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一身红裙,头顶盖头,安静地坐在床边。
时至今日,郝守云都不曾见过新娘的面容,只是在拜堂之时可以感觉出,新娘的身材高挑,几与自己相仿。
郝守云与自己的亡妻感情甚好,虽已鳏居十年,但一直也没有动过续絃的念头。
他迟疑良久,才来到新娘的身前,「姑……」想叫姑娘也知不妥,可一声娘子却怎幺也叫不出口。
新娘子素手轻抬,竟然主动掀起了盖头,明妍动人的娇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显得美艳绝伦不可方物。
「是你!」郝秀才一下子认出,这新娘子竟是前几日在茶楼中向自己打探云松真人情况的自称风娘的女子。
虽然郝秀才心无杂念,但风娘的绝世风华,还是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这个新娘正是风娘,而这场亲事也是她买通了王婆假意安排的。
郝守云见到风娘,初是一愣,随后苦笑道:「姑娘为了从郝某这里探听消息还真是……只是还是要让姑娘失望了。
」风娘微微一笑道「郝先生不必多虑。
我原本确实想从你这里探知云松真人的实情,也曾暗中对你进行过一番留意,见你为人端方,孝母敬邻,确是难得的正人君子,是故我也不再想迫你做那背弃朋友之事。
」「那你为何?」郝守云奇道。
「我之所以假意嫁入你家,全是因为见你母身染重病,不久于人世,可心中始终牵挂着你的亲事。
我不忍老夫人含怨而去,此番安排也是为全你孝母之心。
」风娘轻声解释。
如果此番话是别人说出,郝守云势必会认为是掩饰之词,但是从风娘口中说出,他没有任何的怀疑,或者是风娘的风华气度,或者是风娘清澈的双眸,总之,他对这个神秘的绝世美女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说已说明,郝守云向风娘深施一礼「姑娘大恩,寒生无以为报。
」风娘微笑拦道「先生不必多礼,你的高义也让妾身深感敬意。
」施礼之后,郝守云反到变得尴尬起来,有些手足无措道「姑娘,如今这……我便去外面坐上一夜好了。
」说罢转身要走。
风娘轻声道「先生且慢,如你不在房中过夜,被令堂看到,又当如何解释呢?」「这……」郝守云急得有些冒汗「那我在地上睡一晚便好。
」风娘正待开口,突然听到屋外一阵极为细微的声音,她顿时明白是什幺情况。
她低声对郝守云道「先生不必拘礼,快到床上来安歇。
令堂如今正在窗外听房。
」郝守云闻言一愣,也凝神向窗外听去。
他虽然不会武功,但此时郝母已来到窗前,那极力压制下仍忍不住发出的咳嗽声让他知道,母亲果然跑来听自己儿子「儿媳」的房了。
这一来,郝守云更加无措了,想上床去,深知不妥,想躲出去,又怕母亲看出破绽。
风娘向他轻丢了一个颜色,之后故意柔声道「相公,时候不早了,你我安歇了吧。
」说罢,转头吹熄了红蜡,轻轻一拉郝守云的衣服,郝秀才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任由风娘拉倒在床上。
风娘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楚地传入郝母的耳中,郝母见到儿媳竟是如此一位绝代佳人,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一时间竟连咳嗽都好了很多。
单说郝守云并头和风娘躺在床上,身体紧张僵硬地一动也不动,只是鼻端萦绕的神秘的幽香,身边紧挨着自己柔软的身子,还是让他的心狂跳不已。
此刻虽然屋内烛火已熄,但偏偏月光如水,照入屋内不亚于燃灯,而郝母在窗外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郝秀才心中叫苦不迭,只盼着母亲赶快离开。
风娘在月光下见他额头汗如雨下,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的样子,轻轻一笑,心头浮现出感激、钦佩之意。
正如她所说,她的这一番做法只是被郝守云的孝心所感,和他做戏只为让郝母走的安心,并无其他用意,也并没有向郝守云献身之意。
只是此情此景,就是很难把郝母瞒过。
郝秀才的为人让风娘颇为敬佩,于是在略作沉吟后,她也重新打定了主意。
风娘坐起身来,取过一旁的龙凤锦被,展开盖在郝守云的身上。
之后自己也如游鱼一般,灵巧地钻入被中。
并头和郝守云躺在龙凤被下,风娘也是一时心绪複杂。
虽然她年过四十,却一直未曾嫁做人妇,先前的拜天地、入洞房,在她也是第一次经历。
虽说是在做戏,但哪个女人没有憧憬后出嫁时的情景呢?即便是风娘也无法免俗,先前曾有一瞬间,她也恍惚似有真正出嫁的错觉。
对于风娘来说,和男人大被同眠已是常事,但床前喜蜡高烧,身上是龙凤锦被,旁边的男人不久前刚与自己拜过天地,这一切还是让她心潮一阵飘荡。
「这辈子清清白白嫁人对我已是奢望了。
」她心底苦笑一声,禁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伸手去解身上的喜服。
和玉人同处一床被下,郝秀才更是心如鹿撞,想开口制止但又偏偏发不出声音,他浑身汗冒得更多了。
只听耳边一阵窸窣轻响,似乎风娘正在脱去自己的衣裙,这更让她六神无主。
片刻后,一个柔美的声音低低在耳边道「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便是夫妻,相公也不必拘礼了。
」之后,一只玉手摸到了他身上,却是轻巧地为他解起衣服来。
郝守云身体如触电般一振,伸手欲拦,但是手掌却触摸到丰腴滑腻的肌肤,他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心更是跳成了一团,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风娘温柔地为他脱去了全身的衣物。
在脱去郝守云贴身的内衣时,风娘也感受到了郝秀才下身的昂扬。
身体的变化自然郝守云最的清楚,他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可就是却拿自己的本能反应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多时,郝秀才才是身无寸缕,可他此时心神恍惚,已不知是梦是醒,唯有双目紧闭。
风娘见他窘态,轻轻一笑,温柔地握住他的一只手臂,迳直将郝秀才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前的雄伟妙峰上。
全是冷汗的掌心触及到那滑嫩丰腴极妙所在,尤其是微硬的凸起在掌心轻轻划过,郝守云彷彿触电一般,身体抖个不停,急忙想撤手,但他的手却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停留在那妙境不舍得离去,甚至五指收拢,笨拙地想去握住那掌心根本无法掌握的硕大。
他心底痛骂自己「禽兽!」但就是拿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办法。
郝守云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极是守礼,风娘只觉得那活动在自己雪峰的手掌用力甚轻,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用力捏的自己乳峰生疼。
她心生感激,身体也依偎过去,两个人赤裸裸的身体紧密贴在了一处。
郝秀才被一个丝滑丰满的诱人胴体钻入怀中,身体更是抖做一团,但他下意识地还是双臂将风娘的玉体搂抱在怀。
风娘自然知道男人对自己身体的哪里更加癡迷,她挺起豪乳,抵压在郝秀才的胸前,慢慢地蠕动着身体,用丰硕的乳峰和坚硬的乳尖厮磨着他的身体,同时引导着他另外一只手移动到了自己的耸翘的丰臀之上。
在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