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啊……嗯。
」这一夜,郝在白颖身上射了两次,第一次射在白颖体内,第二次是后入体位,射精前,郝拔出了阴茎,射在了白颖屁股上。
这两次性交,每次都超过一小时,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
白颖高潮五次,最后一次高潮时,神智全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乳房还握在郝的手中。
屁股紧贴着郝软趴趴的阴茎。
挪动一下双腿,感觉两腿间干巴巴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伸手一摸,那时干涸的精液,贴在腿上凝固成片。
而本就不多的阴毛,更被精液粘成了几小缕,手一搓噗噗掉粉。
白颖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禁怀疑起,难道自己真是个欲壑难填的淫乱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耻建议,和可以说是自己公公的男人淫乱一夜,如果说第一次是被强奸,这一次又为了什幺呢?完全是心甘情愿的。
如果被丈夫知道……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床,回头看看正在熟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怎幺会轻易上了这幺一个男人的床,难道自己就是迷恋郝那根……大鸡巴?白颖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粗俗的语言——鸡巴,以往和老公在一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鸡鸡,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爱的称呼。
而鸡巴、肏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激,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乱伦,不过,真的太刺激了。
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的快感就更大,高潮就来的更快。
太无耻了,太下流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就是个淫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
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软化但依旧巨大的男根上,又犹豫起来,真的幺?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定力?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鸡巴,就再也离不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摸摸两片阴唇,原来已经肿了。
白颖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欢,居然都被干肿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乱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做早餐。
她羞着脸叫了声妈。
母亲放下手中的厨具,满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身边,问道:「起来啦?我做好饭了,快些吃吧」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完钻进了洗手间。
梳洗完毕后,白颖慢吞吞的出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色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热情地招呼白颖吃饭。
白颖扭捏地坐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点早餐就说饱了。
起身去主卧换衣服准备上班,母亲端着一杯水跟了过来。
「吃片药。
」母亲把一片药塞进白颖手里,同时也把水递上。
白颖诧异的看了一眼,母亲居然又准备了避孕药,她本来是准备上班前去药店买的。
「下次啊,得带套。
老吃药不好的。
」在出门前,母亲叮嘱了白颖一句。
这句话困扰了白颖整整一天,还有下次幺?白颖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整天,下了班,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回去,她有点怕面对那两个人。
回到家后,郝并没有来纠缠白颖,早早洗洗睡了。
母亲再次和白颖同床住进了主卧,常规的夜话时两人聊起了闺中秘事。
「感觉怎幺样?」虽然已经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母亲依旧压低声音在白颖耳边密语。
「什幺怎幺样。
」白颖回避这个话题。
母亲不屑地笑笑说:「少装了,昨天跟老郝呗。
」白颖说:「你少来,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母亲说:「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你啊……」之后又是一大串甜言蜜语,哄得白颖说了心里话。
「他……是挺厉害的……」白颖吞吞吐吐地说。
母亲说:「我就说嘛,谁尝了我家老郝的鸡巴,都受不了啊。
」接下来,母亲不住地问白颖的感受,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诱导着白颖说出了不足为外人道的心中秘密。
密谈的最后就是母亲追问白颖是否能有下一次,白颖反问过母亲愿意让人分享老公的原因,母亲的回答是她一个人受不了,而白颖如母亲闺蜜,才愿意和白颖和白颖分享。
至于我这个儿子,母亲赌天罚誓,不会让我知道。
并且说了很多性可以和爱分离的理论,还说她和白颖之间的事,只和女人相关,与于我的亲情无关。
这样一来,白颖对于下一次的事情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
一对畸形的婆媳闺蜜,相拥而眠。
醒来上班,下班回家,白颖以为还会像昨日一样相安无事。
到了睡前,老郝拽住正要回卧室的白颖,身嘴就亲,母亲在一旁劝导鼓劲,帮着郝把白颖扒光,并且给郝戴上了才溜进了客房,临走前还在白颖的跨间摸了一把。
这一次发生在客厅的媾和,白颖并没有向以前那样迷乱,推拒了好久才半推半就的让郝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插入后,白颖渐渐动情,郝爸爸大鸡巴一通乱叫,终于还是淫浪得一塌糊涂,被干得高潮连连,蜜汁四溢。
同样是梅开二度,不过这一次,郝的阴茎是在白颖口中慢慢变大的。
白颖不拒绝给我口交,但是在给郝口交时,让郝颇费了一番周折,几乎是用强才让白颖含住了龟头。
硬了之后,郝让白颖站着扶住餐桌,从后面插了进去。
插入后,白颖想起郝没有戴套,不依的让郝去戴套子,郝不愿拔出,答应白颖不射在里面。
不一会儿,郝又把白颖举到餐桌上,自己垫着脚,把阴茎塞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没几下,郝托着白颖的屁股,把白颖端了起来,一路抽插着到了沙发上,两人又在沙发上疯狂做爱。
直到郝在白体外射精为止。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白颖去洗澡,郝赖皮赖脸得跟了进去,淋浴之时,郝的两只手总有一只抓住白颖的娇挺的乳房,总有一只或是用手指戳进白颖的肉洞,或是掐在肉蒂上揉捏,最过分时,还去捅白颖的屁眼。
被白颖大声斥责后,才作罢。
郝一会儿和白颖舌吻,一会儿舔咬因充血而变红变硬的乳头,忙得不亦乐乎。
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白颖的身体时,白颖手捂下体,说什幺也不让郝插了,郝转着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没有用强。
白颖脱身后,躲回了主卧,反锁上门。
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似乎也顺理成章,不过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就没再过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