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紧张之下竟然生生地把体育老师的阳物锁在了阴道内。
折腾了半天,直到换班的另一个校医发现后才报警,警察来了以后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他们抬出来用一辆旧货车载到了县医院,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分解开来。
此事被哄传开来,成为乡间一大笑谈。
最后那名女校医羞耻之下远调他乡,而那名体育老师也被开除出教育?u>游椋?/dv>听说后来去了南方的一个开放城市了。
他望着身体挺得硬绷绷的女儿,木兰也正抬眼茫然看着他,两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交汇处,充满了紧张、恐惧、害怕和深深的焦急。
其时,暮色四合,晚风把窗户纸弄得沙沙作响,天气仍是炎热无比,但两人浑身却在发抖。
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幺,那道声音是如此诡异,似乎自己隐秘的淫事已经被人窥见了,这要是传出去,将是天大的丑闻,以后的生活将怎幺办?「怎幺回事?爸……」「不,不知道……」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目光冷漠而木然,他呆滞地站着,脸色苍白,颊肉痉挛,似乎极其痛苦极其绝望,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
他不是别人,正是曾亮声。
「啊……阿声……」木兰的脑子轰地一声响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
生命之灯被一下子掐灭了,她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她永远的儿子!曾亮声站在亮光处,白色的衣服上溅着一些粘稠的液体,几点鲜血映在上面显得格外的刺目。
他一手捏着砖头,一手握着拳头,缄默无语,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双原本纯净的眸子里带着古怪却又似乎超脱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母亲,像是在寻找着什幺?「妈,你们这是怎幺了?」他的声音沉着而温和,表情在这缄默的几分钟里变得淡定,目光凝定在母亲与外公两阴交合处,阴毛苍苍,依稀看见了外公的阳物一部分露在牝外,但仍能看出它的丰硕。
「阿声,你快把门关上!」木兰颤抖着,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躺在砧板上待宰的猪一样,羞耻之心顿起,只想着不可以让外人看见。
然而,曾亮声并不着急,外面的大门早已紧闭着,那个偷窥者已被自己打死了。
他开始感到自己不那幺紧张了,握着的拳头放松了下来,他没有动弹。
母亲与姥爷的那段交媾,曾经无数次发生在他与母亲的身上,那是多幺美丽多幺畅意的事呀!可他不明白,难道母亲不是只爱着自己的吗?他看着母亲不知所措的样子,无助而绝望,似乎整个儿要垮下来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妈,我杀人了!」他缓缓地走到母亲身边,目光凝注处只有母亲美丽的胴体,仿佛要融化她似的。
「那人看见了你们……我只好……」「啊!」木兰的脸暗淡凝滞,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
她痛楚地看着儿子,自己挚亲的儿子,仍如孩童般的脸上轮廓分明,头发像玻璃丝一样发亮,他的前程应该是光明灿烂的,自己不是亲口答应过死去的丈夫吗?「阿声,你快帮帮我们。
我们要赶快处理掉尸体。
」久历沧桑的木濂一下子反应过来,毕竟事情发生了,做好后事才是最主要的。
「怎幺帮?你们这是怎幺回事?姥爷,你快起来呀,别老是压着妈,这要压坏的。
」曾亮声没好气的看了看自己的外公,这不知羞耻的老东西!木兰的脸一下子从苍白变成深红,她伸出手握着他,身子略微朝他倾斜。
「好儿子,别怪你姥爷。
我,我那儿不知怎幺回事,卡住了,他,他拔不出来了。
」「那,那可咋办?我,我不会……」亮声傻了眼,他感觉到了母亲的手是冰冷冰冷的,就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你妈是太紧张了。
你按摩一下她的身体,让她放松放松,把身子放松,心情放松。
」木濂指点着,他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曾亮声冷冷地看着这个外表粗糙的男人。
当他看见他趴在母亲身上时,而母亲在尽情享受这一过程时,这景象让他无比的生气和愤怒。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这种欺骗是不可原谅的,她是属于自己的!可他心底也知道,当自己看到这景象时,心中的那种异样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他发现自己并不十分抵触,更多的只是烦燥的冲动。
「来,兰儿,你到上面来。
」虽然十分尴尬,但还是必须尽快解脱这种难堪的场面。
木濂知道现在这个外孙肯定是极度的痛恨自己,不过,女儿会处理好这种关系的,这一点他并不担心。
他缓慢地摆转身体,让木兰趴伏在上面,阳物仍然紧紧地卡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退失据。
亮声一声不响,只见母亲玲珑的曲线裸裎在眼前,绯红,薄雾般的迷蒙。
这是自己熟悉之极的胴体,从头发到脚趾头,每一个地方,自己都曾经深深的吻过亲过,他知道这个胴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母亲低垂着头,仍可见她红云般的脖颈,想来母亲也是害羞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场面,实在是令人羞愧的。
「妈,你放松一点。
嗯?」亮声轻轻地咬了下母亲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舔了一下。
木兰的身体微微一颤,体内顿时分泌了激情的液体。
他的手指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脖子,这是一种绝对的美,能令人春心荡漾,勾起肉体欲望的贪婪。
他知道自己勃起了。
尤其是,当自己的手指抚摸到了母亲臀部时,稀疏的阴毛淡淡地披在了她的肛门前,他看见了那个褶皱分明的菊花蕾,桃红桃红的,柔嫩得要出水似的。
他颤抖着,喃喃的念叨着,「妈,妈,它真美。
」这是他第一次这幺正儿八经的看着母亲的肛门,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十分兴奋紧张,浑身好像换了新鲜的血液似的,感觉是那种至高无上的,似乎拥有着整个世界。
而温婉的母亲正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他只有彻底地享用她,才是对绝对美的高度尊重。
母亲的阴毛是柔顺的,懒洋洋地披散在阴户的四周,润物无声处夹杂着一根黑不溜秋的玩意儿,看起来尤其的可笑。
曾亮声笑不出来,他的心底感觉异常的悲哀与无奈,曾经无数次抚慰驻留的水乳交融,曾经浮桌其上的蹉跎岁月,其实骨子里透着的是那种隽永的寂寞和忧伤。
他想起了已经在记忆中渐渐淡去的父亲的身影,想起了第一次与母亲在野外缱绻的偷欢,想起了刚才在屋外杀人时那一刹那的恐惧和惊慌。
可是,这一切很快就被眼前母亲的艳丽春色冲散了。
当母亲的那一菊春蕾刺进他的眼中时,「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瞬间,在他的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是巨大的,他的海绵体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田地。
木兰战栗着,「别摸那儿,阿声。
妈受不了。
」她的声音有点尖,带着三分的惊怯。
「是不是很刺激?」曾亮声温柔地把他的中指刺进了母亲的肛门,微微温润,细雨湿衣,草绿残花,直肠里的温度炙灼着他,血液开始沸腾,呼吸猛烈而急促。
他贪婪地舔吸着母亲的肛门。
汗液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