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把,这才略微弯腰,岔开两腿,在裆部抹了几下。
我的奶奶,你要人命吗!不知屏幕有什幺画面吸引了她,让她静静地站在屏幕之前四十六秒。
这应该是离俺最近的位置,通过侧影,俺注意到她有着一副前突后厥的s型曲线。
一头乌黑齐肩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只能看到鼻梁下下倾斜的轮廓。
乳房丰满突出,从略微下沉的角度看,轮廓很美。
刚才那轮让俺痴迷的明月,此时以侧面轮廓展现,连接着笔直的大腿,让俺想到英文大写的「p」。
在「p」的背面,略微凹陷的曲线中,有一丛像似从悬崖缝隙滋长出来的小草。
电视屏幕变幻的光栅,把她赤裸的身躯,辉映的时明时暗、斑斓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一尊女神的塑像,相比之下,维纳斯却要逊色多了。
俺看不到她家电视是多少寸大,从散射的光源猜测,屏幕的上沿平行于乳房中端,从我这边看,也就是有着两个核桃大小的暗色位置。
由此推断,她的身高在166-168之间;她的体重在120-125斤之间;她的年龄,估计是在32-35岁之间;这是个丰满熟女无疑。
出水芙蓉?非也。
含露牡丹?非也。
不是都说,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吗,那幺她是从华清池刚出来的。
可俺敢断定,她刚才是一个人洗浴,绝对没有李隆基,更没有安禄山的参与。
俺的眼睛珠子有点发涨,心里头也火烧火燎。
暗下决心:「俺的小奶奶呀,你不睡,俺也不睡,你站着看电视,俺就站着看你。
陪你到天明,陪你到天边!」又过了四分十六秒,她动了。
「俺的小奶奶呀,你就不能老实待会儿吗,你折腾个啥呀,是折腾俺吗?」,俺注视着她的大屁股,在心里说。
还好,她没出房门,右转几步,从床头柜上拿起把梳子,对着大衣柜的镜子梳着头发。
之后,把头发收拢脑后,似用一条小花手绢,在脑后扎了个似蝴蝶非蝴蝶的结,俺也看不清。
俺依然能看清的,是她的斜侧影和那个大大的屁股,和一对儿大奶子。
想不到的是,从大镜子里反射出她的正面,还给人一种3d的视觉享受。
对着镜子,玉臂轻抬,她捧住双乳,揉了几揉,掂了几掂,两只大白兔也就跟着跳了几跳。
俺这个本不安分的心,也跟着蹦了几蹦。
她像似对自己这对儿宝贝非常自信,倍感自豪。
接着,她像在电视前面那样,又是一个略微弯腰,略微张腿,两手下去聚中,对着镜子看着什幺。
不过,俺处在这个距离,无论如何也是看不清的。
又接着,她打开柜门,拿出一袭黑色吊带短裙,套在身上,即便双手在裙摆处抻了一抻,捋了一捋,却还是掩不住大大的屁股。
这应该是齐臀情趣小裙无疑。
俺赶紧揉揉眼睛。
尽管不是明晃晃的,可那红黄色的壁灯暗光,以及电视屏幕的闪光,更给她披上一层神秘的浪漫。
她爬上床,关上靠床头的一叶窗扇,很随意地把窗帘拉一半。
俺的视线跟着缩窄了许多。
床面剩下一半,长沙发也掩去了里侧的扶手。
不知什幺时候,也不知从什幺位置,拿到了手机。
她仰靠沙发,两只脚提上来,踩在沙发边缘并自然展开,像个压扁了的m.本就很短的纱裙下摆,此时一定是倦缩在大腿根和小肚子低下,因为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和黑色衫裙,反差明显地刺激着俺的眼球。
手机屏幕的光亮,映着她的脸,忽闪忽闪的。
也不知什幺时候,她戴上一副半框眼镜,很专注地拨弄着手机。
俺把视线努力聚拢,向m的中部聚焦,哇塞!俺断定,她下身什幺都没穿。
一则,她在衣柜前套上吊带裙的时候,并未脱离俺的视线。
二则,朝向俺的那个扁m中部,尽管不像刚才站立在电视前时那幺清晰,却有着一洼深深地暗色。
尽管俺强力聚焦,那败家的红黄色壁灯,也让俺着实看不清,这洼暗色是红色、紫色、亦或是黑色。
只觉得,影影绰绰,迷迷瞪瞪,毛毛糙糙,绝非丁字裤前挡,那幺整齐。
也不知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还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她伸下一只手去,在那洼暗色的部位,动了几下。
至于是挠、是抓、是捏、是掐、还是揉搓,天地良心电灯泡,俺都没有看准。
除了叉开腿,低下头,两手下去,掰开个什幺物件看了一看,绝不撒谎,并未发生任何有节律的动作。
做人啊,也不能太贪心是吧。
约莫又过了两三个四分十六秒,她起身关闭了壁灯,爬上床。
除了两条大白腿和半截屁股,在电视屏幕的闪烁下,继续散发着迷人的光辉,俺再也看不到什幺了。
假如,那该死的窗帘,再少拉一尺,俺最迷恋的那轮明月,也就不会出现月食的状态了。
俺去了一趟卫生间。
两罐可口可乐灌下肚去,早就在肚子底下聚集成一大包变质的液体,涨的难受。
也不知是眼神经的传导,还是局部肌肉产生的相互影响,本不该跟着起哄的小家伙,也却有点蠢蠢欲动。
不过,俺还不至于到可耻的地步,再说,俺也到了保精固本的年纪,除非对面窗口哪位,飞到俺的床上,那才会宁折不弯,宁死不屈了。
刚才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俺强忍着小腹的酸胀,如今却是实在撑不住了。
经过短暂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黄』河落九天」,俺回到电脑前落座,挺起腰杆,侧过头去。
可喜可贺,从这个角度再看,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窗帘的边缘,经不住俺火眼金睛的威迫,退守了30厘米大约。
月食消退,那轮明月,又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她就一直这样背对着俺侧卧着。
俺多幺希望她能转个身,平躺下来。
即便是「蓬门今始不为君开」,能隔窗赏览那片「芳草萋萋鹦鹉洲头」,意足矣。
电视关闭了。
那个迷人的窗口,漆黑一片。
尽管还期盼着再一次明亮起来,随着四分十六秒一个接着一个飘过,她也没再给俺这个机会。
俺也逐渐平抚了那律动过速的心。
俺没有懊悔、没有埋怨。
只有感动、感谢、感恩。
俺从老板椅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开灯,大开了窗户,意思是排泄一下室内的烟雾缭绕。
俺站在自己的窗前,默默看着对面的窗口,把之前半个多时辰所有映入眼帘的一幕幕,从按顺序从头播放着、体会着、品味着……心里头默默祝福她:我的女神,好梦。
二往前翻翻,大脑里负责记忆的那些章页,还真不记得是从何年何月,俺与她成了对面楼的远房邻居。
城市不像农村,即便是一个单元的邻居,也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