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起了作用。
我出狱时已经是六月中旬,过了不到一个月,最难熬的时节来到了,闷热少雨的气候,让空调不得不整日工作。
也许是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对自己的着装有些疏忽,有时,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显出两点凸起,那是她偶尔忘了穿胸罩。
当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内容我无法看到。
那是一个周末吧,虽然我们都不上班,但是还是习惯在周末来一次扫除。
忙了一上午后,看着清洁的房间,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我先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膊在客厅吹空调。
岳母在我之后进去,无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这也是我们之间达成的默契,每次我先,她后。
岳母洗完从浴室,正赶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间。
岳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向外走,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迹未干的地板让岳母滑了一下。
正好扑到了我的身上,此时她当然''w`^没有穿内衣,柔软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口,我们之间只隔着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她。
久不知肉味的我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我知道她应该感觉到我的下体顶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头瞪了我一眼,却正好看到我喷出欲火的双眼。
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变化,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颊也泛起红晕。
我有些情不自禁,低头要去吻她红艳欲滴的双唇。
岳母终于回过神来了过来,腰肢一扭,脱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说:「瞧这地滑的,将来再装修,可不能用这种地板了,幸亏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岳母红着脸给了我们两人台阶下,我也只能陪着讪笑:「是啊,太滑了。
」这件事就这幺过去了,但是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我知道岳母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过她不会像我母亲一样毫无廉耻的去追求淫欲。
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这样的天气让人也会变得躁动不安,情欲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
那一晚,我们选错了一部片子。
看电影是我们平时最大的娱乐了,那部片子是从网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没想到,岳母的胆子那幺小。
看得时候规规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间。
半个小时后,岳母来敲我的房门:「小京,你要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些睡不着。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裤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刚才的电影上,岳母这才说,她是被吓得睡不着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这种片子的,即使偶尔看了,晚上要幺有丈夫陪着,要幺和白颖娘儿俩做个伴,也对付过去了。
现在她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时间话题有些伤感。
我虽然也难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岳母难过,于是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要不晚上儿子陪妈妈睡?」我们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这种不正经的玩笑却头一次开。
岳母把我的话当了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
」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双人床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听她的呼吸,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妻子在梦中缠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塞进了我的手中。
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脖颈发根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根在妻子圆润的香臀上来回顶动。
「颖,别离开我。
」我梦中呓道。
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回拨弄着两颗小石子,欲火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裤中的男根放出后,又去褪白颖的内裤。
阴茎顺着内裤的下滑在臀缝中推进。
内裤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迷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是她的妈妈,我的岳母。
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挺的阴茎费力地塞回内裤,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欲火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爱,转化成情欲。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了我。
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幺糟糕。
平静的起床,洗脸刷牙。
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旖旎,只字未提。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内裤,我在经过岳母房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难熬,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等。
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
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我很感动。
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
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头上。
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幺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母永远将康快乐。
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
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
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幺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