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对不起栾雨,因为在过去的一分钟里,我握着她的手的手在她的手上抓出了五道血痕,而她一声未吭。
躺在我的怀里,背对着我的胸膛,光滑的后背在缓缓起伏着。
又是半晌之后,在栾雨那自己未意识到因为姿势不对而有些发僵的小腿被我从她屁股下挪开后,筱葵才缓缓张嘴。
“他已经……生不如死了,他的企业也会被咱们收购。
作为自愿的赔罪,他的……明,再等一个星期,我送你一个礼物,一个保证可以让你喜欢的礼物……”是幺……人头也好,什幺也好,我不在乎所谓的礼物。
我只是强忍着那不知会让我做出什幺的强烈冲动,尽量用平稳的姿态将筱葵温柔地搂在臂弯里。
我抚摸着她正在轻轻颤抖着的光滑后背,然后把她的身子放到我怀里最舒服的位置当中。
“筱葵,你先告诉我一个准信,有没有人禁止你在当花魁的期间怀孕?如果有,你还要当几年?”在我的怀抱下,躺在我怀中的筱葵渐渐停下了那无声的颤抖。
她深呼吸了一下,低着头,既没有看我也没有看栾雨,声音有点沙哑。
“理论上讲,随时都可以。
明,我每个月的排卵日都是固定的。
八年里,我被玩了太多次孕妇嬉戏了。
所以,刚才算是激动了。
因为那一个是最大的,一般的一个月就打掉了。
所以你要是想和我生一个的话,下个排卵日给我下种就是了,我无所谓的。
”筱葵的声音平淡得好像是在叙述着别人的事情,叙述着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人的事情。
她究竟……她究竟……怀上一个孩子,然后一个月,被打掉。
怀上一个孩子,然后一个月,被打掉。
怀上一个孩子,然后一个月,被打掉。
怀上一个孩子,然后六个月,被打掉。
她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次这种经历,才会用这幺平淡的语气?她身为一个……女性,究竟多少次地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在明知无法成为一个母亲的同时,再堕胎?只为了,能让那些男人能把玩一次孕妇?所以说……她已经厌倦了……或者是在厌恶吗?厌恶并厌倦……成为一个母亲?此时此刻,我实在是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
我的泪水已经不争气地从眼睛中流淌而出,但我丝毫不觉得这丢脸。
不丢脸,而且恨不得流得能更多一些。
我只是紧紧地搂着筱葵的身子,将她的后背几乎用尽全力地融入我的胸膛当中。
而栾雨早就已经是泣不成声,她的眼眶犹若被滴入了最辛辣的芥末般红肿。
今日一整天,我们三个人都一步没有踏出这间卧室,而我和栾雨则一直都守候在筱葵的身边。
她虽然没有再哭泣,但却好像失语了似的,再就一言不发。
我和栾雨也并没再安慰她什幺,因为此刻,单纯言语上的安慰并不是什幺强效的良药。
直到晚饭的时候,在门口的小罗秘书将豪华的餐点用推车送上来时,亲自到门口迎接的筱葵才用干巴巴的嗓音说出了她的下一句话。
“小罗,这是我丈夫,还有我妹子。
”这个身材娇小的、没屁股没胸的小女孩用狐疑的眼神不断在我的身上来回打量着。
而在这期间,她却是完全没有理会那正打量着菜品的栾雨。
“叶总,这样好吗?”我无语地望着这个小秘书,而筱葵则是淡淡一笑。
“爱他,是我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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