆咂玩下,风娘一双乳峰都泛着粉红色,那肌肤的火热甚至要超过池中的热水。
听闻着耳边风娘娇美动人的忘情呻吟,白知机忘了自己的年纪,自己的身份,只知道顺应本能在这至美的肉体上驰骋纵横。
在雾气腾腾的浴池中,两具肉体交缠搏斗,剧烈的动作激荡起阵阵水花,悚然白知机武功当世少有敌手,此刻也难免力不从心,终于又是狠狠地数十记直插后,他身躯猛颤,无法控制地将一枪老精尽数激射如风娘的身体。
他的爆发也让风娘为之癫狂,雪臀摇摆起伏,纠缠着他的老枪,一滴不剩地将他的精华吸入自己体内。
一番忘我的激情之后,风娘娇躯紧贴在白知机身前,微微喘息着在他耳边轻道「白掌门,我比之你的小妾如何?」白知机本已力竭,但听到如此挑逗之语,欲火忍不住又勃然而起,他大手移上风娘厮磨着自己身体的豪乳,喘着粗气道「我从来不知道,还有女人可以这样有味道!」风娘娇面通红,更是随着他大手的无耻捏弄蠕动着身体。
白知机刚刚喷发完的老枪又忍不住直立起来,他抱住风娘,又要进行一番攻势。
风娘喘息扭动着道「想不到你如此年纪,还能……」话未说完,已被一阵娇吟取代,两人再度肉搏做一团。
两个身体时而在池水中尽情翻滚,时而搂抱做一团彼此挤压,这一番大战竟比方才持续的时间更久。
直至最后,白知机将风娘俯身压在池边,挺耸着老枪将风娘高高翘起迎敌的雪臀干得「啪啪」生响,终于,在风娘畅美的呻吟喊叫声中,白知机又一次痛快地浇灌了风娘渴望的花蕊。
这一次,白知机趴伏在风娘动人的身体上足足喘息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缓过气来。
他内心挣扎再三,终于克制不住好奇心,猛地张开了双眼,在那一刻,他生怕风娘躲开,还更加用力地抱紧,谁知就在他睁开双眼的一刻,怀中一滑,风娘的胴体竟然失去了踪影。
他急忙四下寻找,可方才还与自己激情狂欢的风娘,却像是完全消失在了池水当中。
如果不是身体阵阵乏力以及鼻端仍然留有的美妙脂香,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此时他才知道,风娘的武功确实比自己还要高出甚多。
就在他垂头丧气之际,耳边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响起「说过不许睁眼,所以我走了。
」他猛然抬头,浴池中依然雾气弥漫,这声音听不出从哪里传来,「不过你也不必失望,记得你该做之事。
待得天一帮覆灭之后,我自会再来寻你。
到时,随你看个够好了。
」白知机忙道「我一定回去就休了那贱婢。
」只是此后,再无声音响起。
浴池中,只剩下白知机呆呆地一遍遍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