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再这么下去,不等下面俩人干完,自己这边就该交火了。
程宗扬定了定神,先摆脱绮念,然后心横,一手伸到赵合德腿间,往她秘处摸去。
指尖微微一滑,程宗扬才发现,赵合德下身的衣物早已经湿透了。
程宗扬手指刚刚触到赵合德下体,怀中的少女就如受电击,身子猛地颤抖起来。
被他封住的红唇也努力张开,吐出一截香软滑腻的舌尖,与他的舌头纠缠到一处。
程宗扬隔着衣物在她股间拂过,找到那处微硬的所在,随即按住,熟练地揉弄起来。
赵合德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掌,一边本能地挺起下体,磨擦着他的指尖。
少女下体的湿痕越来越大,程宗扬几乎能感觉到她下体抽动着,涌出一股一股的暖流。
伴随着下方传来的淫声,程宗扬不停变换着手法,揉、挑、抹、捻……赵合德只挣扎了几下,就彻底软化下来。
她无力地依在程宗扬怀中,双腿微微分开,被他隔着衣物,在自己下体恣意挑逗。
赵合德迷乱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浑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时间仿佛漫长无比,又仿佛只是弹指一挥间那么短短一瞬。
迷乱中,赵合德下体突然间一紧,全身仅剩的力气仿佛全都集中在一处,接着剧烈地收缩起来。
清醒过来的赵合德满面羞惭,脸色时红时白。
下身的衣物早已湿透,此时湿淋淋的贴在股间,一片冰凉。
赵合德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羞事,短短的一刹那,她几乎想从藻井跳下去,再也不用活了。
赵合德刚萌生死意,下方突然传来一阵低吼,「呃……呃!……呃……」那声音就像濒死的野兽,听来令人不寒而栗。
程宗扬浑身一震,一股寒意从尾椎直蹿而起,一直掠到脑后,刹那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程宗扬顾不得暴露行踪,拥着赵合德坐起身,朝下看去。
下方的御榻上,年轻的天子双手握住宠妃的腰肢,以一个奋力冲撞的姿势挺起下身,似乎正在尽情喷射。
程宗扬从后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手指紧紧扣在昭仪腰间,指尖深深陷入她白美的肌肤间。
友通期吃痛地扭动身子,勉强从天子铁箍般的双手中挣脱出来,她娇嗔着回过头,接着美目一下子瞪得浑圆,脸上欢好时的红晕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露出惊骇之极的表情。
天子被她撑开,便直挺挺倒在榻上,双手还保持着僵硬的姿势。
他赤裸的下身,阳具硬硬挺起,不断喷出精液。
就在友通期惊恐地注视下,喷出的液体从浊白变得像蛋清一样稀薄,然后又夹杂着一点淡红,最后喷出的全是赤红的鲜血,星星点点溅在友通期雪白的肌肤上。
「啊……」友通期无法抑制地尖叫起来。
程宗扬屏住呼吸,心头的惊骇无以复加,一股又一股死气从含光殿各个角落不断升起,往自己丹田内的生死根蜂拥而至,顷刻间就超过十道。
紧闭的宫门猛地打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中行说!中行说!」友通期抱着肩膀在榻上瑟缩成一团,双眼惊恐地看着天子,一边发狂地尖叫着。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回禀昭仪,中行说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逃,已经被奴才拿下。
」「左悺!左悺!」那个尖细的声音道:「禀昭仪,左悺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逃,已经被奴才拿下。
」友通期带着哭腔叫道:「徐璜!徐璜!」那个尖细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回禀昭仪,徐璜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逃,已经被奴才拿下了。
」友通期怔怔抬起眼睛,双目失神地看着来人。
良久才看清楚,眼前一群人都是黑衣黑帽的内侍。
「你是谁?」那名内侍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恭谨地行了一礼,「奴才中黄门张恽。
」友通期颤声道:「我不认得你。
」「奴才一直在永安宫当值,难怪昭仪觉得面生。
」「天子的近侍呢?」「回禀昭仪,天子近侍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逃,均已被奴才拿下。
」「江女傅!江女傅!」人群一阵骚动,江映秋被人拧着胳膊拖了出来。
一向优雅从容的她,此时面如死灰,髻上的钗子也歪到一边。
两名内侍按着她跪在地上,江映秋扬起脸,声音干涩地说道:「天子近侍都被拿下,关在偏殿——」她吸了一口气,然后道:「生死,命耳。
请昭仪速为天子殉葬,以免……」「啪」的一声,张恽给她一个耳光,「让你多嘴了吗?」他挥了挥手,旁边的内侍连忙拿出一块布,塞住她的嘴巴。
程宗扬心头紧绷,江映秋修为不弱,此时却毫无反抗之力,显然这帮乌衣侍者中有高手。
想到此处,他连忙运转生死根,将方才吸纳的死气释放出少许,小心屏蔽住自己和赵合德的气息。
张恽转过身,「天子驾崩于含光殿寝宫,昭仪难辞其咎。
无论天子近侍,还是昭阳宫的内侍宫人,都是待罪之身——全部关押起来!」有人厉声喝道:「张恽!你要造反吗!你区区一个中黄门,持械擅闯宫禁!好大胆子!「张恽回过头,冷笑道:「我说是哪位?原来是具常侍啊。
具常侍掌管国玺,位高权重,当然不会把小的放在眼里。
」具瑗被几名内侍死死按在地上,头上的貂蝉冠掉在脚边,他奋力昂起头,叫道:「天子生死未知,你们居然持械逼宫,难道就不怕诛九族吗!」「好大的威风啊,具常侍。
」张恽笑嘻嘻道:「谁说我是擅闯?咱家可是奉旨而来。
」「天子正在此间,你奉的谁的旨意!」外面一个声音傲然说道:「当然是奉的太后的旨意——还有我,吕大司马的旨意。
」人群让开一条道路,吕冀半倚着身,坐在肩舆上,由四名内侍抬着,直入寝宫。
他扫了具瑗一眼,冷冰冰道:「天子暴毙,近侍难逃罪责。
来人啊,把这个反贼斩了!」话声刚落,一群内侍纷纷擎出刀,争先恐后地冲过去,把具瑗乱刀分尸。
一道死气猛地涌入生死根,程宗扬一边小心地催动丹田内旋转的气轮,一边心下暗惊,堂堂中常侍,就这么被人剁得七零八碎。
他们难道是要血洗昭阳宫?吕冀看了瑟缩在榻角的友通期一眼,得意的大笑起来。
一个身着戎装的少年快步进来,他看到殿中的血迹,不由大惊失色,「叔叔何以来得如此之早?」吕冀懒洋洋道:「这等好事,当然是赶早不赶晚。
」吕巨君带着甲胄,「锵」然一声跪下,恳求道:「天子驾崩于含光殿,当由含光殿诸人先行禀报,我们才好『闻讯』而来!叔叔何不再等半个时辰?」吕冀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却没想过,这些奴才都是奸滑之徒,万一他们隐瞒不报呢?」「纸里包不住火,他们若敢隐瞒不报,正好治他们谋逆之罪!」吕巨君此时的着急绝不是假的,吕冀早来一步,正显得他们早有预知,任谁都能想到眼下的局面与吕家脱不干系。
本来准备好的万全之策,结果吕冀行事如此唐突,一步之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