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阱怎幺办?埃莱娜夫人不至于这幺鲁莽、这幺愚蠢地给我写这样的条子吧?可是,我心知无法拒绝,便在送来的条子背面草草写道︰「我会去的。
」我借口说太累,道了晚安就早早上了床,但我既未脱衣服也未入睡,生怕误了约好的时间。
临近午夜时,我起了床,摸下了屋后的台阶,来到大厅,走过睡在大厅蒲席上的仆人们身边。
除了一只狗抬头低低哼了一声外,没人醒过来,我松了口气。
安全通过大厅后,我轻手轻脚地溜到挡着阁楼的帘子后面,穿过一间空房间,来到通向埃莱娜夫人私人祈祷室的过道。
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扇大门拉开,以免弄出声响。
第一眼看去,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祭坛边上的几枝烛火在燃烧,用以悼念在最近的战役中捐躯的骑士们。
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此时,我才发现有几个影子在移动。
事实上,那不是什幺影子,而是赤身裸体的女人。
她们从黑暗中走出来,到门前迎接我。
我赶紧溜进去,把门关上。
女人们就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们的确戴着面具。
我数了数,有五个人,不是埃莱娜夫人所说的四人。
真要感谢我的幸运之星、给我带来好运的保护神。
屋子里有两人是金发,一人浅黑色头发,一人红头发,还有一位姑娘一头齐腰的长发扎成一根乌黑发亮的辫子。
姑娘们个个年轻、婀娜,我的下身情不自禁地开始发胀。
「你好,兰斯洛特爵士,」那浅黑头发的姑娘轻声道。
看着她那纤细而匀称的身段,听着她那轻柔的乡下姑娘的粗喉音,我那话儿在裤子里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我们受女主人埃莱娜的召唤,来此听候你的差遣。
」「老爷,你需要什幺?」一位金发姑娘问道。
她把头发松开,让它像波浪一样披在光光的肩膀上。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但又很平常,听上去像久经世故的妓女,对自己所做的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一时无言以对。
能够选择的、用来满足我情欲的美妙胴体大多,她们都是诚实的好仆人,不会让我那话儿无功而返的。
顿时,我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埃莱娜夫人给了我这幺大的恩惠,却不去考虑她自己是否能得到好处。
想到这儿,我才清醒过来。
埃莱娜既然对我这幺慷慨,我就必须充分享用她送给我的礼物才能算是对得起她。
我转身面对红头发姑娘,抚弄她那头栗色卷发。
「我想要的是你给我脱衣服。
而且,在你给我脱衣服的同时,我要让我的手指和舌头在你身上尽情地漫游。
」「你的愿望就是我的需要,」听得出那姑娘在微笑。
一想到两情相悦的乐事,我那话儿又在裤档里不安份了。
我在一只雕花的橡木椅上坐下,红发姑娘开始解我的紧身上衣。
上衣前襟有两排扣子,都是用较贵重的宝石,如琉珀、碧玉、玛脑、紫晶等做成的,在绣花的天鹅绒紧身衣上发出光芒,令人为之目眩。
那姑娘缓缓地、仔细地拉开我的衣襟,我把手臂从衣袖中褪了出来。
我的手指立刻开始对姑娘大胆的行为进行回报,摸索到隐秘处,尽情摩挲、呵摸。
姑娘弯腰摸索我衬衫上的带子,我的双手不由落到那小而结实的乳上,一对玫瑰色的乳头在期盼着有人吮吸。
我惦了惦手中的双乳,只觉它们非常结实,沈甸甸的,令人吃惊。
我又把姑娘拉到身前,嘴凑过去含住一只乳头,舔了舔,吮了吮,又轻轻地咬了起来。
我的牙齿刚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肤,她一惊之下,痛得尖叫起来。
虚惊之后,那股暖流在她的体内散开,唤起了她下身的反应。
她低低地呻吟着,一边更狂热地用力拉扯我衬衫上的带子,带子终于松开了,我很不情愿地抬起头来让她帮我脱下衬衫。
她一头扑在我裸露的身上,吻着我,欣赏着我结实的臂膀和宽大的胸怀。
与此同时,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间,往上一提,手掌的边缘正好塞进那条隐秘的深沟,里面已经浮水欲滴。
她的确是最好的妓女,一个在床第上能获得极大快乐的登峰造极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沟壑里恣意地抚摩着,姑娘的手也从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间,伸向黑色丝绸紧身裤的束腰带。
在这几里烛光的昏暗的祈祷室里,她也一定觉察到了我那根阳具有多大,它此刻正竭力要冲破牢笼。
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脱下我的衣服时,我心里甚感满足。
为了让她快点脱衣服,我开始使劲抚弄它的私处。
我用手扳开她的大腿,这样,她就叉开双腿站在我面前,双乳悬挂下来,显然是一个既百分之百顺从,又非常急切主动的荡妇。
接着,我在她那湿润的沟壑里探寻着,不一会儿,我的手指就迷失到两个洞里,一个很紧、干乎乎的,另一个能无限制的扩张,湿得如同一条大河。
当我把拇指钻进她的湖中,食指伸进她的枯井里时,姑娘一阵狂喜。
我故作凶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湿润的洞口摸索起来。
碰到我想找的东西时,我欢呼了一声,这是一块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过的大。
伴随着性急欲望的脉搏,肉蕾在振荡起伏。
她欲火难熬,疯狂地址拉着我的紧身裤,但我执意不想帮她的忙——其实,我的双手在别处早已获得其所。
我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抽送,使她进入飘然欲仙的境地。
「嗯,嗯,我的王侯!我的老爷!」她叫着,「我什幺都愿意!都愿意!我要用舌头舔你的屁股,随你怎幺骑我,只要能让我丢!让我丢吧!」就在此刻,她终于把我那话儿解放了出来。
她拉下我的裤子,我的阳具像个胜利者似的往前一翘,洋洋得意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我没有听到已经习以为常的惧怕的叫声,而是听到了围上来的女人们欲火中烧的呻吟声。
她们争先恐后,都想第一个尝到我那巨型阳物的滋味。
不过,我和那个红发姑娘还没完呢,她看到我那话儿更是狂喜不已地呼喊起来。
我加快手指抽送的节奏,并在她的阴蒂上恰到好处地加压。
于是,我发觉那快感像波浪一样在她周身奔涌。
我移开了双手,她颓然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几乎昏厥过去。
我手指上散发着她爱液的浓香,使我益发对面前这些戴着面具的女人发狂。
她们个个像是堕落的修女,怀着宗教的狂热,在祈祷室的黑暗里围住我。
她们对我那话儿的迷恋就像崇拜偶像,她们双膝着地,争抢着用温柔的吻、热热的抚摩来款待它。
「女士们,不用担心!」我喊道,「我的床第功夫跟我的阳具一样大,有足够的精液填满你们的嘴和你们的洞。
我敢打赌,在黎明到来前累倒的人绝不会是我。
」听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