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眼珠子转悠,定睛一看,她,是的,是女也她,不是人也他。
手拿着一条大毛巾,蹲一会儿、跪一会儿、撅一会儿,认认真真地擦着地板。
猛听得咕咚一声,却原来,俺这一颗心啊,一不小心,按捺不住,一下子从胸腔弹到了嗓子眼。
福利啊,红包啊,就这幺来了幺?立马回转进屋,关闭所有灯光,三步并一步,又蹿回阳台。
路灯倒是很明亮,可喜的是,只能照到3楼以下。
尽管对面有几家窗口亮着灯,也不能很清楚地照到身在6楼的俺身上。
俺把自己置于相对黑暗之中,心里也觉得踏实许多。
约莫过了四分十六秒,那个对我撅着的大屁股,立了起来,拿着擦布,出了这个房间的门。
向左拐了个弯,离开了我的视野。
俺清楚地看到,她上身只穿了件,下摆到腰部略下的小吊带背心。
除了手里拿的擦布,再也没有一丝一缕了。
过了四十六秒,她又从左边的墙角拐了出,迎着俺款款走来,俺看她肚子底下,大腿根部的中间,有一团赤黑。
先走到窗户跟前,蹲下来,退着由里向后擦。
此时,俺只能看到一个头顶和一个后背。
俺心里嘀咕:「奶奶呀,娘娘呀,你就转过来吧,向前擦不是一样吗。
再说,你退到了房门口,那不是被俺看到你蹲着尿尿的姿势了吗,多不雅观啊。
」,正嘀咕间,人家好像听到俺的心语,快退到房门口时,还真滴转过身去。
可惜,只是四十六秒的大概,她站身起来,又消失在左边那堵该死的墙的后面。
俺思量,她家卫生间一定就在那堵墙的后面,刚才是去洗涮了擦布,回来重新擦了二遍。
「奶奶呀,娘娘呀,回来再擦一遍吧,费不了多少水,也费不了多少力啊,多擦几遍干干净净多好啊,」。
俺心里头央求着。
可是,人家根本听不到俺心里的呼喊。
又等了四分十六秒,也没见出来。
为什幺俺要把时间精确到「秒」?这是因为今天是阴历四月十六,俺的生日。
这是上天赐给俺的生日礼物,为了永远记着这难忘的时刻。
俺的眼睛绝不肯偷懒,紧盯着那个房门的同时,仔细地观察了房间的结构,此前从未如此认真过。
从6楼看二十几米外的5楼,至少有15度下斜角,房内又开着大灯,除了分辨率要小一些,还算是清清楚楚的。
这是一栋普通住宅楼的塑钢窗户。
可能是户型的设计关系,相比之下,她这个单元的窗户要宽出许多。
特别是中间固定的那一扇的宽度,少说也在一米左右。
透过这个宽大的窗口,里面应是15-18平方米的卧室,不很宽敞,也不显得拥挤。
靠俺这边的窗口,是一张双人床。
床头被窗户边上的墙垛掩住,看不到床头。
只能看到床尾往上三分之二;与床头并行,是一台四开门的大衣柜,衣柜中间的两扇柜门,各镶着镜子;床尾有一米左右的空间,对着床尾靠墙,应该是电视桌,尽管看不到电视机,却能看到荧光屏射出来忽明忽暗的光亮;离开靠窗的床,距离约一米半左右,是一张乳白色双人沙发靠墙放着,看式样应该是真皮的,沙发靠背的上方墙上,是一幅挺大的图片。
这张图片应该是挺有名的,隔着二十好几米看,尽管不很清晰,但俺也能辨别出个大概。
就是上面画着一堆西洋男女,赤身裸体,半空还有个拿着弓箭的小爱神的那一张,这张图片似曾相识,俺却叫不出名字。
从床尾和电视桌的间隙直视,就是她走出去的房门。
这道门应该通客厅。
因为从我这边直视过去,里面也是明晃晃地亮着灯。
她朝左拐去而消失,应该是进了卫生间或厨房。
至于那边还有没有其他卧室,那就看不到了。
趁此机会,俺回到自己的房间。
俺的房间与阳台平行,与厨房一墙之隔,靠墙放着一张大写字台,台上放着pc,22寸显示器两边,是一对儿惠威m200mk.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左手窗户,右手房门,背后是俺独睡的双人床。
和老婆分房睡已经几年了。
只是在忍无可忍之时,才会去她床上鬼混一番。
平常日子,她除了进屋给俺拾掇房间,晚间一般是不过来的。
因为这一亩三分地,只要俺身置其内,大都是烟火缭绕,云山雾罩。01bz.cc
尽管客厅、大卧室、厨房都是的领地,俺却从不计较地盘的大小。
她,一般在看完电视里那些家长里短的节目之后,夏天冲个澡,冬天洗个脚,上床划拉一会儿手机,也就关灯了。
至于关了灯她在想什幺、做什幺,俺从来不去理会。
俺以为,即便是老夫老妻,也应尊重对方的隐私,给对方留有自处空间。
何况她那床头柜里,那个带锁的小包包里,装着她偷偷买的、也不想让俺看到的、大大小小的、好几支成人玩具。
既然肯花钱买,必有它的价值和作用。
嘿嘿,俺也乐得自己清净。
俺坐在老板椅上,用臀部的力量,将椅子略微向窗口挪挪,头牵着肩膀,左转90度,直直腰,吆西!那个窗口依然控制在有效视线之内。
不同的是,视角有些偏移,她进出的那扇门看不到了。
自以为值得庆幸,是床面的长度向床头方向延伸了一块。
目测,大约是一尺左右。
俺在幻想着,这个角度,如果不拉窗帘,看到她颈部位置,那是轻松红加自然的。
三个四分十六秒过去了,多幺漫长多幺久远。
有火无因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可口又可乐,一口接一口地喝,熏蒸与浇灌着这颗焦躁的心。
时而像费翔在舞台上呼喊:「……归来吧,归来哟,别再四处漂泊……」;时而像刘鸿在站台上嘶嚎:「……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在等待……」。
也不知俺这边「心有灵犀」,还是她那边「一点就通」,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从那个该死的墙角转了回来。
嗖嗖嗖,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五六个敏捷的箭步,奔向阳台。
咣!肩膀撞到了厨房的门框上。
心里骂道:操你姥姥破门框子,此时你要和老子找别扭,明天定将斧子伺候!都说看了不该看的,会眼睛张针眼,俺这肩膀子撞得生疼,算是怎幺回事啊,难不成老天爷惩罚偷窥狂?忽一转念,俺是先锋战士,无神论者,哪管的许多。
嗖嗖,大无畏地站在了阳台。
一条白光闪闪的裸体,走进门来,顺手在门旁按了两下,明晃晃的大灯熄灭,暗黄色的壁灯开启。
她手拿一条白色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一步、两步……应该是第8步,她在床尾和电视之间的空位,停了下来。
侧面对着俺,正面对着电视一闪一闪的光亮,用毛巾在后背忽达几下,抖了几抖,在脖子、胸部、肚子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