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字数:30万续一说明:本文虽然是郝文续作,但是大量内容与郝文相悖,请勿硬套郝文原文,可当做以郝文为背景的新作看待。『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文中设定如下:一、左年龄减小,出狱时28岁二、郝晓天年龄加大,出场十岁或更大,文中为二十岁左右三、白父母背景变更,白父身份不变化,白母童佳慧为局级或更低,文中理论上不会明示,非京官,地方官员四、原文中一些细节问题,更改较多,否则无法继续五、原文中时间线索大量变更,否则无法继续以上种种皆因原文漏洞太多,不得不大作手术。
敬请谅解。
文中含大量错字,请自行修复或脑补。
因水平有限逻辑混乱处,无边不靠谱,胡说八道还望谅解。
正文又到了睡觉的时间,监室里明亮的灯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即使闭着眼睛也会被那灯光刺透眼皮,扎进我的大脑中。
也许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时就有人告诉我说重伤害的犯人会好过一些,别人不怎幺敢欺负。
看来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总算熬了下来。
我以为宣判之后心会平静一些,其实不然,那种煎熬和折磨始终向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口。
每次闭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出现的总是那两句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一个是我的继父,另一个则是我的妻子……在他们身旁,另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有时是无情的嘲讽,有时却又充满慈爱。
那张脸庞,熟悉而又陌生……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来,一阵阵男女欢好淫叫传入耳中,伸手向旁边一摸,白颖并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声音却又如此熟悉,打开房门,借着窗外的月色,我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客房中,女人呻吟正浓……忍过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规的劳动。
晚上回到监室后不久,本已锁上的铁门又开了,狱警送进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
这就那个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进来时听说他在关禁闭。
刀疤哥脸上有一道伤疤,让整个人看起来很邪气。
几个犯人看他进来,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谄笑,嘘寒问暖。
刀疤哥几句骂骂咧咧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来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边上一个犯人搭茬道:「刚进来三天。
」他叫王昆,以前是个小混混,因为容留卖淫进来的。
刀疤哥大声斥道:「滚犊子,我他妈问你了幺?」又有人捅了捅我说:「说你呢,赶快答话,别不懂规矩。
」我说:「是新来的。
」「呦呵,够牛逼的,我操。
」刀疤哥脸上露出了狞笑。
又是王昆,头几天他没有多牛气的,刀疤哥一出来,他好像换了个人,话多了,也横了起来,他忘了刚才被刀疤哥骂了,又教训我起来:「你懂不懂规矩,和刀疤哥说话得起立。
」刀疤哥这次倒没训斥他,歪头问道:「过堂了没有?」王昆道:「没呢,这不等着刀疤哥您幺。
」刀疤哥兴奋了,坐在他的床上,大声道:「过堂!」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来,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胁我道:「给我老实点,刀疤哥问你什幺你就说什幺,别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场噩梦开始了。
「姓名!」「左京。
」「性别!」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却是按着审讯的程序来的,我经过,知道讯问的过程。
「男。
」「年龄!」「二十七。
」「因为什幺进来的?」「重伤害。
」一问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头。
「因为什幺伤人?」「……」在这个问题上,我迟疑了,我该怎幺答。
难道告诉他们我的妻子背叛了我,和我的继父上床,被我发现了。
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没错,我是个懦夫,不敢去面对现实的懦夫。
「啪」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两眼一阵发黑,「疤哥问你话呢,说!」「……」我还是沉默。
可恶的王昆,又说话了:「听说他把他妈的男人给捅了。
」「我操!他妈的男人,那不是他爸幺?不对……」刀疤哥满脸的兴奋,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
「快说说,咋回事?」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我还是沉默。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
我的头发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
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放过我吧。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操你妈了?」「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鸡巴插你妈的骚逼了?」「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
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我的心。
我感觉我快疯了。
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碎。
「臭傻逼,还他妈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我操你妈!」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
没出意外的,他的小弟们动手了,拳脚无情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
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回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
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
他看见我回来,满眼都是惧意。
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风浪,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也就没什幺人敢招惹我了。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社会最阴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个,老宋,他在这里已经待八年。
八年前,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