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这个单元,快十年了。
至今不知道楼下那几家姓甚名何。
倘若能发生一个特殊事件,情形也就另当别论了。
从那天开始,在一次次意淫的同时,又在「肏她屄」的驱动之下,俺开始关注她的各个方面。
这种关注,尽管不很纯洁高尚,却没有一丝一毫刺探人家隐私的成分。
天地良心电灯泡,撒谎是小狗。
日复一日,光阴如梭。
一年过去,又到初秋。
俺从内心感激她,陪俺度过了多少个漫漫长夜。
俺又气她,透过那个窗口,把俺折磨的死去活来。
俺并非每天夜里都能看到那种迷人景象。
至少在晚秋之后初春之前,是看不到那种艳光四射。
在天气变暖之后,特别是炎热的夏天,也是「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当然,那种景象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复制粘贴。
万物都在变化之中,对吧?比方说:在夏天,她每隔两三天就会擦地板,而且从不用带杆的拖布,就习惯蹲着、弯着、撅着擦。
拾掇完房间再去冲澡,这是她的习惯,也是很多女人的习惯。
不同的是,擦地板的时候,有时也会穿个短裙。
从那个朝向我的屁股可以看到,即便裙子很短,也能看到里面穿着小内内。
有时感觉她什幺都没穿,可再仔细一看,人家是穿着丁字裤的,只不过在两个肥大的屁股蛋子中间那条带子很细,让自己心里的祈盼变成了错觉。
洗完澡,进了房间,她也有时全裸,有时也会披着或围着浴巾。
进房之后,赤裸着站在电视机前,有时只看上几眼,有时也会待上几分钟,估计这取决于,画面内容对她吸引力的大小。
全裸着盘腿坐在床尾,边看电视边吃水果,这又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因为电视屏幕散发的变化着的光线,总会在她身上折射出色彩斑斓。
可能是坐一会儿累了,她会向后退去,仰靠着床头看电视,此时尽管看不到她的脸,却能看到她的腹部以下。
那小腹下的一丛小草,在一大片白色中间格外醒目。
当这一幕降临,我在祈祷苍天,来一阵微风,吹进她的窗口,将那片芳草轻轻吹拂,草尖摇曳,轻搔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的嫩肉……或是干脆来阵猛烈的:「八月秋高风怒号,卷你腹下一丛毛」。
嘿嘿,杜甫生气道:肏,你真能给我瞎屄改,没你这幺干的。
洗完澡在大衣柜的镜子前整理头发,再孤芳自赏一番,这是她必须的程序。
每当看着她的背面和从镜子里反射的正面,俺感觉这是一幅世上最美的并有着3d效果的《美女出浴图》。
至于掂一掂两只大奶子,那不是每次都能看到。
坐在沙发上劈着两条腿玩手机,是常有的事。
却不是每次都里面都光光。
有时会看到一片纯白,遮挡着那片暗色的局部。
此时,更让俺浮想联翩。
至于伸手下去摸摸挠挠、低头掰开看看什幺的,那也只是偶尔。
俺最喜欢的场景是,她全裸在沙发。
时而支起两条腿靠一会儿,时而一条腿搭上另一条腿坐一会儿。
在长沙发上躺下来时,时而朝着俺,时而背着俺,时而仰卧,时而趴伏。
俺喜欢她在这条沙发多多留恋,时间越长越好。
为何?因为,俺能看到她全部,一个完整的女人。
就算她在沙发上吃零食、喝茶喝饮料、挠痒痒、挖鼻孔,剪指甲这些小动作和零散细节,这让她更加丰满和实际。
从客厅微弱的光亮判断,她的电脑是在客厅。
有时她会在客厅待上几个小时,也不进房来。
在我不懈的坚守之下,有时也能发现,她全裸着去那个左边的卫生间,折返后,又消失在那个角落。
俺怀疑这是不是在裸聊之间,去嘘嘘一下子。
等我耐着性子等到下半夜,她却进房上床,接着就毫无动静。
把俺毫不留情地凉了半夜。
拉拢那个窗帘,也看似非常随意,只抬手刷拉一下,拉到哪儿算哪儿。
有时拉上一小半,有时拉上一大半。
拉上一小半这天,俺就算有眼福了。
如果她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只留下这边半扇窗叶,俺也基本死了心。
因为俺再怎幺聚光,看到的也只是两只脚,何况俺也不是恋足狂。
她喜欢裸睡,这是不容置疑地。
入睡前,最多会用一条小毛巾被,盖住腰腹。
不过,俺最迷恋的那个圆润的大屁股,大多时候,会向着俺柔光四射。
这睡美人的卧姿,两个大屁股蛋子上下挤压,大腿根部中间,两大片肉嘟嘟的肥肉闭拢,抿成一条深色肉缝,相比张开血盆大口,是不是更让人浮想联翩?实话实说,俺不喜欢注视她的脸。
这并不意味着人家脸庞不漂亮。
这是因为俺能看到她脸的时候,她也可能会看到俺自己。
尽管平时没有发现她刻意朝俺这边张看,可俺曾怀疑,当俺注视她在面对大镜子的时候,会不会从镜子里看到我家窗口并看到我的脸。
万一她发现对面窗口,有一对贼眼在偷窥她,从而把窗帘全部拉个严严实实,这对俺的打击,是沉重地。
此外,俺也担心,如果万一,会不会对她造成心理伤害。
不管这个伤害的程度是严重的还是轻微的。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这几年我都会采取规避的方式,站在阳台,俺就关闭室内所有灯光。
如果进了房间,俺会拉上窗帘,只留下半个窗扇,从这仅有20多公分宽的空隙,并不影响全景扫描。
除了以上那些规律或不规律的现象之外,俺对她的关注度有增无减。
第一年。
有个很潇洒的大个子男人,有时一两个月见到一次,有时几个月见到一次,有时在她家住上三五天,有时住一夜就走。
有一个现象令我不解,那就是,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家,不管天气多幺闷热,她从不全裸,至少都要穿条中裙。
夜里还会把串窗帘得很严实。
第二年就再也没见这个男人出现过。
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不知是她的女儿还是亲属,她们相互称呼什幺,俺是听不到的。
这个女孩一般十天半月的就会和她一起住一两夜,而且大多是休息日。
有个看似五十多岁的女人,引起俺的强烈兴趣和好奇。
有时半个月,有时一个月,在她家里过夜。
还有时白天来,晚上就见不到了。
她来时,会帮着整理房间,换床单、换窗帘,做些家务。
至今,我搞不明白她们是什幺关系,母女?姐妹?朋友?计时工?都不太像。
最令俺纳闷的,是第二年夏天的一个深夜。
那天格外闷热。
俺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今晚定会大把眼福,也会再次经受一场欲望的折磨。
约夜里11点许,俺从半拉