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相对正常的女人,和我好好地过一辈子?你愿意吗?”未等筱葵开口,我在停顿了片刻后接着说道。
“我不是问你能不能做到,我问的是你愿不愿意。
包括……包括小雨也是,虽然你现在是我的弟弟的女友,但我就问你,你愿不愿意……和筱葵一起,和我一起,好好地过一辈子?”“愿意!我绝对愿意!”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栾雨她望着我,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
我望向筱葵,却见她紧紧地抿着嘴唇,皱着眉头。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顿时不由的一沈,而栾雨则是立刻急了起来。
“姐你开口啊!这些年来是什幺支撑着你你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你能不能别老那幺自卑啊你这臭混蛋!”在我惊愕的注视下,栾雨疯狂地摇着筱葵的身子,而后者的身子则似狂风乱雨中摇摆不已的柳叶般无力摆动着。
当栾雨那面带泪水的叫喊停下时,筱葵那原本有些失神的双目这才缓缓转动了起来。
“……明,我……我有这个……资格吗?”筱葵的嗓音轻如雾里飘花般轻盈,便是那红唇的蠕动也似天池湖水般平静。
我没再说什幺,只是轻轻将这个可怜的女孩楼入了自己的怀中,让她那脆弱的娇躯得以在我的胸膛上寻觅到一处安慰的处所。
“筱葵……傻瓜蛋啊你,也不想想,我如果真的会嫌弃你,早就在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你揍一顿了是不?一开始的时候,老公承认,我的确是气得差点就想把你怎幺了。
在……一度也是把你在心里骂了个遍。
但了解的越多,我就越不在为你的精力而感到气愤,而是……心疼。
老婆,过去究竟有些什幺,我还不是很清楚,看这样子你们直接告我只会害了我。
但至少……筱葵……”我抚摸着娇妻的脸蛋,毫不意外地在掌心感到了湿润的感觉。
拭去她面容上的泪水,我俯身在筱葵的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
“……请允许我说一句……筱葵……苦了你了。
”抽泣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栾雨的眼眶迅速变红了。
她带着感激的笑容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锤了一下,然后便握着筱葵的胳膊,继续着自己那静声的抽泣。
“明……你是认真的吗?”筱葵望着我,她的眼眶当中带着一丝红色的外圈。
她的眼睛湿润,和她的脸一样。
“我……明,你妻子我身上的一切部位……都曾被太多太多的男人们……用所有你能想象得到的、想象不到的方式玩弄过,你明白这是什幺意思吗?”他将我的手带到了自己那对比哈密瓜还要丰满、比馒头还要坚挺的白嫩玉乳上,将我的手掌扣在了她的乳晕上。
“被抚摸、被亲吻、被舔弄、被把玩,这只是最基本的而已,所有玩过我的男人都这幺干过,干过无数次了。
还有鞭子的抽打和捆绑,还有乳汁的分泌和汲取供应,而且你知道吗,这些事情……太多的人都是知道的。
”接着,筱葵又把着我的手放到了她光洁的阴唇上。
“我……没有永久性地剔除自己的阴毛,不是做不到,而是……客户需要。
有的客户喜欢玩白虎,我就需要保持阴户的光洁。
有的客户喜欢玩毛多的,我就需要用药膏让阴毛快点增长。
听明白了吗,明?你老婆我不是阴毛彻底长不出来,也不是保持着刮阴毛的习惯,而是……我的阴毛长不长,长多长,甚至长什幺样被修剪成什幺样……都是依赖于客户的需求……”或许是我的手指被放到了阴唇上的缘故,或许是自己本身为口中的话语感到羞涩与……别的什幺情绪,筱葵的俏脸有些红,她甚至还苦笑了一下。
“老公……我的阴唇很……厚实吧?呵呵……喜欢吗?”看到我无声地点了点头,筱葵淡然笑着将脑袋靠在我的怀里轻轻蹭着,而那整个赤裸的娇躯则整个地紧贴着我的身体。
肉棒勃起着顶在筱葵的丰臀沟谷间,不过我此刻却没有精力去想别的。
“客人们也都很喜欢呢……谁不喜欢阴唇肥厚的淫荡母狗啊。
有些人,就喜欢让我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把在性兴奋下分开的肉唇和里面的穴肉露给他们观赏甚至把玩。
当然,也包括屁眼在内。
呐,明,我说的是观赏,和把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在栾雨羞红而不敢直视的目光下,筱葵将我的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被多少根肉棒操过逼,完全不记得。
因为,实在是太久了,太多了,而也没有人会刻意去做这种统计。
毕竟……唉,总之,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被多少根肉棒干过。
但……尤其在我当了花魁以后,呵呵,干我我的男人没有不记得我的,没有不记得你老婆的肉穴操起来是什幺滋味的,没有人不记得。
”筱葵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厚实的臀部刻意顶了顶我坚硬的长枪。
“而且老公,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在失忆前绝对没有干过我的肉穴。
也就是说,我们……差不多两个月前第一次做爱……的确是我们的第一次。
也就是说,在轮到你这位丈夫享用我的身体、我的肉穴之前……啧啧,太多的男人已经享用了太多次了,而且其中大多数都会一直记住……我的穴操起来是什幺滋味……”筱葵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必然十分怪异的表情,但眼神中却有着一丝怎幺也无法遮掩的无奈与悲哀,而这恰恰是让我更紧地搂住她的缘故。
“口交、性交、肛交、足交、乳交,还有……各种你能想得到的性交方式和做爱方法乃至是……各种游戏什幺的,明,我没有任何一个第一次可以给你,它们……全他妈不是你的。
而且我他妈也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曾被一个老男人干大了肚子,虽然孩子被打掉了,但就他妈连下种怀孕的第一次……呵呵……也不是你的。
因为,我的肚子是直到六个月时才被打……”“姐你别……”“闭嘴!”忽如其来的大吼令哭腔开口的栾雨吓得噎回了自己的话,而她的脸蛋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可与此相反,此刻的筱葵眼睛中反而干涩了下来,和我一样。
“六个月……就因为那个猪想要玩孕妇,喝实实在在的孕妇产的奶水,所以他……让我的孩子在妈妈肚子里呆了六个月……然后打掉。
六个月啊……孩子的手印和脚印甚至都已经形成了。
她甚至都能开闭眼睛,听到妈妈肚子里的声音了。
而我……我甚至都已经知道她是一个女儿了。
我的女儿,我的第一个……孩子,或许是唯一的一个也……说不定。
还没能见到一面,还没能……看看这个世界……就这幺……被打掉了,为了满足……那个人的……因为那个人……就因为那个人……想玩玩……”我的心好像被离心机狠狠地拧成了碎片般剧痛,我的心好像被压路机反复在地上碾压般剧痛,我的心好像……筱葵没有哭,甚至声音中也没有带着哽咽。
虽然说到后来有些结巴,但却也只是稍微有点颤抖而已,而已……“筱葵,”娇妻再未发一语,而我则是在足足沈默了一分钟后,才勉强用平静的语气张开自己的嘴。
“别人我不追究了,那个人,你告诉我他的身份,我去把他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