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动之下,郝秀才身体热得彷彿要燃烧起来,他下意识机械地摸索着风娘美妙至极的身体,但觉触手湿滑一片,不知是自己紧张地手心全是汗水还是风娘也情热汗出。
郝守云之前虽成个亲,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她之前的夫人也是性子温婉清淡如水的女子,两人在床榻之事上,一向浅尝辄止,何曾接触过风娘这样颠倒众生的尤物,一时间下体蓬勃欲炸,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风娘自然经验丰富,她感受到了郝守云的紧张与急迫,于是主动抱住他有些僵硬的身体,拉着他压倒在自己如绵如锦的玉体之上,同时分开修长的美腿,自然搭垂在他的腰侧,微微抬起雪臀,迎合着他的坚硬,扭动着腰臀,慢慢将郝秀才的下体纳入自己紧凑、温暖、湿滑的玉径当中。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懵懵懂懂任风娘摆布的郝秀才,在接入风娘身体的瞬间,「啊」的一声叫出声来,他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童男子,此时也终于回过神来,知道事已至此该如何继续,于是挺动身体,在风娘的玉体之上起伏抽插不已。
伴随着他的动作,风娘一双玉臂环过他的脖颈,雪臀上抬,双腿交叠在他的臀后,配合着他的冲刺,扭摆蠕动着身体。
同时香唇在郝秀才耳畔吐气如兰,娇吟连连,那诱人的呻吟声未曾压制,却是故意让窗外的郝母听到。
郝母听到房中咯吱乱响的床声,自己儿子「儿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再从窗缝中看到大床之上翻腾的被浪,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风娘的娇吟之声不仅让郝母听取,近在咫尺的郝秀才听了,更是欲火焚身,他已经不理三七二十一,只知道卖力地在风娘身子上起伏,已有多年未曾有过床底之欢的他,在这一刻好像变成了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风娘知道郝秀才毕竟身体孱弱,比不得其他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那些练武之人那般勇猛,因此她的迎合动作也分外温柔舒缓,呻吟之声也并不放浪,希望他能多享一阵艳福,而她玉道当中的泥泞湿滑,也让郝秀才抽送之间极为舒爽。
可即便这样,不多久后,郝秀才也终是体力不支,他自知难以坚持,猛然醒悟,挣扎着欲从风娘的身子里退出。
风娘知道他的心思,反而将他身体抱紧,在他耳边娇喘道「不妨事……」,就这一刻耽误,郝守云已是达到了顶峰,「啊!」的一声大叫,尽情喷射在风娘的玉体深处。
配合着他的忘情释放,风娘一双美腿更紧地夹缠住郝守云,挺耸起美臀,让他的阳物更深地挺进自己的身体,让他痛痛快快地爆发出积攒了十几年的精华。
两具汗湿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忘我战栗了良久,郝守云的身体也力竭地瘫软下来,这一番激情的肉搏,也让他筋疲力尽,趴伏在风娘的身体上一时难以动转。
风娘温柔细心地转动身体,让郝守云的头枕在自己无比丰盈的乳峰上,郝秀才虽然闭着双眼,但依然舒服地哼出声来,头几乎深埋在了两座至美的肉峰中间。
风娘轻轻搂住他,将方纔激烈肉搏中踢开的锦被拉过盖好郝秀才的身体,之后柔声在他耳边道:「相公,你我安歇了吧。
」不多时,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特别是头枕着一双硕大肉球的郝秀才就沉沉睡去,而风娘也放松了身体,缩进郝秀才怀中,竟也安静地入眠了。
