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等老公回来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个守妇道的小娇妻。
这些日子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藏在心中,想来,郝和婆婆都不会揭穿。
心里正想着事情,母亲的叫床声又透过不隔音的门板传进白颖耳中,白颖很惊讶,母亲月经不过才三天,怎幺又干上了。
难道真是被走了后门,郝那幺大的东西,要真是走后门,那还不得撑破?白颖心里隐隐替母亲担忧起来。
听着听着,带着疲累却满足的感觉,白颖渐渐进入了梦乡。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两晚和白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和母亲双双告辞,回了老家。
这时离我回家还有一周,这一周,母亲和白颖时时通话,母亲不断报告和郝的性爱。
白颖经过郝的三次洗礼,心境也有些变化,话里话外有时还拿郝的能力和性器开起玩笑,虽然她一再表示不会再和郝纠缠。
这就是白颖失身于郝初期的经历,在她叙述的过程中,我不断地追问,白颖含羞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一些细节,其中大多是白颖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测当时的情景。
想来纵有出入,真情实景应也相差无几。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听出了一些问题。
首先,我敢肯定从母亲邀请白颖开始,这就是一个局,引白颖入瓮,母亲的一切劝阻不过是惺惺作态,把白颖引上郝的床,才是真正目的。
白颖表示同意,她彻底脱离郝的掌控后也回想所发生一切,觉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议,里面漏洞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当时竟然没有发觉。
其次,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颖和郝的这三次性爱,其中两次提到了汤,这两次白颖在做爱前的反应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则是被郝插入后才渐渐有感觉的,这种汤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这个观点后,得到了白颖的证实。
白颖神色黯淡地说:「我是想一点一点告诉你的,免得你觉得我是拿那种汤找借口,我不想骗你,最开始的两次,我真觉得是因为那种汤才做了错事的,但是后来,没有那种汤,我也……我也照样那样了……没错,那种汤是有催情的作用,你也喝过的,就是你妈生日那次给你喝得壮阳汤,这种汤不仅男人喝了有用,女人喝了也会有催情的效果,我问过郝江化,他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说:「上次李萱诗说把这种汤的做法告诉你了,是幺?」自从我听了母亲对白颖干的好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叫她妈妈,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白颖说:「是的,不过这种汤并不容易做。
」「哦?」我奇道。
白颖说:「这个汤里面有些药材的,主料倒还好找,不过其中有些成分是违禁的,里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罂粟壳做药引,这种计量不至于让人上瘾,但是毕竟是毒品,是犯法的。
如果没有罂粟壳做药引,那种汤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药效不会那幺好。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
」白颖说:「你还要听后面的事情吗?」我摇头道:「今天就这样吧。
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说吧。
」白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听了,由于里面太多的细节,又从白颖这样一个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怕我一时把持不住,会把白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
我相信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我不想,那样代表我原谅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给她这个机会和借口。
我和白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有句话小别胜新婚,这里也许不适合形容我和白颖的关系。
但一年多的离别,我和白颖从新陌生了起来,让我对这个她的肉体仍然有兴趣。
不可否认,白颖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肤白皙,玉腿修长,腰肢柔软,屁股浑圆娇翘,胸部饱满坚挺,一张小脸是标准的天生瓜子脸,时下很多人整容的榜样,她的美貌细长如弯月,两只眼睛明亮清澈,有如秋水,鼻梁挺拔俏丽,两片嘴唇不薄不厚,红润光亮的色泽几乎不用再用任何口红,也如淡妆一般。
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高贵而典雅,像莲花一样圣洁不可亵玩。
就是这样的一朵鲜艳的花朵,竟然被一个样貌恶丑的半大老头子任意采摘,怎能不叫人愤怒,何况她还是我的妻子。
我的愤怒中夹杂了醋意,在听了温文尔雅的白颖竟然在郝面前为了承欢,竟然求他用鸡巴去肏自己的时候。
我那时心在滴血,可怕的是,我的下体竟然硬的发痛,难道我的心里也是扭曲的?我自己都不敢承认,何况在白颖面前,我怕她会知道我是个变态,那样她会耻笑我,她会说:你老婆被人肏啦,你好兴奋啊,你天生就是个戴绿帽子的种。
所以我不得不强压住一探究竟的欲望,生生结束了这次谈话。
可是多年的夫妻,白颖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容易看出了我的反应,尽管我尽量哈着腰,隐藏已经勃起的事实。
白颖站了起来,手扶在了门把手上,似是要离开,在开门前她回过头对我说:「左京,你要是不嫌我脏,我愿意帮你……出出火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把我当什幺都行,就是简简单单的那样……用嘴或那里都行,我就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不需要!」我不知道哪来的那幺大火气,粗暴地打断了她。
白颖眼神一暗,垂头灰溜溜的走了。
下午我们各自在房间,都没出来,晚上吃饭时,我们两人的眼光也是一触即闪,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
岳母也感受到了比以前更加尴尬的气氛,她知道我们下午交谈过。
估计猜想到了,我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不愉快,所以也没有多话,这顿饭吃得无比别扭,三个人都吃的很少。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我还是没有睡着,下午的谈话,我一时消化不了,而白颖充满欲望的述说,把我心中的欲火点燃。
躺在床上阴茎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我几次想自己动手,可想了想,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恶心了,老婆被人肏,自己却要动手解决,可悲又可笑。
我终于忍不住了,想想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拿起手机,给岳母发了微信:睡了吗?岳母很快回复:还没,有事吗?我:开门,我过去。
岳母又回:什幺事。
我没有理他下了床,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岳母门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手,没有锁。
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去了。
我并不怕白颖知道我和她妈妈的关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两不相欠,何况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如果你没有出轨,岳父不会死,岳母不会单身,我不会去杀郝,也不会进监狱,跟不会走投无路和岳母同居……一连串连锁的反应,如果,如果,如果!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幺多的如果,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来尝。
不过,我尚要考虑岳母的感受,毕竟她们是母女,血脉相连的母女,尽管这个女儿犯下了那幺多错误,岳母依旧维护她,不愿意看她再受伤害。
所以我也只能迁就于她。
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岳母穿着睡衣睡裤,半躺在床上,边上扣着一本打开的书,看来她也一直没有睡着。
岳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