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味,还有肛门特有的膻臊味,异味杂陈,令他的呼吸困难起来。
「这能行吗?我……我,害怕。
」「没事的,妈,你把眼睛闭上,心情放松,想着从前我们快乐的日子。
」「嗯……」儿子手指的纤柔,眼神的温柔,像是会融化人身子的水一般,当他的中指从肛门抽出来时,她的身子觉得有些失落,可骨子里就像吃了棉花糖,要酥了似的。
在这一瞬间,木兰的眼神有些儿恍惚了,迷离中带着淫荡的缠绵。
此时,她的双腿斜挎在父亲的两侧,阴牝内插着父亲刚中带软的阳物,而肛门正被儿子吮吸着,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水牛,埋头吃着自己胯间的水草,津津有味,似乎不放过作任何分泄的苍苍绿意。
这种强烈的生理触摸所带来的刺激与震动,使得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涟漪。
一股如潮水般涌来的羞怯与惊恐,伴着丝丝乱伦的快感,漫过了她的心防。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心绪飞到了茫茫的黄土高原,她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故乡,在那里,她与父亲湿淋淋的徜徉在快乐的风沙里。
亮声掏出了自己亮晶晶的阳物,龟头呈三角形状,带着狰狞的怒气。
他剥开母亲的臀肉,臀间点点白花,玲珑而秀雅,是生生的嫩菱角,瓢肉丰满多汁,正是采摘的时候了。
「妈,我来了……」「啊……进去了!」木兰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痛楚的叫声,肛门处撕裂的疼痛传至周身,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嘴巴迅即咬住了父亲的肩膀,鲜血沁出的腥味弥漫了这不大的房间。
直肠被插进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了,那从未曾被开发过的土地里就像是被一个陌生人闯了领地似的,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抵触感,羞耻心霎时从麻木状态苏醒过来,心里漾起一股怨恨的冲动。
她回眸看了儿子一眼。
这个身上淌着自己血液的年轻人似乎很兴奋,眼里有种毁灭一切的神色,他似乎要燃烧起来了!她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忍住了直肠里那种想要大便的强烈感觉,她闭上了眼睛,既然来了,就这样子吧。
木兰听着床板发出了阵阵吱吱咯咯的响声,这种节奏以前是跟儿子抵死缠绵时最美妙的乐曲,可今日,怎幺这样尴尬呢?身下的父亲那条死蛇般的器物也坚挺起来了,抵在她的嫩屄里与自己的外孙打起了里应外合的战争了,浑不想着自己的感受。
她想着,自己的天空被这两代人用利器生生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心思被粉碎得四处漂泊。
有时,高悬在空中,像无所依据的蒲公英,在空空洞洞的天穹里被雨打风吹去;有时,又像是坐在云端里,那云时聚时散,忽而像一片乱糟糟的飞絮,忽而又挂着一轮黑色的光环,灼烧着她的整个身心。
尔后,再没有任何思绪了,她坠落在云雾之中。
亮声能感觉到身下母亲的悸动,绵绵汩汩,像是来自山涧的流泉,清清爽爽的,抚慰人身。
他原本几要焚烧的身体慢慢地平缓了,沉重的心灵也开始恢复了往日的清灵。
与其坠入燃烧的地狱,不如选择在烈火中永生,这是涅槃,是重生的启程,是摒弃恐惧的无奈之举。
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这无休无止的冲刺中去,忘掉羞耻,忘掉邪恶,忘掉这人间种种龌龊事!叠在他身体下的两人也似乎放开了身心的束缚,剧烈的蠕动像栅栏内发情的畜牲。
木兰在双重的攻击下,喉间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嘶鸣,零乱的花瓣上粘满了黏稠的淫液,或黄或白,或浓或稀,放纵后的激情变成了若断若续的啜泣与欢吟。
刹那时,木兰全身放空了一般,她知道,自己终于解放了。
(十五)戏婶刘满痛恨自己的父亲,是从小就开始的。
小时,每次总是见到父亲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后,对着家里人大声吼叫,接着是母亲的厉声喝斥,然后父亲用拳头把桌面敲得「砰砰」作声,嗓门越来越大,尽说着令人作呕的脏话,然后就夺门而出,不想再见到这场面。
而弟弟和妹妹总是一声不响的躲在墙角上,忐忑不安地看着父母的争吵和打架。
这种家庭给予年轻刘满的不是快乐时光,而是极度的痛苦深渊。
他喜欢妹妹,也可怜妹妹,看着她那双明眸上游荡的那层忧郁哀怨的光波,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生活里少了些什幺。
所以,他选择了出外打工。
他盼望着能多赚钱,把妹妹带出这个家,让她能够享受新的生活。
他永远忘不了那年九月的星期天下午,他和妹妹一起坐在屋后的葡萄架下。
阳光穿过叶间的缝隙照下来,织成了美丽的图案,像是一块带花边的围巾。
「妹妹,你太瘦了,瞧你的头发,黄黄的,就像是老鼠的尾巴毛。
」细妹看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笑着,白皙的脸上流露出高兴,「那你要给我补营养呀,曾校医也说我营养不良,会影响发育。
」「我会的,我要赚很多很多钱,买很多很多东西给你吃,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刘满激动地说。
「我相信你,哥!」细妹带着崇拜的口吻说。
「对,我要出去闯一闯,不能老呆在这穷沟沟里。
」「那你为什幺不呢?」细妹轻蔑地大声问道,「我要是个男人,什幺也阻挡不了我。
」「可爸爸非常固执,他不想让我离开,说人要守着根本才对。
到外面哪有咱们农村人的活路。
」「可你是男子汉呢!」细妹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就是那场对话,终于使得刘满下定决心跟着他的远房舅舅到了福建。
在这里他结识了一些朋友和老乡,其中一个老乡还办了家自己的小作坊,专门做农产品加工。
刘满这次就是想把妹妹一起带到那地方去。
特别是回到家乡以后,他强烈地意识到当初的决定是多幺的正确,由此他更加感激那天细妹的鼓励和支持。
就在刚才,他到了同学大龙家。
那破落的屋瓦、潦倒的竹篱笆,还有架在大龙鼻子上的那幅深度眼镜,使得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与其读到最后还是要务农,倒不如先走一步,就先把握机会,这一步走得是海阔天空啊!大龙就是想着鲤鱼跳龙门的好事,每天晚上就着那昏黄的灯光苦读课本,最后落下个高度近视,最后还是没有跳出这个山沟沟,戴着眼镜、扛锄头在乡间做活,与这穷乡僻壤显得很不协调。
刘满不忍心看着当年同桌的生活太过拮据,就趁着他没注意的时候,掏出五十元放在他的桌上,然后告别出门。
没想到走不到半里路,大龙他娘喜鹊就追了过来,高声叫着:「满子,你等一下。
」「啊,婶子,怎幺了?」「来,你把这拿回去,咱不能要你这钱。
」喜鹊把五十元往刘满手里塞。
「这不是听大龙说,今年你要给他说门亲,家里需要钱吗?你快拿去吧,这也是我一份心意。
」刘满又把钱塞到了喜鹊手中,只见她的手掌上结着老茧,看来农活没少干。
喜鹊与刘满争执不下,两人站在林子边沉默了一会儿。
「满子,你人真好。
」喜鹊叹了一口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