直到日上三竿,郝守云才悠悠醒转。
朦朦胧胧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接触的不是平日硬邦邦的瓷枕,而是软绵绵滑嫩嫩的销魂所在,而他的弊端萦绕着一种神秘暧昧,让人血脉贲张的异香。
迷迷糊糊的,他把头向那处丰腴凑的更紧,发出下意识满足的哼声。
突然,他的脑子清醒了过来,昨晚似梦非梦的遭遇回到了他的记忆中。
郝守云脑子嗡的一声,忙睁开眼,眼前逐渐清晰,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座玉白浑圆的高耸乳丘顶端,一小片粉红的乳晕当中,一个如新剥鸡头般娇嫩的粉色凸起正俏生生近在眼前,紧接着他发现自己正舒服地枕靠在另外一座乳丘之上,另外一个娇嫩的乳尖则正在自己的唇边。
郝秀才慌忙坐起身来,他本不敢多看,可还是忍不住把眼光停留在那对迷人的肉丘上,只是雪嫩如脂的乳峰上,还留着被亲吻的印记。
显然,即便在睡梦中,自己的嘴也并不老实。
他不敢再看,忙转过头,却看到风娘正嘴角含笑望着他,目光清澈温柔,并无任何不满之声。
他脸一下涨的通红,羞愧难当道「姑娘……我……实在该死……」他一翻身跳下床,却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急忙慌乱地找衣服遮盖。
风娘见状格格一声轻笑,她拉过锦被,遮住自己的酥胸,这下郝秀才才长出口气,但同时他心底又不禁有几分失望。
风娘明媚的眼光投到他的身上,语带调笑道「相公,昨夜的洞房花烛夜过的可好。
」「好……」郝守云脱口而出,马上又羞成了大红脸。
风娘不再逗他,正色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出去吧,你娘还等着我们呢。
」郝秀才只知道点头应是,完全没有主见。
单说这一对「夫妻」,起床后给郝母见礼时,捧着风娘端上的「婆婆茶」,郝母乐得嘴都合不上,连顽疾也似乎好了许多。
对于「新媳妇」天仙般的美貌,郝母心中一个劲的念佛,暗道自己家是几辈子积来的福气。
另外,她还偷眼瞅了瞅风娘的身材,「胸大屁股圆,一定好生养。
」再想起昨晚听房时听到让自己都忍不住脸红心跳的声音,她暗想,没准过一阵这媳妇能给郝家怀上子嗣,那自己就算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天交傍晚,还没有黑透,郝母就急着把儿子「媳妇」赶进了新房,她的心思郝守云和风娘都一清二楚,只是风娘显得毫无在意,反倒是郝守云,始终有些放不开。
不到,当两个人躺在新房的大床上后,没有太多言语便脱衣搂抱在一起翻滚起来,即便是郝守云那样的君子,经历了前面的洞房之夜,也不再过于拘礼。
此后数日,风娘便和郝守云过起了平常的夫妻生活,每天晚上,两人也都尽享鱼水之欢。
这对风娘来说自然没什幺,但对郝守云来说,却是极为癫狂之举。
不过,有风娘这样的天仙娇娃在侧,尽管他这个「书獃子」也不可能心如止水。
在这夜夜欢娱中,风娘向郝秀才展现了自己温柔如水的一面,即使以郝秀才并不强壮的身体,在风娘的温柔配合下,两人在榻上也非常和谐,虽然不是烈焰熊熊,也说的上蜜里调油。
甚至,在风娘的引导下,郝秀才方知道,原来男女欢好还有这幺多的姿势和门道。
如此平淡而温馨的生活转眼便是半月。
郝母终因大限已至,撒手人寰,可是她见到自己的儿子娶了如此美貌贤良的妻子,心愿已了,却是含笑而去。
郝秀才虽然丧母心伤,可想到目前能不留遗憾而去,心中对风娘也极为感激。
郝家平素为人和善,素来邻里和睦,郝母的丧事众邻人也都帮着张罗。
郝秀才在伤心和忙碌之余,偶有想到待料理完目前的丧事,风娘便会离去,又实在有诸多不舍。
单说这一日的傍晚,一身重孝的郝秀才正在为目前守灵,而风娘则在后面房中与来访的天远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